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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山

车灯将黑夜的一角点的透亮,一辆汽车在山间小路奔驰着,坐在车后面位置是XX公司总经理赵总,随车的还有他的秘书和开车的司机。赵总此刻已经略微有些醉意,今天,他们去一个村里谈妥了一笔买卖,镇上和村上的干部请他喝酒,盛情难却,着实被灌了不少酒,连带着他的秘书也喝了不少,乡下人泡的土酒后劲很烈,赵总上车后,受风一吹当时脑袋一下子就晕晕乎乎的,趴在座位上打起了瞌睡,他的秘书和司机则在前排小声的交谈着。

车行了一段路后,不知怎的就在一处地段抛锚了,司机下车查看一番后,骂骂咧咧的回来的告诉秘书,车子是彻底走不动了,这黑灯瞎火的又没法子修,只得寻个地方找人来修车。

秘书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前不搭村后不搭店的,有点为难,司机是位退伍兵,胆子颇大,就自告奋勇的抹黑去前面的村子找人,留下秘书陪着赵总。

司机和秘书交代了几句话后,就消失在黑暗之中,秘书回到车子里,看赵总还在熟睡,就点燃一支烟,默默的抽了起来,无尽的黑夜没有一丝光线,不时还有夜猫子“咻咻”的叫唤声,大晚上叫的人头皮发麻。秘书不是个迷信的人,但是此刻还是从心里涌现出一股寒意。

司机走了一段时间后,秘书身上的烟也很快吸完了,其实说起来,兜里的烟也不多,又是一支接一支的猛吸,再多也架不住折腾。四周都是森山老林,这鬼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别说上网,手机能不能打通都是个问题,手机在这儿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秘书坐着玩了会手机游戏直到将手机电量耗尽,后面赵总正打着呼噜,满车的酒味夹杂着各种气味熏的人胸闷气短。秘书准备下车去透透气,正好寻个地方小解。

地下的土很潮湿,也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踩起来松松软软。有些人有一种情节,撒尿总是喜欢瞄着某样物体喷洒,而这位秘书无疑正是这样的人。此时四周一片漆黑,根本分辨不清东南西北,秘书拨燃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瞬间照亮了秘书的周围,前面不远处正好有一颗参天大树,距离大概有三五远。

选好了“瞄准”对象,因为怕打火机太热而发烫爆炸,秘书便合上打火机,靠着脑中记忆一步步小心的向自己的目标摸过去。走了十来步,估摸着打火机也差不多冷却了下来,秘书又一次拨燃了打火机,顺着火光向前一瞧,发现自己并没有前行多少。

“步子走小了还是喝醉了?”秘书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真是胆子越来越小了,于是,看清楚位置后,秘书再一次合上打火机,这次他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大步大步的往前走,走出去一定距离后,秘书估摸这次该差不多了,于是点燃打火机,结果他又一次感到疑惑:走了那么长一段距离怎么自己还在原地,不应该啊,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次他留了个心眼,点起打火机前行,这次他很快就来到那颗大树下,他笑了笑,暗道自己真是疑神疑鬼的,明明是自己辨别不出方向,这时,手上的打火机也传来滚烫的感觉,他忙合上打火机,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裤子。方便完后,他准备往回走,于是又打燃打火机准备订好位置,他一只手从裤子里掏打火机,一只手准备靠在树上做一个支撑,可是,手一摸什么都没摸到,点燃火光一瞧,秘书的双肩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冷汗一下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竟然站在汽车旁边,而这个位置正是他出发前的原点。

秘书害怕极了,他哆哆嗦嗦地走到车门前想要上车,可是手一摸只摸到一片空白,他抬起头,发现自己依然在原地打转,秘书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了:看来自己是碰上老人们常说的“鬼打墙”了。

