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所有不同时代成名的天下第一都诞生在了一处。那么,究竟谁才算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这,没有人知道。但是毫无疑问,天下第一永远只有一个。实力不够强,天下第一只能做天下第二,甚至第三第四!
当然,跨时代的人物又如何会同时聚集在那一处?可是一切都似乎发生了,也确实发生了。昔年绝迹的人物,终究都出现在了东方墓中。
他们并没有如同修真众人传说的那般白日飞升,终成大道。他们却只是被小姐或骗或逼,全部聚集在了这一处。在这个强强崛起的地方,只能回诞生出更高的强者。
戚天行凌空朝着东边而去,他骑着的事高头大马。自然会是高头大马了!东方墓说大不大,说笑也不小。若是飞行,显然是可以寻遍这一方小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的。所以,倒不如骑马来的痛快些。不急不缓,倒也能够领略一方的风景。
一年之中,‘白魔’的名声更扬。他背负弯弓,正入了一处村寨。仰头一看,只见村口处的大树上挂着一个迎风招展的白布,白布在风中猎猎作响却也能够看出其上的字来。
那是一排苍劲有力的大字,字迹虽已干,但却已然有着湿意。戚天行仰头而望,不知是喜或悲,笑道:“好狂妄的口气!”
只见其上写着‘是人皆可入,白魔绕道过’
忘了那数个大字,戚天行取下背后长弓弯弓搭箭,只见右手微微蓄力,在弓弦之上微微一弹。一道金光兀自爆射而出,竟是一支金晃晃的弓箭呼啸着朝那树上的白布而去。金箭一闪而逝,化作点点光斑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见那树上的白布飘然落下最后掉在了地上。戚天行这才望着寂若无人的村落,拍马行将进去。
只见村落中,树干之上挂着白色的布条。满地都是黄纸,冥纸。似是此处村落刚死了人家,似在吊唁。可是并没有听见有人的恸哭之声,只听得寒风尖锐呼啸。
村落显得极为寂静,不知何时已然没了人住。戚天行赶马在村落中行进,蓦然在一个府邸门口停下身来。抬头望着那府邸,只见府邸门口的两根柱子之上写着两行大字,就如同是一个对联一般!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横批更是来的惊才绝艳‘天杀白魔’。
戚天行看的也不禁觉得好笑,他不知他何时名声竟然如此大来。双眼微眯,从一看时便觉得这里显得极为异常。明明感觉到了杀机,却又分明不见一人!戚天行翻身下马,大马金刀的昂首阔步沉声喝道:“是哪路的人跟戚某有深沉道痕?不妨出来取戚某的性命,何必故弄玄虚?”当即说完,他大步推开了府邸的大门。双眼之中带着阴狠,他戚天行为人素来最忌讳暗中伤人之辈。尤其是他也曾暗中伤人,所以对这种人最为忌惮。
大门嘎吱作响被推开了大半,其内空荡荡的一片。秋风卷动黄沙乱舞,其内的冥纸也跟着四处翻飞。戚天行面色一冷,只见这府中四处都挂着白,尤其是大堂之上正中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是人都会极为忌讳这个字,极为讨厌这个字!更何况,此处村落已经有两次提到过自己的名字?戚天行冷冷的看着那‘奠’字之下横放着三口棺材,在大堂之中稳稳而立。这三口棺材通体漆黑,依然黝黑锃亮。戚天行双眼一寒,当即手持轩辕弓,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只是此次并非只是在弓弦之上一弹,戚天行毕竟还是运转了些许的真气将弓弦拉出了一点弧度。只见那轩辕弓弓弦之上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戚天行右手一放。那弓弦嗡‘的一声响,’嗖‘的破空声伴之响起,只见一只金色的利箭不知何时从轩辕弓上飙射而出。朝着其中的一口棺材急急射去。只是一瞬之间,但听又是’嗖嗖‘两声响,又有两只金箭朝着那另外两口棺材射去。
三支金箭已然发出,呼啸及至三口棺木。蓦然一道金光一闪,’铛铛铛‘三声金属撞击声响,接着只听到呜呜的剑身颤鸣之声,只见门口已多了一个身穿麻衣的汉子,汉子左手负背右手持剑低头冷然道:“三位哥哥生前为你所杀,难道死后你焉不放过吗?”
戚天行心中冷哼,抱拳道:“适才我喊了几声也不见主人出来,情不得已只好用计相逼,并无冒犯之意!”双眼微眯,戚天行道:“只是你说我杀了你的三位哥哥,只可惜戚某来此处中并未杀过一人!”
“哼!”汉子一抬头,冷声道:“铁证如山,还敢狡辩?”说罢,他竟然不顾戚天行解释。只见他右手一扬,飞身而起朝着戚天行飞来。
这汉子有着出窍中期的修为,修为与之戚天行相当。只是真气似乎比戚天行更为雄厚,更何况他一手高超的剑法却是那般的奇诡。只见唰唰唰的几声响,长剑兀自在空中闪烁,瞬间变成了几十把明晃晃的宝剑在空中上下翻飞。一时之间竟然让人辨不清那柄剑是真,那一柄又是假!
这汉子的剑快,戚天行的手亦快!他早已反手抄弓,右手勾住弓弦一拉。这一次,比之先头又用力了几分!只见那弓弦越发金亮,蓦然戚天行双手一松。只见一支金箭蓦然’嗖‘的一生破空而去正朝着那汉子的剑影之中飙射而去。
‘铛’的一声响,蓦然几十道闪烁的剑影竟然开始涣散。从几十变成二十,而后变成一十,最后复又变成了一!原来戚天行一箭正中那汉子的长剑本体,那金箭的力量一时之间将长剑弹的不能再晃动,又如何再能幻化出剑影来?
