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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蛾痕

却说张破等人在寨中度过半月有余,起始带着安琥等童游山玩水体验风土人情,好不逍遥快活。然只过了两日,张胡即觉乏味不够刺激,便又跟着猎手们上山狩猎。几次下来,张胡安三人居然学有所成,寻麂猎豕已不在话下。尤其是兰公子,山中老虎竟都惧她,再让她多待一阵,妥妥的山大王是跑不了了。只小婵不喜杀生,去了一次便不再去了,之后便随安妮母亲学做衣裳,亦做得有模有样。这期间,大伙又吃了两次长龙宴,一次是欢欢喜喜过大年,一次是庆贺阿明老婆生了头胎。总而言之,他们这个假期是吃饱喝好玩乐十足,仅仅遗憾时间过得飞快。

返城的前一天,为感谢寨民们这段时间的热情照顾,胡闹一大早便叫无人机吊来十余箱物资,以张破小婵和他三人的名义,包了许多礼物,又请安父领着他们一一送到各户家中。

到阿俊家时,几人把礼物搬进屋内,却见阿俊躺在床上朝里而卧,并不搭理众人。阿俊奶奶只得摇头叹息,小声道:“娃娃自受了伤再也拉不得弓,便成了这般模样,老婆子也是没得办法,还请客人们见谅啊。”张破仨点了点头,均表无碍。

其实他们已听安妮说了阿俊的事,知他自小没了母亲,前几年父亲也失踪了,本是个可怜人,这次又受伤非轻,因此大伙都很同情他,尤其是张破,似乎更能够理解阿俊的苦楚。

只听胡闹向里道:“阿俊,你不要灰心,我跟阿明哥说好了,等过几天就带你去长安城,我介绍一位名医给你医治,虽不敢保证能让你长出新手指,但帮你重新拿起弓箭是绝对没问题的!”一言毕,阿俊身子动了动,阿俊奶奶也紧紧握住胡闹的手,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未几,阿俊忽问:“你们明天走吗?”胡闹答“是”。阿俊急忙翻身而起,套了件外套便夺门而出,对众人依旧不睬。他跑得奇快,心也跳得飞快,穿过几条青石小巷,转眼便来到安妮家的吊脚楼下,又渐渐放慢了脚步,悄悄地躲在屋前木梯下,偷偷地向上观望。

但见安妮倚在门口的美人靠上,抱着兰公子,陪着安琥拼装玩具。两人身前堆满了大小礼盒,以及不少零食袋。春日的暖阳洒在安妮秀美的脸庞上,伊人仿佛和光同在,温暖着整个人间。阿俊就这样痴痴地望着,丝毫感觉不到时光流逝,或者,时光本来就不存在。

忽然安琥埋怨道:“姐姐,你把小胖哥哥送我的零食都快吃光了啦!”安妮边嚼零食边嘟囔道:“那不还有一箱嘛,小气鬼!”安琥忙把那箱抱回屋里,想了一想,又抱出来放在安妮身边,扑进她怀里,道:“姐姐,我舍不得你走。”安妮摸着他的大脑袋瓜儿,柔声道:“姐姐也舍不得你,但姐姐得回去,练好天赋才能保护你,保护爸妈,保护小破哥哥和小胖哥哥,还有保护咱们小寨呀。”安琥撒娇不答应,一会又仰头问道:“那你是喜欢小破哥哥多些还是小胖哥哥多些?”

阿俊蓦地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心中一紧,大气也不敢喘,仔细倾听,生怕错过安妮答案中的任何一个字。却听安妮笑道:“你呀,小小年纪就这样八卦,我可告诉你,小破哥哥和小胖哥哥都是姐姐最好的朋友,说什么喜不喜欢的。”阿俊松了口气,安琥不依不饶:“我觉得小破哥哥和你更般配些。”阿俊无名火起,只想胖揍安琥一顿,不料又听安妮嗔道:“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啦,让人家听见……可要羞死人了!”

阿俊笑了笑,安妮说得不错,安琥尽在胡说八道……不过,她的脸为什么那样红?哦,一定是被太阳晒的。

之后,姐弟俩再说了些什么话,阿俊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知道自己离安妮很近很近,因为他呼吸到的空气都是甜的。就那样呆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张破等人送完礼物回来,向他打招呼才惊醒,又连忙跳起来钻进巷子,远远地跑了。

胡闹奇道:“原来阿俊跑到这来啦,又干嘛跑呀?”张破耸了耸肩,故作高深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胡闹小婵都问:“是什么意思?”张破抬头看天,摇了摇头,刚好瞥见安妮在楼上也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遂龇牙一笑,走上楼去。

晚上,安妮帮着母亲做了一桌好饭,阿明带着老婆孩子也来为张破等人践行,众人依依不舍,直吃谈到午夜才撤席就寝。次日,四人不欲惊动寨民,遂起了个大早,也没叫醒安琥,只告别了安父安母,便上大道径回长安。走不多时,见前方山头立着一人,正是阿俊。安妮忙勒马挥手喊道:“阿俊,我们回长安啦,你要好好休养,早点好起来,听见没。”只见阿俊点了点头,便隐没在了山背后。