秘书再也不敢乱动,眼下的情形只得迫使他站在那里等天亮,打火机一直燃烧着,他也完全忘记要关上,巨大的恐惧支配着大脑让他一片空白。突然,他的手上传来滚烫的感觉,他一吓,手一松,打火机顺手就掉到了地上,他赶紧弯下腰去寻摸,可是身下并没有打火机的踪影,打火机的火光能在这茫茫的黑暗中给他带来一丝温暖,也许打火机是被弹到了前面的地上,于是,他挪动了几步,弯下腰开始四处摸索,渐渐的,他越走越远,偏离了路线,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车上的赵总睡了一阵后,被一阵冷风给吹醒,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车子停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赶紧大声呼喊秘书和司机,可是回答他的,除了山风吹打着树枝发出的“唰唰”啸声,什么也没有。赵总赶紧从后座移到前座,此刻也顾不上是不是酒驾的,这荒山野岭的赶紧走人才是要紧的,他用手扭动了几下车钥匙,汽车“嚯嚯”响了几声就是无法启动,他想也许是车子坏了,秘书和司机都去找人修了,有这种想法,他心里一放,也不觉得那么紧张了,车子里满车酒味,感觉闷极了,赵总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美美的吸上几口。

一霎那间,他感觉自己背后好像有人拍了他一下,赵总本能的转过头去一瞧,什么都没有。他正过头去,身后又传来“稀稀疏疏”的响动声,赵总“啪”一声抹开打火机,可是后面依然什么都没有,他知道自己可能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赵总因为长期做生意的缘故很信阴阳风水,他慌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这块玉牌没有特殊的纹路,样子也极其普通,不过玉的材质是选用的上等和田美玉,又请高僧开过光,带在身上能够驱邪避凶。

赵总将玉牌拽在手中,好象玉牌就是他的救命法宝——只要有什么“恶东西”敢扑上来,就能用手中的玉牌对付它。微弱的火光中四下寻找,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心里稍安,突然,一股阴寒的气流袭面而来,刚想上车去避避,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别走啊,来陪陪我。”

那声音很近,就好像是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的呼喊,音质又尖又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赵总不敢回头,身体早已不停地颤抖,额头上身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和鸡皮疙瘩,他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将玉牌护在胸前,嘴巴里开始念叨着:“南无阿弥陀佛”。

就在此时,他听到后面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黑暗中听着让人毛骨悚然。赵总猛然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按下门锁,将身子整个蜷缩在后排座位上。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嘴里还有些急促的喘息。等了半天不见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赵总酒劲上来再次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赵总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他猛地一激灵,身子想要坐起来,头却被撞了一下,他揉了揉眼睛,眼睛逐渐适应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长条形状的大箱子里,他慌了,用双手使劲推头上的盖子,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让他给推开了,他忙翻身爬了出来,两脚刚落地正准备往外跑,这时,他又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别走啊,来陪陪我。”

赵总“哇哇”大叫着将玉牌对着前方,嘴里叫道:“什么鬼东西……你快出来……不要害我啊……”

就这么牙齿打颤的叫了几声后,他便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他站着的地方似乎是一所破旧的老房子,房子里很多灰尘和蛛网,唯一的物件就是刚刚那个大箱子。

一想到大箱子,赵总便多打量了那里几眼,这一看之下身体猛然开始剧烈抖动,两脚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眼写满了惊恐。如果现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会明白他为什么惊恐万分——刚才他趟着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大箱子,而是……而是一个白色的木质棺材,他的身后再次传来“咯咯咯~”的笑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下渗透出来的,带着腐烂的味道,直达人的心底,让人浑身上下都生出彻骨的寒意。

赵总微微颤抖着将头缓缓地转了过去,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热量正在逐渐消逝,一个穿着血红色衣裳的女人正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女人低着头,头发将面部全部盖住,双脚微微踮起,并不沾地面,女人将头慢慢抬起,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遮挡面容的头发也慢慢褪色,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蛋下,不断的重复说着同样一句话:“别走啊,快来陪陪我”

司机在崎岖的山路中走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户农家,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山路两旁又尽是悬崖峭壁,再走下去恐怕容易出事,于是,他敲响了房门,琢磨着在此暂住一夜。可是他敲了老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应,没有人?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可是他又听到屋里稀稀疏疏的有些响声说明这里是有人居住的。司机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把门拍的“咚咚”直响。

“喂,我不是坏人,我的车在前面抛锚了,我只是想寻个地方对付一夜,我没有恶意的。”司机在门口喊到。

他又怕里面不信,补充道:“这样吧,我身上带着身份证,我把身份证给压着,另外,我付房钱,请开开门,让我进去吧。”

