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读书真的是唯一的出路,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父母也是“望子成龙”但对于小时候的你总是想着“读书苦,读书累,读书还得交学费。”贫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当凌晨五六点,你妈开始喊醒你,你得自己做完饭吃才去上学。上学的路你得走两个小时,也许这就是大山里的孩子才能享受的“优待。”你吃完饭约上三五个上学的小伙伴一路上打打闹闹,开开心心并不觉得远。上学全是上坡路,放学全是下坡路,因路远你总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你总前一晚煮点红薯啊,花生啥的当午饭吃(注解:当时没有国家发午餐的政策)。在路上就跟伙伴们讨论各自带了啥,也便可以交换着吃,他们的有煎饼啊,洋芋啊土瓜啊....但好像也没有什么希奇的,总是反重复着做,吃烦了,想念着辣条,方便面的味道。奈何没有零花钱,还好上学的路上能在不同的季节找点“零食”比如栽秧果啊,乌泡啊,地瓜,酸平果...也因为这样,你老是迟到,还晚回家。
你记得吗?在农村学校没有英语,只有简单的语文数学课,体育课。如果父母可以给个五毛钱,你总是偷偷买辣条吃,把它藏在课桌子里,老师上课,你偷偷低下头吃辣条,一次不敢咬太多,要省着点吃。或着你买小冰(把水加了糖精的冰了硬硬的,有口袋装着)等它化了喝一点,等它化了再喝一点。可能小时候的友宜是纯粹,天真且幼稚的,别人买了辣条,你没钱买的时候,老问别人要着吃,还“威胁”对方说:“分我点嘛,不分我买了也别分你,我也不挨你玩了。”于是他拿钱手指掐着一小截“高傲”地说:“只能咬一小截,多了不干。”于是你两勾肩搭背的笑嘻嘻地跑到校园的一角分享美食。
记得吗?当时学数学的你买不了小棒算,老师叫你把玉米粒背去学校时,你却在瞌睡,回家给父母说老师的作业,父母便整一大坨玉米喊你背着去。而你有出丑了,路上遇到小伙伴还炫耀没你玉米粒多的你,到学校却被老师拧了耳朵,戳着你的脑袋瓜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大声吼到:“你耳朵长着当装饰的吗?喊你背十颗,你背一坨,下午自己背着回去。”同学哈哈大笑,你羞红了脸,要哭不哭。
你记得吗?有几次回家的路上实在太饿了,想去偷点别人家杏子吃,于是你开始分工合作,有看哨的,有爬树的,有接杏子的。正在你想着美味水果到嘴时,主家凶狠的声音传来“小短命娃儿些,你饿巴背了敢,看我逮着不打死你们”于是你撒腿就跑,主家还养了一只像的“老冬瓜”一样的丑狗,撒着四腿向你扑过来。你吓得哇哇大哭。最终你没逃掉,主家喊你带着他来了你家面见父母,“好话”说尽:“小孩子不听话,调皮捣蛋正常啊,我害怕她以后学坏,把她交还给你们说道说道。”于是父母笑脸相赔送走了他,转身抄起棍子追着你到处跑,一顿打免不了了。
那时候的天总是很蓝,你总是着打,日子也过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