四人紧赶慢赶,于中午时分回到恩铭塔,穿过天启门,进入启明殿。谁知殿内人满为患、呐喊连连。抬头四顾,便见十多幅特大海报挂于廊壁之上,均印着同一个人。此人外形硬朗,相貌轩昂,大背头,口字胡,彰显成熟男士魅力,目光犀利,花臂招摇,一股强悍气息彷佛要冲出画来。

忽听得胡闹激动叫嚷:“我去!骆乘风!是骆乘风啊!”又使劲摇着张破喊:“赛季头号种子!年度最佳球员!金球奖获得者……”说着便向前眺望,大有挤进人群一探究竟之意。

张破推开他手,淡淡地应了一声“哦”,却满面春风向另一边挥手喊:“小美!”原来是周芓美三人正朝他们走来。安妮欢欢喜喜地招呼,贺萱大春开开心心地回应,小美却只顾抓着张破问:“快说,放假有没有想我?”张破不敢不说想,忙解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两个绣花小布囊,一个给小美,一个给贺萱,道:“这种香囊是安妮老家的特产,有驱蚊醒脑之效。不过这两个可是我亲手做滴,费了好大劲才从山里采齐了十二种香草花料,就是想着回来给你俩当新年礼物,你说想不想?”小美受宠若惊,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连贺萱也惊喜万分,唯独大春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等了一会,见张破并没有要送自己礼物的意思,登时难掩失望。

小美问:“安妮那儿好玩么?”张破刚点了下头,胡闹便回过头来大赞特赞,小美便笑道:“不用说了,瞧你胡老板又胖了一圈,我就心里有数了。”忙牵起安妮手,亲热道:“好安妮,明年我也去你那儿过年?”安妮愣了一下,随即说好。贺萱插话道:“周芓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才和我过了几个年就烦啦?”小美故意趾高气昂的不搭理她,贺萱只得摇了摇头,便靠近小婵道:“南宫姐姐,可否带我去见见龙先生?是这样,我有好几个月不见我姐了,过年她也没回来,家里人说她出任务去了,但我有点担心,所以想问问龙先生是否知道她去了哪。”小婵点头答应,张破仨也要先去见飞鸿,七人便一道同行。

一路上,胡闹喋喋不休地念叨着骆乘风,小美便讽刺他:“真搞不懂你们,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有啥好追捧的,你破哥不比他强百倍。”一言甫毕,大春有点尴尬,安妮嘻嘻偷笑,小婵漠不关心,胡闹无话可说,张破则害羞道:“小美这话说的夸张了啊,百倍是没有的。”贺萱一双白眼翻上了天,忍不住嗤道:“我们组里有个厚脸皮还不够,没想到你们组也有个不要脸。那骆乘风是什么人,且不说他超级球星、优质偶像、长安十大杰出青年等身份,光凭他的修为实力,若非去了联赛,留校也该当先生了,何况他还是我们的校董之一,妥妥的高富帅一枚。你张破有什么?高?富?也就小美安妮觉得你帅。你看看,人家一来,几乎所有的在校生都跑去看了,平时又有几个正眼瞧你?”

这番话说得张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甚至想把才送贺萱的香囊给要回来。这丫头咋回事,自己又没得罪她,平时也不见这么多话,怎么怼我就来劲?

谁知安妮小美也不乐意了。先是安妮郑重道:“贺萱你错了,骆乘风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张破是什么样的我很清楚,他很优秀!”接着是小美不满道:“那是你们瞎了眼,在我看来,张破必定不是一个平凡之人!”

嚯嚯,这么一来,张破心里美滋滋啊,得红颜如斯,夫复何求?贺萱也没料到,自己单纯想酸下他人,结果酸人不成反倒自己被酸了。

忽然间,一个轻和婉转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破儿做个平凡之人就够了。”小婵欣喜地转身喊:“师父!”众人亦纷纷转身。只见来者一身青衣,风雅绝俗,诸位不用猜,正是龙飞鸿。

飞鸿来到跟前,见安妮小美一个俏脸存疑,一个俊容生嗔,遂面无表情道:“你们小破天赋太差,乌鸦终究变不成凤凰。”说着目光冷峻地扫了一眼二人,吓得安妮哪敢再说话,小美却来了气,起势欲争辩,张破急忙扯住她,哈哈一笑道:“姐姐说的对,我本来就只想当个凡人,有你们罩着就行……靠,别杵在路上了,先回家行不行。”飞鸿嫣然一笑,点点头,便领着众人往家去。

须臾到家,小婵安妮端上茶果点心,贺萱说明来意,打听贺娇娇的去向,飞鸿也是不知,随即查了学院的任务系统,见贺娇娇名下任务一栏显示“绝密”,亦无权打开,只得作罢。贺萱失望地叹了口气,眼眶渐渐红了。大春连连摆手,慌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美则安慰她道:“萱萱,你不要急,既然系统说娇娇姐出任务了,那她做完就会回来。你是知道的嘛,虽然她们还是在校的天赋生,但多少会跟着先生们去做些任务学点经验,很正常的,不怕。”胡闹抱着双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张破掰了一只橙子给小美,努努嘴,让她递给贺萱吃。

静了一会,张破笑嘻嘻地从包里取出一包物事,捧至飞鸿面前,边拆边道:“姐,我把安妮她们寨翻了个遍,也找不到称心的礼物,本想就此算了,突然,远远看见山前长着一片太阳花,真的非常好看,便没犹豫,请寨民教我取了种子带回来,送给你。”

安妮抢白道:“你呀,就是不听劝,龙姐姐家哪还有地方给你种别的花?”张破道:“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嘛。”安妮还想说等以后有地方了种子早死了的话,忽闻外头有人高喊:“飞鸿,飞鸿!”

