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听到叫声,林海、幕轶赶来,“渏忽然晕过去了。”羽朋放开手,“她发烧了么。”萧峰也到了,卷起渏的袖子,搭上脉搏。
“她没发烧。”“那是怎么了?”“在老宅她第一次动用了力量,还无法控制力量的强度,身体承受不住了。”“那渏会有事么?”“应该没事,让她多休息吧。”
渏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明明刚醒但是感觉好困,刚要又睡过去,“渏,你醒啦。”林海在一旁满脸喜悦,“你们怎么都在。”“你睡了大半天了。”“是么,现在几点了?”“都已经是下午了。”“是么。”渏爬起来,“你没事就好了,大家都担心死了。”“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朋友互相照顾不是应该的么。”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周。渏还是会时不时犯困,但是已经回归了正常的作息。
其他人都出去采买,萧峰决定出发去另一个地方,之前毋族已经盯上了这间屋子,渏给他们的重创只能持续一阵子,待他们休养生息,也许会发起新的攻击。
渏一个人坐在庭院里,仔细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也许自己离开才能让这一切结束吧,大家也可以都安全了,渏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渏,你要去哪?”林海看到渏要出门,“哦,没事,我出去买点东西。”“哦,天要暗了,你早点回来哦。”“恩,好。”渏出了门但没有继续往前走,回头看着林海。
“你忘带什么了么?”林海问渏,“没,没有…”“你今天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嘛?”“没,你先回去吧。”“哦,你自己小心点哦。”“恩。”渏万分不舍但也不再说什么,怕林海看出破绽,转身离开。
一个人走在小巷里,渏感觉到了无比的荒凉,周围店家正火热的招揽生意,马上是晚餐时间了,渏感觉不到饿,只是觉得好冷,不是身体,而是内心空荡荡的,似乎一股风就可以带走她所有的暖意。
渏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唯一她知道的是,只要自己继续和大家待在一起,就会给身边的人带去危险,她不要这样,虽然她什么都做不了,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但至少尽可能的保护大家的安全。
渏没有方向的向前走,天渐渐暗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小巷,渏这才发觉浑浑噩噩中自己已经走了很远,来到了从未见过的地方。
左前方有一扇大门半开着,走到门前原来这是一座荒废的庙邸废墟,渏推门进去,门框上还挂着蜘蛛网,嘎吱打开,灰纷纷扬扬的像雪一般飘下,渏忍不住捂住口鼻咳嗽起来,看来这里真的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渏在庙里走了一圈,找了一个偏殿,从院子里捡了些草垫在地上坐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她害怕,害怕一个人,可是选择离开大家的是自己,她不后悔,只是独自一人的冷清和空气中弥漫的阴冷和尘埃侵蚀着她,让她越缩越紧,最后双手抱着膝盖,把脑袋深深埋在其中,闭上双眼。
眼前浮现的是这些天所经历的一幕幕,渏其实已经回忆了好多遍,但是庞大的信息量让渏不知道哪里是真相的线头。
“你看到渏了么?晚饭时间也不见她的人。”“去她房间看看吧,是不是又睡着了。”“恩。”
“幕轶,羽朋,要吃饭了,你们在干嘛呢,怎么还不去。”林海拦住二人,“你看到渏了么?我们去她房间都没找到她。”“她前面说出去买点东西,还没回来么?”“没啊。”“她什么时候出去的?”幕轶问道。
“有一会了吧。”林海想了下继续说道,“她好像出去有两个时辰了。”“糟了。”“怎么了?”林海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肯定是那天在屏风后面听到我们说的话,走了。”“不会吧。”幕轶连忙拉着众人找到了萧峰。
幕轶把自己的猜想告诉萧峰。“如果真是这样就糟了。”“怎么了?”“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带走任何银两,就算毋族没有找到她,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面也很危险。”
听完这话,羽朋飞也似地跑了出去,“你要去哪?”林海还没来得急拦,羽朋已出了大门。“那我们也快去找她吧。”幕轶在一旁说道。“恩,我们分头,你们两个去城西,我去城东,看到羽朋也把他带回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