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步凡走后,张春来叫林步凡来到跟前:“不凡,跪下。!”林步凡愣了一下,还是跪下了。张春来见他跪下摸了摸山羊胡,点点头说道:“老朽自认不会看错人,老朽无后,这个秘密本来是传给翎儿,但翎儿不会武功,我一直也没有告诉她,怕她担不起这个重担,如今你与翎儿义结金兰,我也看得出你待翎儿如亲生妹妹般,老朽也就放心了。不过你的发个誓,如果你知道了此秘密,决不能用来侵害大宋。”林步凡见张春来如此严肃,当即说道:“这个秘密如此重要,那我还是不听了。”说罢就要离开。张春来连忙说道:“不不不,老朽守了这个秘密已经几代人了,这个秘密也不能随我入土。”林步凡见张春来神色紧张,想起翎妹决定还是答应下来当即便发誓:“我林步凡发誓:“如果听了您老秘密,以此来侵害大宋,我林步凡天打雷劈,死无葬生之地。”张春来听完连忙扶起林步凡:“好好好!你附耳过来。”
林步凡只听得张春来在耳边说的那些事,瞪大了眼睛。:“什么?”林步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朽还没说完呢,那个东西其实在我师伯的时候破解之法,为了避免江湖纷争没有透露,但也不想让这个秘密埋藏下去,才传了下来。说不定那日对你有用,但那破解之法只是猜测,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用。”林步凡听完便跪倒磕了个头:“爷爷教诲,不凡谨记。”听到林步凡叫爷爷,张春来连忙高兴的把他扶起来,“好,好啊。我已近天年,难得还有你这么个孙子。”
此时外门传来一个声音:“爷爷,爷爷!”林步凡以为是独孤翎回来了,连忙出去开门,没想到来人不是独孤翎,而是一个黑衣女子,那女子见不是张春来开的门,立即右手一掌拍出,问道:“你是谁?”却被林步凡单手轻松拦下,将其右手缚于腰间,女子又是左手一掌,又被林步凡以同样的招式缚住,那女子不甘,忽的从嘴里吐出一根针,还好林步凡闪得快,银针直飞屋内钉进墙体半寸有余。张春来这才出来:“珏儿,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用这些阴险的招式。”原来这就是当日在讨魔大会逃走的南宫珏,安天忆从小就养育她,视她如己出,当日听闻安天忆被白蛇教追杀致死,顿时心如死灰,想要离开,没想到柴宗不念教众之情,还想置她于死地。巧的是张春来醒来之后正好遇见她这个师侄,念她重情重义,迷途知返,给带了回来。
林步凡这才想起,这少女她也见过,这才放开了双手。“爷爷他是谁啊。”南宫珏活动了一下被林步凡弄酸的手腕。张春来这才把事情始末告诉咯南宫珏。“原来翎妹妹没有死啊。”南宫珏听说独孤翎没有死,似乎很高兴。
“谁说我死了啊?”南宫珏话音刚落,就看见独孤翎带着烈焰站在门外了,这小丫头一看是个女的刚刚和林步凡拉拉扯扯,生怕她抢了自己的哥哥,连忙上前挽着林步凡的手:“你是谁啊?”南宫珏一看独孤翎这样子,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了:“爷爷,这玲妹妹是吃醋了。”独孤翎听见她叫张春来爷爷,呼的一下又跑到张春来身边挽着张春来的手:“你到底是谁啊,他是我爷爷!”南宫珏林步凡张春来看到这幅场景,都笑了起来。倒是独孤玲认真了起来:“你到底是谁啊,又要抢我凡哥哥,还要抢我爷爷。”南宫珏一看笑的更欢了说道:“那爷爷和哥哥,你选一个?我们一人一个。”