汉子大怒,正要举步上前。蓦然空中又飞出了一人,此人生的倒是面目清秀。他手中的剑比起汉子的剑要略短,略窄,略为轻灵。配上此人,更显得这人是个文弱的书生了。
文弱书生一把拦住了汉子道:“六弟休的冲动,让我来跟他一比!”双目一寒,他蓦然飞身而起朝着戚天行飞来。戚天行双眼瞳孔一缩,他本只见到那书生脚尖一点,却再一看时他人已飞出好远。只见书生手中本来轻灵的长剑却如同大刀一般向自己劈来。本来轻灵的剑却恍若有千钧之力,似要将戚天行劈开!戚天行不禁一笑,暗赞这人好快的身法好俊的剑法!”
面上带笑,戚天行早也弯弓而起朝着空中兀自‘嗖’的一声发出一箭。至始至终,戚天行都未搭箭而射,只因他值得了轩辕弓却没有得到轩辕弓的配箭。故而只能以真气化箭而射。
果然戚天行似是放的空箭,可是兀自空中瞬间凝结出了一只金色的箭身来。箭身离弦而去,又急又准。‘当啷’一声响,正中书生的长剑。一股巨力一弹,字长剑之上传来。书生心中巨震,兀自当即在空中往后翻转后退。直在空中倒翻了四五个跟斗才卸去了戚天行那一箭之力。
他虽是不服,却仍是拱手谢道:“承蒙手下留情,只是杀兄之仇不可不报!”
戚天行早已听得糊里糊涂,他眉目一闪道:“想必二位便是昔年修真界中一战成名在梅庄的‘梅山五剑’吧?”
他话一出口,只听旁边的那汉子冷哼着道:“哪里什么梅山五剑?现在不就是梅山二剑了么?”
戚天行恍若未曾听到他话中有刺,居然拱手道:“晚辈戚天行,昔年曾听过五位剑侠之名。传言五剑共敌,天下无敌。昔年更是出手曾剿灭过湘西派中偷尸的贼人!”
听到此话,汉子面有得色,但神情仍是悲愤不已。戚天行又道:“只是据说梅山五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怎得?”
书生听言冷然到:“阁下何必明知故问?我那三位兄弟不正在堂首之上么?”嘿嘿冷笑,他道:“承蒙阁下关照,我那三位兄弟此刻是睡的极为安稳咧!”
戚天行心中并不惊讶,其实他早已猜出了个大概。只是怕这梅庄二人方死了兄弟自己又言语唐突,恐怕会产生误会。要不然,他也不会问些自己其实早已明白了的废话了。
戚天行听言也不禁动容,道:“梅山五剑,向来对敌都是齐齐出手。五人各自修为不俗,且有剑法高超。更何况五侠相交多年生死与共,早已达到默契。相信五人合力堪比渡劫期高手,可是戚某却想不出究竟是谁能杀得了?”眉头一挑,戚天行确实不说话了。
汉子怒道:“如果那贼人是个光明磊落之辈,我们倒也不怕!”他当即不屑道:“亦只可惜那人是个偷鸡摸狗之流,专使弓箭背后下手!”
戚天行似乎没有听出这汉子的讥诮嘲讽之意,反而分析道:“除非那人的实力有着渡劫期的修为,要不然就算从背后下手也不是五侠的对手!”他这句话,显然是为了自己开解。虽说自己使箭,但修为尚且不足。
书生冷然道:“白魔休要再提五侠二字,我五兄弟虽闯荡多年略有威名。但相比早在数百年前就已为人遗忘,更劳不得尊下一声金口了!”
戚天行听言却是不怒反笑,他飒然高声道:“不瞒阁下,旁人我不管是否正义与否。但你五人,戚某早在心中便敬仰已久。昔年五位屠戮湘西派鼠辈,大快人心。实不相瞒,戚某与湘西派有着深仇大恨,虽说不认识五位。不过五位曾经无意间替戚某出了一口恶气,所以我感激的很!”戚天行言语真挚,双眼诚恳不似作假。
却是,他戚天行从未有佩服过一个人过。王喆除外,而后王海禅除外。再有的,便是这梅山五剑了。
这五剑虽然名气消落已久,但是确确实实做过许多好事。尤其是跟湘西派曾经有过一番恶斗,就不得不让戚天行高兴了。昔年的戚天行苦于没有实力,只能痛恨却又不能血洗湘西派已痛快心胸。可是却每每听到有人敢跟湘西派做对的,他都自有一分亲切之情。
书生见戚天行言语出的真挚,却眉头微蹙浅浅的怀疑了起来。只有她旁边的汉子还道:“假仁假义,你若敬仰为何暗箭伤人?”
“不曾做过!况,以我的修为总是暗箭伤人也不足以伤了五位中任何一位。更何况,还导致了五剑陨落三剑呢?”戚天行道。
“你若光明磊落倒也好,只可惜你分而食之。我五个人若聚集在一起,你当然敌不过。所以你才寻找机会伺机而动,分而食之!”汉子道。
“戚某虽然杀人,但从不杀忠良之辈!”这话戚天行说的斩钉截铁,问心无愧。蓦然他双眼冷然,沉声道:“是谁,在我刚入这东方墓就欲除之我而后快?为何陷害我?难道是???”
(当不得要说上一句了!每章字数都如此多,古人诚不可欺也!也未曾诈骗各位看官,奈何书评上不见半点评语?我只煞费苦心的熬夜赶字,若是无人细看,岂非一番苦心浪费?还请书评区里鼓励鼓励,深夜五点,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