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雁子上午没睡醒的说,居然发乱了,为了补偿大大们受伤的小心灵,雁子决定今天多更一章,(*^__^*) 嘻嘻……
————————————————————————————————————————————————————
这就是他的底牌,是他多年来肆无忌惮的真正源头!
“而这投敌叛国之罪,根本无从说起!这种欲加之罪,老朽死也不认!”
林璟舟不屑地轻笑,看向不远处的“空气”,“杨太傅,难道你不要说两句么?”
杨典咬了咬牙,在魏呈年惊愕的目光中缓缓走了出来,跪下,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老臣有罪。老臣一直慑于魏呈年的淫威,不敢将当年的书信交给圣上。”
宽袍大袖中,摸出一枚老旧的信封,从中抽出一封微微发黄的白宣,上面盖着魏呈年有特色的朱红色印徽。
武皇将递到手边的书信接过,低声念出,所有人都听到低低的声音:“云兄......华兄......生意往来......合作愉快......地久天长......保重。”
云姓不用说,天下只有云国皇室能用。而华姓,自然指的是云国首富,华家。
没有悬念了。
“来人啊,把这叛国之贼拖下去,处以焚刑!”
“圣上!臣冤枉!臣冤枉啊!”
善恶到头终有报,千载恶名一朝得偿,着实是大快人心。
不会有人相信,其实这次魏呈年真的是冤枉。
那封信只是他收受云国首富华家的大笔贿赂,同意在武国放水,给予华家在武国经营商业的优惠条件的一封承诺。
——与通敌叛国毫无关系。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又怎能如此自取灭亡?
但林璟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解释,武皇也没有。
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想除掉魏呈年。
这些年武皇利用魏呈年的手,除去了朝中大大小小的绊脚石,坐稳了大武的铁桶江山。现在他失去了利用价值,自然也没有了继续存在的意义;而林璟舟除了这个目的,更是有他自己的一点点小小的私心。
剩下的朝臣们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结果。
十几年风光无两的魏大天师,一朝丧命。而多年来被众人看轻的武国七皇子,却以诡异的方式,让他们瞬间明白了朝中局势。
七皇子林璟舟,原来是如此角色。而朝中今日出现的人,连他们这些在官场上混了多少年的老狐狸,也看不出,他们竟然都是效忠那位所有人都认为的“草**子”。
究竟谁自以为万无一失,谁自以为算计一切,而实际上又是谁掌控了朝中大局,而将谁一直傻子般的玩弄于股掌之上,生杀予夺。
魏呈年直到被侍卫强行拖下去也始终不明白,不就是因为个女人吗?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
而他永远想不到,其实他之所以死得这么惨,还真的是因为一个女人。
但那个女人绝不是黛莉儿。
那年他设计让她差点惨死于烈火之下,而今天,他也要亲自尝尝身处火刑台之上,那种绝望的感觉——
“清歌,我为你报仇了。”
林璟舟微微低眉,笑笑,“也不知道你听说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很开心”,瞬间又有些微微自嘲,“如今有他陪着,你怕是已经不会理会这些俗事了吧。”
自言自语的语气也是酸酸的,“该不会你在云国,在讨厌的云染身边,已经乐不思蜀,把我这大师兄忘得干净了吧。”
走在殿门外的大道上,刚刚除去帝国毒瘤的林璟舟静静地走着,时而自言自语一下,时而又笑一下,看得身后的孙询和苏妄言眉头大皱。
最终还是苏妄言没忍住,几步赶上去,使劲拍了一下林璟舟的肩膀,“喂!”
“你个死东西,反了你了是不是!哎呦呦......下手有没有轻重啊你!疼死了!”
“这不像你。”苏妄言丝毫不为所动,血红色的衣衫,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林璟舟却像是猛然醒悟了一般,回过身也推了推书生的胸口,哈哈一笑道:“是啊,不就是个女人。”
苏妄言这才松开眉头,笑了笑。
林璟舟又嬉笑如常,仿佛刚才的那种落寞只是一瞬间的幻觉,三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出皇宫。
谈笑风流之中,男子夸张地笑着,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天南地北,谈着哪里的酒楼饭菜最精致,哪家的闺秀尺码诱人,哪家楼子里姑娘最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