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普通的小孩,犹如沧海一粟,犹如空气里的尘埃。但你终归是你,小时候也希望成为别人家的小孩,毕竟你父母也老夸别人家的孩子。童年伴着快乐,却有也自己的愁。
你还记得吗?你剁猪草时那只左手上一道道的疤。每次你哭着找爸妈,他们总是很忙,外加一句“蛮子见不得血啊。”随便弄点细泥沙弄伤口上嘴里念着“泥巴就是药,三天就腾壳。”
那时候当血止住了,天真的你以为泥巴真成了神药了。农村的日子父母总是很忙,自家用母鸡报小鸡仔,每天叫唤你守好,会有老鹰,我们叫“麻绕子”把它们打去吃了。你却讨厌成天呆在家里,父母说你是“多动症”。你向往外面的小伙伴在斗蛐蛐儿,于是你便不管不顾与他们“同流合污” 。到了晚上,你回来来数鸡仔儿,却少了三四只,心想完了,这顿打是逃不了的。你开车心慌,要哭不敢哭,开始后悔不该去完,甚至期待父母晚一点再晚一点回来。终于你爸妈回家,还没来得及吃饭就问你小鸡仔还是不是完好的。于是你的头越埋越低低,声音像蚊子一样答应着“丢了四只”。你可能不知道,在农村父母还是相信着“鸡生蛋,蛋生鸡”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为数不多的经济来源。于是你的妈妈突然鬼火冒三丈,抄起家里的活柴棍就追着你打。你倒还好,有点生存毅力,心想这一棍子下来疼得很,撒腿就跑,拿出了你白米冲刺的速度。你老妈也追不到,在你身后骂叨着:“你再跑就不要回家了,回来看我不打死你,那么大的人了,看个鸡仔都看不了...”后面你也忙不得听,只知道保命要紧。于是你真的不敢回家了,躲在麦秆堆里。眼看着天越来越黑,你又想起了外婆讲的鬼故事,路边上恰巧有土坟,你被吓得瑟瑟发抖,想着鬼会不会把你抓走。眼里泪水越装越满,你开始“哇哇”大哭,鼻涕也是衡流,你将着自己的衣袖擦着,你想着回家可又不敢害怕又被打。当你看着亮堂堂的火把来到你面前时,你以为鬼要把你抓走了,哭得更大声了。但你老爸的声音传来“挨刀娃儿,遇到鬼啦,鬼喊呐叫呢,还不起来回家去,又贪玩又怂得要死。”诡异地你觉得你老爸在笑,你在哭,他在笑。于是你伸出手牵着老爸的手屁颠屁颠回家了。老妈还是搭拉着脸不理你,却也没有打你了,成功逃过一劫。
年少也有愁滋味,闲时妈见打。忙时,爹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