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王岩改变了思路,为逃出雾柳镇势力范围又多了一层保障,目光闪烁中,有了新的想法。
一辆豪华的马车从镇内驶出向外奔去,卫士们过去拦下,一掀车帘,拦下王岩的卫士看这恶心的家伙,此时正左右抱着两个姑娘卿卿我我,守卫差点没吐了,愤愤不平中放下车帘,赶紧放人过去,有钱人惹不起,还是别找不自在了。
队长正躺在躺椅上,抬了下眼皮:“有情况吗?”
“没有,丑的一比,投错胎了!”
车子驶出了一段距离,王岩从车上下来,给了车夫两块星云石,告诉他必须在两天之内赶到二百里外的一个村子,接上一个叫林升的人,并叮嘱姑娘照顾好他,会有另外两块云纹石给他们,车夫点头哈腰的满口答应,这一趟活赶上一个月了,对着马屁股狠狠的一鞭子,扬起烟尘一路而去,王岩绕道去了南门,上了早就等候的马车,向着帝都扬长而去……
韩枭从外面搜山一无所获,那个重点怀疑的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让他非常的郁闷,几匹马缓缓的而行,韩枭面色阴沉,手下也不敢触霉头,居然被这个傻子一般的家伙玩的团团转。
一辆马匹与他们错身而过,韩枭看了眼,命人拦下,一掀车帘发现里面的人锦衣玉袍,侧着身子正在呼呼大睡,看不清样子,韩枭放下车帘,与卫士并马进城,到了晚上,各门的守卫来向他汇报。
韩枭坐在主位上,不见丝毫的笑容:“有什么发现没有?”
手下一看这表情,知道回答不好要倒霉,一个个小心翼翼:“大人,属下抓了三十六个可遗份子。”
一个个纷纷报上抓获的人员,韩枭一一查看,并无所获,脸上不禁又阴沉了几分,看的手下也是心惊胆战,这是办事不利的表情啊!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几个四门守卫交头接耳了一阵,这时北门的守卫队长仗着胆子说道:“老大,今天有个奇怪的人进镇,身穿锦衣华服,说是从帝都来的,可是走着进的城,并且非常的嚣张,还把我骂了一顿,事后我才觉得这事有古怪,帝都离这么近,怎么可能走着?”
韩枭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感觉到离真相近了:“灯下黑吗?马上封闭城门,不许出入,另外你找人画几张那人样貌,即然是外乡人,必定要住店,你们几个带人连夜搜查酒楼客栈,我要会会这个所谓外乡的大人物!”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我要让你知道耍我韩枭的下场是有多么凄惨。
雾柳镇一夜鸡飞狗跳,韩家士卫到处拿人,但是一无所获,随着天渐渐的放亮,手下还没有回报,韩枭的脸上开始阴云密布,这个家伙仿佛就在你身边,却如游鱼般滑溜,你想抓,都总是从指缝间穿过,给韩枭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四个队长折腾一夜精疲力尽,带着手下垂头丧气的回去向韩枭禀报,韩枭眼中寒光闪烁,内心火气升腾,他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混蛋,这已经不是韩家面子问题,而是他无能不无能的问题了。
他没有责怪这些手下,而是命人将图像贴到四门,只要人还在,不是那种如老祖般会踩剑而行的凝气强者,就飞不出雾柳镇,逃不出他韩枭手心!
四个队长垂头丧气的回到各自岗位,命人将王岩乔装的画像和本人画像一起贴在城墙上,准备按图索骥。
北门几个守卫凑上前看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守卫指着画像对北门队长黄文说道:“头,这不是昨天傍晚坐马车出城去那小子吗?他犯事了?”其他的几个人也认了出来,七嘴八舌的附和。
黄文一下子如蝎子蛰了屁股般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一把薅住说话的卫士:“你确定?”
吓的卫士一缩脖,连连点头:“确定,那家伙鼻子下长个黑痣,好象鼻屎一样,还左拥右抱两个美女,可把我恶心坏了,那小子坐着马车顺着北门官道应该是向着定远城去了!”
黄文松开手,一溜烟的向韩枭报告去了,不多时几匹马从北门风一样飞出顺着官道而去,踏的地上尘土飞扬。
韩枭没有过多的说话,只是卫士们从他抽打马屁股的力度上都知道他要杀人了……
王岩坐在马车上,与韩枭擦肩而过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们走远,从怀中掏出两块星纹石,递给车夫:“老板,给我使劲跑,马死了,算我的,要是你不卖力,到了有人地方我就换车!”
车老板哪舍得这大主顾,连拍胸脯保证:“少爷,您就瞧好吧。”对着马屁股就是狠狠的一鞭子,马车在去帝都的路上狂飙!
再说那往北去的车老板,王岩交待他必须一天一夜赶到二百里外接上客人再回来,晚了就没那两块云纹石了,经过一夜的紧催马命,已经到了一百五十多里外,中途又买了匹马,此时正不快不慢的赶路,还有四五十里就到了,时间完全够用,也不太着急了。
又走了两个一个时辰,朱家村已经在望,到那里打听一下,接上人便走,回去就不用着急了,一夜已经挤出了时间,老板啍着小曲,做着发财的美梦,真是鸿运当头啊!
几匹快马风一样从后追来,匹匹打着响鼻,喘着粗气,韩枭他们中途在韩家驿站换了三次马,终于用了半天追上了做发财梦的车老板。
韩枭几个人团团将马车围住,车夫一见是韩枭,吓的一哆嗦:“韩,韩爷,您这是?”
韩枭一巴掌将车夫扇飞,手中长刀一挑车帘,看见长刀,吓的两个美女尖叫,并没有王岩的影子,转头看向黄文,黄文头皮一阵发麻,回身踢了一脚车夫,打开图纸:“这个人那?”
车夫被扇的正在发蒙,茫然的问哪个人?气的黄文又给了他一巴掌,把图纸凑到他面前,一指王岩画像:“这个人!”
“这个人?”车夫端详了一会儿,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他出镇不远就下车了,只是叫我到前面村子接人,拉去雾柳镇回雁楼,便去领钱。”
几个人进村一打听,哪有这个人,韩枭气的脸都绿了,明白又被耍了,狂扇了车夫几十个耳光:“你说,你他妈的跑那么快干什么,跑慢点你会死啊!”打完扔下猪头一样的车夫,几个人上马离去。
“老大,这小子能去哪呢?”
韩枭长叹一声:“如果没猜错,咱们昨天晚上擦身而过的马车他就在那里面。”
“那咱们快去追吧!”黄文说道。
韩枭看了眼黄文,目带鄙视,仿佛在看傻子,良久才说道:“韩某自以为智计过人,从未服过任何人,但现在韩某服了,我也想追,但是追不上了,这里距雾柳二百多里,也就是说那小子也距雾柳二多里,就是他不动,我们也要一天拼命的追,何况他已经又从容的奔出一百多里了,如果跟这该死的一样见钱眼开,现在已经距我们六七百里了,中途岔路又多,上哪去找?回去向老祖禀报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了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