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万花筒,旋转起来吧,告诉我昨天未知的梦!我愿意将自己的剪影献给天空。
程莲嫁到钟家,婆婆就没有给她过好脸色,公公是县长,婆婆本来就想在县里面给儿子找个县里媳妇,可谁知正张罗着,就听到心爱的独生儿子要娶媳妇,并且那未过门的媳妇居然怀了孕,她气得半死,所以她一直不承认她这个儿媳妇,更准确地说是瞧不起,正因为生气,所以她不让她进家门,小两口子只能在在村里老房子安顿下来,可谁知在一个雨后初晴的下午,她想出去透透气,刚迈出正屋的左脚,一滑,孩子没了。
就这样,连着三年,小两口子都没要到孩子,终于在两者在想要不要去查查身体的时候,却又居然有了,就像上天在捉弄人一样,这次,可能是想抱孙辈的心情急切,婆婆也没有说些什么,反而给了他们每个月固定的生活费,让儿子有时间多陪陪媳妇。
生下他的时候,一大家人都来了,“是个男娃。”护士抱着裹在棉被里面的他出来。
他奶奶赶紧接过来,说:“这小孩真是俊啊,你们看看,不愧是我们钟家的种。”又赶忙向其他家人炫耀,其他人连忙应和着,“真好看,真好看。”
他爸爸走到他妈床边说:“辛苦了。”随即握着她的手。
他的童年是在爸爸妈妈的疼爱,爷爷奶奶的宠溺中度过的,不仅如此,他倒也甚是聪明。四岁的时候就可以背透唐诗三百首了,但他对乐曲最敏感,当他每次周末被接到爷爷奶奶家的时候,听到爷爷奶奶听的曲儿,不久一会儿便就会囫囵唱上几句,爷爷称他小音乐家。
“小音乐家,吃饭啦。”“小音乐家,再唱一会。”“小音乐家,走,出去溜达一会。”
……
就是这样的一个温馨的家庭,却怨苍天变了心,在场景的转换中,有了一世轮回的变,让人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忙碌感。
在他六岁的时候,爷爷病了,肺癌晚期,没撑过一年,紧接着奶奶也倒下来了。
爸爸妈妈的吵架次数越来越多,每次他们吵架的时候都不会管顾自己的心情,只伴随着“啪”的破碗的声音,他多希望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去找晓兮,晓兮定是会安慰自己,并且她都终有办法使自己开心,但生理上的恐惧让他只能呆在原地。
“回房间去!易轩。”他妈妈终于开口对他说。
寒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顿时,感觉有些冷,外面的黑褐枝梢上像是蒙了一层白色棉袄,近望从窗上落下来的冰花,随即“啪”碎了,心好像也跟着冰花一起四分五裂了。
春天什么时候能来呢?
从54厘米到70厘米再破一米门槛,尺寸在张狂着身体里的能量,一次次,又似缓缓地,万语千言,我只想跟你说。
这时,似乎那些枯燥的尺寸数字,也开始有了人性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