气的独孤翎拉拉着张春来到林步凡身边又另一只手挽住林步凡往后退到屋内,就要关门。张春来笑完这才叫道:“翎儿不胡闹,这是你安师叔的弟子南宫珏。”林步凡摸了摸独孤翎头说道:“好了好了,凡哥哥怎么会被人抢走呢!”倒是南宫珏看到此番场景,想起师傅死了,当日自己无依无靠,红了眼睛。张春来见到了连忙招呼过来:“珏儿没事,有爷爷在呢。”然后对独孤翎说道:“翎儿,你珏姐姐也是无父无母,你安师叔也死了,白蛇教也容不下她了,现在她也只有我们这几个亲人,可不许欺负你珏姐姐。”独孤翎听见爷爷说无父无母,顿时想到自己从小打到如野猴子般,若不是爷爷和凡哥哥,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突然就理解了南宫珏,走到她跟前抱住了她:“姐姐对不起。”南宫珏这两年来才感觉到了一丝亲人的温暖,也紧紧地抱住独孤翎。
“听说过几天赵构就要去金国为质,我想着沿途暗中护送一下,翎妹你们就”……林步凡话还没说完,独孤翎就不干了:“不行你又想丢下我,我也要去。”张春来见状假装摇摇头:“女大不中留哦。”独孤翎连忙又贴到张春来身边:“爷爷,你也去啊。”张春来摆摆手说道:“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光把你这小家伙养大都费咯我不少心里,老头子我才不去,你们要去啊,也把珏儿带去,不然她一个这么大的女娃跟着我一个老头子想什么话。你们去了也好,我老头子没事采采药,练练丹,治治病也就行了。”南宫珏见张春来要她也去,以为是在赶他走,她本就是从白蛇教出来的,自认为以前跟着白蛇教做了很多错事,总想着在此地跟着张春来治病救人以补过往。但她不像独孤翎一般会撒娇打诨,当即正色道:“我不去,我就留在这跟您在这治病救人。”张春来似乎知道她的脾气,佯装发火道:“你知道步凡护的是谁吗?是为了整个大宋子民安慰自愿去金国的王爷,你只要跟着不凡护好康王,能抵你跟着救一万个人。”说罢对南宫珏一挥手:“去吧去吧。”南宫珏看了一眼林步凡,林步凡对她点点头。她这才也跟着点点头。
几日后,宋国的去金国的队伍出发了,为首的便是宰相张邦昌和康王赵构。虽然去他国为质,赵构却是一脸英气勃发,像是去金国征战般,丝毫没有垂头丧气之势。林步凡三人偷偷地紧随其后见此情形,林步凡便在二人中夸赞,这个大哥看来器确实是以为英雄人物。倒是南宫珏讥讽道:“你看除了你大哥,还有谁不是哭丧着脸?那个什么宰相就像死了娘一样,就差哭哭啼啼的了。”孤独翎一听就笑了:“还真是,看来他肯定不是自愿的。”林步凡也想笑,但是又想到正是有了这群懦弱无能的大官,才造成了大宋如此羸弱的局面。便独自摇摇头,示意二女别在出声,倒是孤独翎背篓里面的小狐狸嘤嘤嘤的叫了几声,像是在笑。直至出了雁门山后,发现金国除了偶尔在赵构面前耀武扬威,并没有伤害到他身体,便准备带二人准备离去。
正当转身只是,就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小兄弟,艳福不浅啊。我跟了你一路,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都不知道享用,真是暴殄天物啊。你不要让给我如何?”“谁?!”林步凡立马警觉起来,以他今时今日的武功,此人居然说他跟了自己一路,自己却毫无察觉。独孤翎吓得连忙拉住林步凡衣角。论武功,林步凡可能是三人中最高的,论江湖经验,南宫珏轻蔑地一笑,手中突现一把银针,朝着四面八方射了过去。“哼,藏头露尾!”
