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黎这些错乱的时间线,西旻进行了简单的分类管理;前文那些便是重要的主线之一,还有其余的线尚未整理。光是这一条神奇的线已经让西旻快要窒息,忽然出现一条标了桑葚的线不断闪现,桑葚意味着是承上启下的过渡段落,西旻不自觉握紧拳头,颤抖的松开后点击播放键。
凌晨四点一刻,透过破了一半的玻璃窗口,依稀可以看见屋内床上躺着的五十出头的男人奄奄一息,一位医生模样的人在做急救。
“我希望他死,没错,就是这个念想。”瑟瑟发抖的伙黎脑袋里出现可怕的声音,她极力反抗这个声音,眼泪掉的噼里啪啦。
“他是我父亲,最疼惜我的存在,我怎么可能希望他死掉呢?”
“你内心憎恨所有的事物,在这点上你是平等对待的,你期待的是切开他们的身体,温热的血喷涌而出,惊恐绝望的瞳孔,这一切你很是享受,那种快感像火山喷发一样开始沸腾,为何要抗拒属于你的东西呢?”
“我并不喜欢,他现在已经没了呼吸,我怎么可能享受这些东西。”伙黎望着床上的父亲已被宣告死亡时间,一下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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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旻顿住片刻,然后不可置信的摊手道:“哦,黎儿,他们可真是会给你找重点呢。你没有那么容易被操纵的,你经历的也不止这些啊,明明很多都处理得当啊,还让我来见证什么呢?你不需要任何人的见证,更不要谈什么协助之类的。”
西旻意识到一个问题,或许此刻不仅是伙黎的过渡线,也是自己的奇妙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