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古色古香的华府内,一张深棕色木榻上平躺着一位面容俊秀的少年。少年面无表情,似正在熟睡,只是不时有冷汗流出,一部分被子被冷汗浸湿。少年睡着的木榻边围着几人,高矮胖瘦不一。
只见,一位身材魁梧,面容稍显威严的中年男子心疼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对一旁的老者拱手一礼道:“先生,吾儿次骞无恙否?”
老者回了一礼,面露难色道:“令郎,不慎感染风寒,寒气已经入体,请恕在下本领低微,不能根治。再取生姜、羌活熬成药汤,喂与令郎服下,祛除寒气,令郎体魄健壮,或许能愈。”
中年男子拜谢,送走医师,中年男子回到榻前,驱散家眷,只余幼子。望着床上二子,饱受病痛折磨,中年男子心中顿时百感交集,眼中有泪花闪烁。
“昔年长子,不幸因病早夭,如今二子,也受病魔侵害,只余年幼天真三子。难道天要亡我文氏血脉?”中年男子只觉心中心绪难平。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中年男子脸色一沉,将幼子交于一旁婢女,大步出门而去。
中年男子刚走不一会儿,木榻上的少年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打量着四周。
一旁照料的婢女见状,跑出房门,大声疾呼:“公子醒啦~公子醒啦!”惹来老管事一通臭骂:女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待问清事由,老管事面上一喜,挥了挥手,打发走婢女使其唤下人通知家主,转身往内堂走去。
只见内堂里一美艳妇人,正暗自心忧骨肉饱受病魔残害,以至于以泪洗面。忽闻老管家声音,心中一惊,“难,难道?吾儿次骞他?正欲流泪,又闻老管家声音,连忙调整状态,清了清嗓子,似平常开口询问道:“忠伯所来何事?可是吾儿有恙?”
“禀夫人,二公子醒了,老奴已经派人去通知家主,并遣人去请医师了”老管家忠伯开口道。
听到不是儿子噩耗,妇人松了口气,擦了擦眼角泪痕,略有一丝欣喜道:“吾儿这边还要麻烦忠伯操心了,妾身拜谢。”
“不可不可,老奴怎么受夫人如此大礼,二公子的事老奴省得,自会上心,夫人不必如此。如此,老奴先去看看二公子了,老奴告退。”
视线转回木榻上少年处,医师由于年迈,并未走远,被下人呼唤,转身折回。忠伯到达时,只见医师刚把完脉,啧啧称奇,直呼神迹。
忠伯几步近前,拱手一礼道:“先生,我家公子身体如何?”
“老夫从未见过如此神奇之事,二公子全身寒气已除,只需吃上几副汤药,养好身子即可”老医师答道。
突然,这时,原本两眼发直盯着两人的青年突然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先生,这…这是?”忠伯激动道。
老医师也感到惊讶,快走几步,开始把脉,望气。大约一炷香时间,老医师摇着头,直起身子。
忠伯内心一紧,当即问道:“先生?”
“二公子,并无大碍,应是寒气入体,导致过于虚弱,睡一觉就好了。”老医师摇了摇头。
送上诊金,送走医师,忠伯回到屋内,看着木榻上的青年,叹了口气,可怜二公子了。
与此同时,昏迷青年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