夜晚的山林冷起来十分刺骨,一道风刮过,司机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他见屋里确实有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来开门,外面越来越冷,于是转身哀求道:“求求你开一下门,我是一个外地人,是退伍军人,现在XX公司里当司机,这外面太冷了,我只想进去烤烤火,等身上暖和了再走,求求你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司机快要绝望时,门“吱呀”一下打开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探出头,往门外一瞄,确认了人后,犹豫了一下才打开房门让司机赶紧进去,司机千恩万谢的进来房门,老汉点上灯,然后端上凉茶,请司机歇息,司机坐了下来,喝了口凉茶,暗骂了一句这鬼地方。

老汉也坐了下来,司机掏出一支烟递给了老汉,自己也点上了一支,老汉接过烟,倒了一声谢,他告诉司机,自己是这里的护林员,平日里都生活在这里,只有逢年过节才下山去下面的村子里。接过烟的老汉很健谈,他点上烟深吸一口,然后歉意的说道:“刚才对不起了,主要是这里荒山野岭的,平日里很少有人夜行,我还以为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阿叔,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哦,是野兽?”

“什么野兽啊,是鬼,那玩意可比野兽吓人哟。”

“鬼?阿叔,哪里有鬼哟,大晚上的你莫吓人。”

“你不信?告诉你吧,这里叫方山,但是村里的人都叫它棺材山!”

“棺材山?山上有很多棺材。”司机好奇的问道。

但是接下来老汉的一句话,却让司机仿佛掉进了深渊。

“外乡人,告诉你吧,这座山闹鬼。”

老汉显得很神秘,他的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神圣却又夹杂着一丝惊悚的味道,他的声音在夜深的屋子里,带着些许寒意,司机感到自己心里阵阵发凉,双腿和双脚都感觉冰凉。

一阵沉默后。

“阿叔,莫吓人哟,这大半夜的开不得玩笑。”

司机想摆脱这种寒意,他故意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哦,都是自己吓自己。”

“外乡人,你不晓得。”

老汉压低声音缓缓说道:“灾荒年间,村子里死了一个年轻女人,等给她做好停放的棺材后,发现找不到黑色的漆,那会儿,到处物资都匮乏,人都吃不饱,哪还管什么黑漆白漆的,没法子,棺材就没漆,由着木头原来的颜色,直接就封棺,再抬上山埋了。后来,这山上就一直闹个不停,一到夜晚不是有女子的声音在呼喊,就是有影子满山乱飞,村里寻一个老法师给瞧了瞧,你猜怎么着。”

他不待司机回答继续说道:“那老法师也算有些道行,祖传三代都是法师,解放前就给人瞧风水驱鬼,他上山捉了三天,硬是开不了坛,后头他下山一问当地人,才知道原来是棺材出了事,连叫三声‘怪不得,怪不得。’据他说,人死后讲究入土为安,因为尸身属阴,所以要用黑色棺木,寓意长眠黑暗,棺材不漆黑,乃主大凶,不祥之兆,人死变鬼,鬼就要上来闹。”

司机听的入迷,忍不住问道:“既然是这样,那找到那句棺材重新砌上黑漆不就好了。”

老汉叹口气道:“哪有那么简单,我们找到棺材又重新上漆,可是‘她’依然闹的厉害”,后来还是那位法师想办法,将鬼困在这棺材山上,所以,我们本地人,晚上是万万不敢从这棺材山上走夜路的。”

说完又解释道:“我因为要做护林员,就特意从法师那里求了几道符纸,法师特意叮嘱我,要我晚上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许开门,只管在屋里呆到天亮就成。”

“这么些年下来倒是习惯了,像今天晚上这样有活人来叫门,还是第一次。要不是看你个外乡人在屋外瞧着可怜,我是绝对不会开门让你进来的。对了,你今晚从山上过来有没有遇见什么?”老汉问道。

却见司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老汉以为司机是被吓着,又轻轻地叫了他几声,却见司机缓慢的将头抬起,老汉一惊,司机的举止神态完全改变,不似刚来时的模样,就好像突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司机“咯咯咯~”的笑着,却是一个尖细的女人声音,他的双眼渐渐流出血来,可是他却满不在乎,嘴角略微上扬,露出嘲讽的表情说道:“不是让你不要开门吗,为什么不听呢?”

这时,老汉脑海里只剩下那段老法师说过的话:“鬼最会骗人,晚上不管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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