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有些犹豫,陈佑继续道:“我最近头昏不适,记性不太好,师父,你能不能和我们燕国的局势啊?”
白夜看了看陈佑,不知道陈佑是装的,还是真的记性不好,或者说自己杀他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但他没说一定有他的道理,白夜道:“如今燕国的局势岌岌可危,暂时能知道的天下十七国,我燕国末尾,居于西南一隅,而再往西走就是岛国,暹罗国,而燕国以北就是齐,以东就是南北二楚。”
说着白夜摊开一张更大的地图指了指一片涂黑的地方:“这里是东州,本是我国最大的州,被圣上上一次割出去了,而再往中就是汉,汉国最为强大,一直与北梁国,淮安国,东圣王朝周旋,至于更北的国家就难以窥其消息了,因为汉和北梁,淮安国,东圣王朝都已经封闭了边境...”
白夜介绍了半天,陈佑听得有滋有味,就像三国无双一样,不过他这个皇帝的难度看来变成了困难模式了,没他想的那么惬意。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冷箭从天上射了进来,陈佑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白夜一把就把陈佑推了开了,随后自己退出几步才勉强躲过这只箭,陈佑被推得摔了出去,翻个身仔细一看,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何是出现在了车辇内。
这只箭白夜显然认识,急忙道:“圣上快走,我拖住他,这人是齐国第一神射手喻良冀,他的箭我挡不住的。”
说话间已经白夜已经拔出银龙剑和黑衣人交上手了,一把银白色的剑耍的呼呼生风,近身之下,竟然难解难分,白夜见陈佑还在发呆大吼道:“快走啊,他是七境强者,我挡不了多久的。”
陈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真真正正的厮杀,速度之快让他咋舌。
吓了一跳愣是被吓得在原地起不来。
喻良冀和白夜瞬息之间交手了数十个回合,找到一个破绽他一掌把白夜震开,然后迅速张弓搭箭射了过来,直冲陈佑的面门,白夜来不及去救陈佑,自己被震得口吐鲜血。
就在箭靠近陈佑得最后时刻,一个披着白色披风,穿着银白色龙纹铠甲的人一枪就把那箭给弹了开来。
看到这个二十出头英俊的脸庞陈佑笑了,虽然不知道陈庆之是不是长这个样子,但他一袭白袍肯定不会错的,陈佑笑了,这就好办了,没想到光球里面的人物会出现在现实生活里,果然,穿越地狱难度必定有金手指,虽然这个东西不是系统,但是可以召唤人物也已经很不出了,只是不知道陈庆之和这个世界的人比起来实力如何。
“哈哈哈,陈将军,你可算来了,再晚一步我就死了。”
那个黑衣人也没想到居然还有高手藏在暗处,顿时来了兴趣:“哦?天权一直在青州,阁下一击便震开我的箭,还如此年轻,敢问高姓大名。”
陈佑急忙去扶起倒在地上的白夜,笑了笑:“王师大将莫自劳,千军万马避白袍,你这种躲在暗地里的蝼蚁不配知道他的名字,庆之,杀了他。”
话音刚落,陈庆之长枪一甩,就朝黑衣人冲了过去,喻良冀只以为陈庆之是六境的实力也不在意,用手里的弓去接他的银枪,才两三个照面,喻良冀就震惊了,他的手都被震麻了,吐出一口鲜血,这个人的实力可能还在天权之上,是七境中期的高手。
他面露惊恐负伤后飞速遁逃了出去,留下一句:“好一个千军万马避白袍。”
陈庆之还要去追,被陈佑拦住了:“将军,别追了,保护我安危要紧。”
陈庆之走了过来,也没下跪,就拱了拱手,这反而让陈佑比较舒服,看来光球给的人还是很奈斯的,贴合他的喜好:“圣上,臣救驾来迟,还请责罚。”
陈佑笑了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责罚:“无妨无妨。”
他们交谈着,外面的侍卫终于是听到动静慌慌张张走了进来,他们要是还不来陈佑还以为他们睡着了,丝毫没有好脸色给他们:“出去,出去,打都打完了,还进来干嘛呀?”
侍卫头领灰头土脸的出去了,但是皇上没有责罚他们却很奇怪,因为这个昏君以前都是一点不愉快就要杀人的,以至于他们后半段路一直提心吊胆,生怕皇上回京后来个秋后算账。
而此时齐国那边已经是震惊了,本来以为燕国只有一个七境高手的,喻良冀去了万无一失,没想到的是这个陈佑居然还藏着这么个杀手锏,七境中期的高手,事情不好办了。
本想杀了皇帝死不认账继续谈判的,这下只能撤兵了,一道圣旨下去,六十万齐国军队最终退出了青州。
而陈佑扶着昏迷负伤的白夜躺在了他的床上,一直在其左右一夜没合眼,白夜心里五味杂陈,看来自己刺杀陈佑那一下是被这个高手挡住了,看来这个皇帝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看来他们都暴露了,但是为什么皇上还不杀她?
白夜这么想着,陈佑却丝毫的不在意:“师父,到了京城我马上传太医给你看看,你就在我车辇内好生修养,就不用贴身保护我了,款且有陈将军在,我是不会有事的。”
白夜面色发白,没有一点血色,好奇道:“这位陈将军是谁啊?怎么从未听过?”
陈佑笑了笑:“你就把他当我的表兄弟吧,我这个兄弟可不得了,最擅长带骑兵了,有他相助,燕国何愁不兴。”
说着他和陈庆之走出了车辇,他很少走出车辇的,这下一看,不自觉的摇头地上的路,还说是什么官道,居然还是泥巴路,这样又怎么会快喃?而路过的州郡都是些破砖烂瓦的,他想了想都头疼,晋州还是好的,要是换到上阳州和严州那还得了?
他已经了解过了,最穷的州就是上阳州,年年饥荒,从来都是征不到税的,国家还年年贴钱过去。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白夜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是六境的高手,自我疗伤是很厉害的,左右丞相又找到了帝师,左相杨亭坚道:“帝师,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右相黄继也开口道:“是啊,那个白马将军又是谁啊?为何终日在圣上身边?”
白夜叹了口气:“以前幼帝百分之八十的主意都是我拿的,是我低估他了,那个白马将军陈庆之有七境强者的实力,我随幼帝长大,却从未见过此人,二位也是为国家殚精竭虑的老臣,既然幼帝有实力处置我们却没有计较,那你们就当没发生过就行了。”
黄继是权臣,有些后怕,本来被他拿捏的皇帝居然还藏着这么厉害的人,还好没有提前实行计划,不然只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杨亭坚则是忠诚,笑了笑:“哈哈,若是幼帝能为国为民,老臣死也足矣了,不怕他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