于是众人齐出门外。但见花田里青红一片站满了学子,领头一人更是丰神俊逸,仪表堂堂。胡闹见了两眼直放光,情不自禁高呼:“骆乘风!”

那骆乘风手捧鲜花,见飞鸿出来便径至门前,单膝跪地,向她道:“飞鸿,你我相识十余载,我虽见你拒绝了千千万万的追求者,但我不同啊,我的人,我的心,想必你是知道的,今天给我个机会,许你一生幸福!”说着亮出一枚大钻戒,一看就知价格不菲。紧接着,青红人群里响起浪潮般的呼声:“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面对此情此景,胡闹自不必说,大春懵懵懂懂,安周贺们的小女孩心思被勾起,都笑盈盈地望向飞鸿,却见张破背在门后偷笑。张破见被发现,连忙转进屋里,安妮小美随即跟上。

飞鸿自见了骆乘风后,一直秀眉微蹙,等听完他的告白,眉间反而舒展了,脸色却骤然变冷,目光只盯着花田里的学子,然后以一种比冰河世纪还要寒冷的语气道:“过去因你是校董,我一直听何院长的,不为难你,只跟你说别来找我,你值得更好的。现在我只有一句话,滚,不然杀了你……还有你们,想被烧成花肥吗?”

乍一听,不论胡闹贺萱,还是骆乘风和学子们,个个惊愕得反应不过来,直到有人发现脚底下窜起紫色火苗,方才醒转。没想到龙先生居然来真的,这他妈谁还敢不跑?

须臾工夫,一大群人便溜得无影无踪,独留下他们偶像尬在原地无所适从,想必其内心正深度怀疑这所谓的饭圈到底还牢不牢靠。其实嘛,不论什么圈,有命浪才叫饭圈,没命玩那是花圈。

没多久,紫焰便在花田里蔓延开来,窜到了一人之高,就像一群紫色的精灵在跳舞,把好的坏的花儿烧烬了,发出哔啵哔啵的声响。张破们闻声而出,吃惊之余,却见飞鸿正缓缓步入火中。蓦地里,天空响起一阵短促的闷雷声,紧接着天色骤暗,细雨绵绵而至。

骆乘风早跨进门廊避雨,与众人一道望去,竟都痴了。但见紫焰渐熄,飞鸿独立于天地间,彷佛遗世的仙子欲乘风归去。大伙不禁心惆。细雨打湿了她的衣襟,也打湿了他们的眼睛。

又不知过了多久,应够把梦做完了罢,众人惊觉春风拂槛,携来淡淡清香。飞鸿回眸一笑,道:“破儿,咱们重新把花儿种上吧。”

蛾,从破蛹起便不知道自己被人类称之为“蛾”,更不会知道“光明”“理想”“燃烧”“自取灭亡”等等词汇的意义。对它们而言,这些都是以一个个振动的音符出现,与那无数个风雨夜的雷鸣没什么不同。当然,它知道“光”的存在,那是基因赋予的悸动。

前方就有光。

于是蛾尝试它破蛹以来的第一次扑翅,它飞到了另一侧的岩壁上,离光近了五十个蛹长。它停了一会,又向上爬了五十个蛹长,发现这偌大的黑暗空间里确实只有一处光,于是它决定奔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蛾对接下来的飞行有了更多的信心,但它才张开翅膀便又停了下来,因为它感觉到了另外的存在,是记忆里那些发出奇怪音符的存在。

“你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弱么?”

蛾听到了第一段音符。它觉得这个振动不算有力,它不知道那些存在把这种“不算有力”叫做“苍老”。接着,它等了很久才又再次听到新的音符,还是那个振动。

“因为你恨的不够。”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一直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错了,世界才是个错误!”

突如其来的高频振动是蛾始料未及的,但它立刻就知道了这里有两个存在,而另一个存在明显年轻许多。是的,它懂得以振动的力度来判断年龄,因为它的族群也有同样的规律。何况它还从那个振动里感觉到了亢奋,这也是低龄的特征。

“你应该明白‘秽’字给你的定义,而你居然甘愿承受。多么愚蠢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变强的方法,而你也只要记住一点,那就是你没有错,你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错,错的都是别人。明白了吗?”

之后过了许久,蛾再未听到新的音符。或许那两个存在已经离开,但能确定的是,光闪了一闪,似乎随时也有离开的可能。于是蛾终于重新扑动翅膀,向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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