只见有一处银针飞出去不远,竟又嗖的一下折了回来,而且速度比南宫珏的更快,林步凡见状马上拉住南宫珏往自己身边一靠,银针从耳边而过,全没于南宫珏身后的树干之中。“哟,这么泼辣,还用暗器,我喜欢。”只见隔着三人不远处几十步开外走出来一个佝偻头陀,穿衣打扮皆不像大宋人士。那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功法,三步两步就从远处移动到三人跟前。但林步凡反应也不慢,迅速拉住二女倒退数步。林步凡还没有站稳,只见一股罡风袭来,好像是什么东西朝自己飞过来,自己有没有武器,只得撒开二女以身法躲避,待他站稳才发现那人竟是扔了三个石头,二女已经被他用石头点穴制住了。林步凡暗道不好,此人功力高深莫测,自己脱身不难,但要带翎妹和南宫珏走,怕是不能。当即一副嬉皮笑脸样:“嘿嘿,前辈,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戏弄小子作甚。”那头陀怪笑道:“我都说你小子艳福不浅,这两个小美人你都知道享受,不如给我把,要么咱两一人一个也行。”说罢便抓着独孤翎往身上一扛,就要跑。吓得独孤翎哇哇大哭:“凡哥哥救我!”林步凡见状怕南宫珏跟不上自己,也顾不得给独孤翎解穴,也扛着南宫珏飞快的跟着头陀,而身上的南宫珏也在不停地叫::“林步凡你放开我!”林步凡一边追一边解释道::“这人脚力奇快,我如果放下你,在想追他可就难了,要是晚了我怕翎妹出事。”南宫珏听他这么一说,想到那头陀刚刚的轻浮言语,也害怕独孤翎出事,当下也不争辩。两人从晌午追到天都黑了,那头陀便不干了,放下独孤翎,喘着粗气:“我说你这位小兄弟,嗬`这么能追,你已经有一个了嘛,你要喜欢这个,我们换。”林步凡还想假装镇定,不大口喘息,正准备给放下来的南宫珏解穴,那头陀却又把独孤翎扔了过来,林步凡连忙伸手去接,可气的是正当林步凡伸手,那头陀又像鬼魅一般闪到身后,把南宫珏抱走到一边去了。
林步凡有点不耐烦了,当下就放下独孤翎,一掌拍过去,那头陀也没想到林步凡会突然放下独孤翎攻向自己,当下也是措手不及,只得闪避。只见得林步凡一掌将自己身后的大树震的粉碎,那人见此情形叫道:“好小子!”
正当林步凡在欲进攻,又一个声音传来:“死**,又在掳掠少女,这回遇到硬茬子了吧。”林步凡头都大了,他急于救出独孤玲,早没有发现不远处树上还蹲着一个人,而且感觉到这人武功也不再自己和这头陀之下。不管什么目的,如果这两人联手,自己一定不是对手。想到这,当下林步凡朝不远处的一颗树上拱手道:“前辈功力深厚,小子佩服,还请见面一叙。”那人一听,连忙回道:“哟!你这小子果然不赖,居然发现得到老衲的藏身之处,嗯,不错不错。”说罢只见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树上飞身下来。林步凡借着月光一瞧,竟然是一笑脸和尚。林步凡瞧他这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奸小之徒,立即奉承道:“大师好轻功!”那头陀见林步凡夸赞那和尚就不高兴了:“你个小崽子,轮轻功,这臭和尚比得上咱?”说罢边驱身上前,连出数拳,林步凡虽内力雄厚,但是武功招式几乎没有,只由得那头陀打哪里挡哪里,丝毫没有进攻的间隙,不到十个回合,便落了下风。那和尚见此哈哈哈大笑:“你这泼皮,这小子明显空有一身内力,没有学什么上乘武功招式,你倒好,一来就用你的猛虎拳打他。”说罢拾起一堆石头,先两颗打在二女身上,二女穴道应声而解,又不停地往林步凡和头陀两人间扔。独孤翎看见他扔了半天也没扔中头陀,着急地喊道:“哎呀大师傅,你丢丢准一点嘛,都丢不到人,快打我凡哥哥了!”南宫珏却看出来,石头虽然没扔到头陀,但每一颗石头不是封住了头陀的拳路,就是提醒林步凡对方的拳路来势。那头陀似乎也察觉了,后撤一大步:“不打了不打了,你这臭和尚,枉你是个和尚,居然用着等手法。”那和尚本就一副笑面,听到头陀这样说,笑的幅度更大了:“你这泼皮欺人年弱,老衲只是从旁指点几招你都招架不住了,假以时日,你便不是他对手咯。”那头陀也不多说,死秃驴坏我好事,给我记着,说罢一纵身,瞬间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