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啸天,今年也十六周岁,你几月份生日啊?”
“嘿嘿,我说的是虚岁,我五月份生日”徐雁冰不好意思的笑了。
“也不知道几点了?”啸天问道
“不知道,我没手表,刚才出来时候我看座钟是四点三十分,估计晚上五六点吧,今天下雨天黑,不然看太阳就知道大概几点了”
……。
说来也奇怪,这次有徐雁冰带着,居然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大路上。
啸天好奇的问徐雁冰刚才为什么自己就走不出来?
徐雁冰嘿嘿笑着说:“雕虫小技而已,”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到了大路,雨也快停了,只有星星点点的小雨点时不时的掉在身上,啸天脱下雨衣还给了徐雁冰。
“对了,如果我以后再来找你玩儿,怎么才能找到你?”啸天问道?
“这儿不是一个道路转弯么,就在这小棵树下的路一直往里走,见头三个岔路走左边的,然后后三个岔路口走右边的,一共过六个路口,再走就到我家了。”
徐雁冰准备转头回去,啸天叫住了他,将手里的不锈钢棍子抛给他。”拿着防身“。“好嘞,有空一定来玩啊”
小雁冰已经告诉这是哪里,就好办多了,啸天沿着街边向公交站台走去。路过一家小卖店,啸天问了里面的大娘,大娘告诉他五点半。
这回啸天看准了车的线路后,才上了车。
到家时,爸爸妈妈已经回来了,妈妈问啸天工作找的怎么样,又安慰说:“不行就先休息休息,别刚毕业没几天就去,还没缓过来乏呢。”
啸天怕老爸老妈担心,没敢跟他们说干活被欺负的事儿,反而告诉他们挺好的,今天赚十块钱,中午吃饭用了八块。明天继续去,可能得在附近住。
啸天妈听了难免会唠叨一番“能不能吃好”“能不能睡好”“累不累”之类的询问。
晚上,躺在床上,啸天回想着今天的经历,赵永好、带着栓狗链子的“沙皮狗”、老乞丐、莫名其妙的被传到山脚下以及之后遇到的徐雁冰。
想到用石头丢徐雁冰,啸天又想起燕小羽了。小羽此时此刻是否在1990年的佛州?她孤身一人在那儿怎么生活?她是否会同样的在想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再见到她呢?
此时,某个大厦里,一位身穿制服的体型匀称的女孩正在摸着耳朵,喃喃自语着:最近这耳朵怎么总发烫……,一定是有人骂我呢……。
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才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啸天出发直奔天恒山方向,他还惦记着找徐雁冰问为什么会困住自己还有通缉令悬赏的事儿么。
大约下午两点多钟,啸天就到了昨天跟徐雁冰分开的地方,按雁冰说的方法遇到岔路口先走左边的三次,然后走右边的岔路口三次,果然没多久就找到了屋子前。这是一个掩映在树木丛中的木结构房子,还用细树枝圈起来一个小院。小院子得有两百平左右。院子里种着一些蔬菜。还有一些板凳大小的石头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啸天站在院外喊着徐雁冰的名字,才喊了一声,徐雁冰就接了出来。
把啸天让进屋子,这是一担挑的户型。啸天跟着徐雁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柜子上有很多的书,而且大多是3一些已经泛黄的线装书。上面的文字只认识极少的数量。
徐雁冰介绍说,书都是他爷爷的。他爷爷很多古书。多数是一些阵法、兵法、奇门遁甲之类的,好多他也看不懂的。
啸天听了不明觉厉。
啸天已经大概猜到了昨天为何一直出不去的缘由。
不过徐雁冰说:“昨天困住你的那个,不是我独立完成的,我还没那么大本事,那本来是爷爷摆了防黄鼠狼的,然后我给改动了一下。”
啸天想到昨天他说的通缉令,就问怎么回事。
原来,这儿最近几个月出现了专门在傍晚至深夜时间段,袭击单独的过路行人,实施抢劫的案犯。受袭击的主要以年轻女性为主,只有极少数男性。因为附近有一个纺织厂还有一个财会学校,所以来来往往年轻女性非常多。嫌疑人用具有麻醉效果的飞针偷袭单个的行人。然后掳走受害人的财物。对于稍有姿色的,则进行侵犯。而且还会威胁受害者,称自己手中有照片,如果报警就把手中的照片传出去之类。
如果不是因为有一名女生事后想不开自杀,继而引起警方注意,展开深入调查后发现,财会学校和纺织厂已经有十余人受害。这还是初步掌握的证据,具体已经作案多少次还不知道。因为并不能排除有受害人出于害羞不敢承认的可能。
警方对受害人所讲述的地点实施蹲坑抓捕,但却一直连此人影子都没看到。
于是发布有奖征集线索的通告,注明能提供有效抓捕线索的奖励五千元,能直接抓捕犯罪嫌疑人的,奖励一万元。
闹了半天不是通缉令。
不过奖励的这钱数却着实不少了。
“能带我一个不?”啸天问徐雁冰。
“可以啊。咱们怎么办,继续蹲坑么?”徐雁冰问道。
“嗯,先蹲坑吧,实在不行,找人帮忙,来个引蛇出洞”
二人说干就干。徐雁冰先是拿着书翻到某页,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叨咕什么,
然后让啸天在屋子里稍候,就出去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又回来了,继续翻书。
在这期间,啸天百无聊赖的练起了扔暗器的本事。
傍晚四点多的时候,徐雁冰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了绳子。长出一口气“终于大功告成了。”
然后二人就开始了蹲坑。
头半夜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后半夜,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刘啸天和徐雁冰一商量,决定二人轮流一个睡觉一个值班。
就这样一直到天明,没有收获。
一连三天,天天如此。
二人晚上蹲坑,白天睡觉。
啸天难免有些着急,这儿毕竟是徐雁冰的家,这么一直没有进展不行啊,得找一个女孩子来吊一下这个家伙。
第四天上午,啸天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么蹲下去不是办法,得用点非常手段才行——钓鱼,不过得找人配合,来当鱼饵,引那人出来。一般女的不会配合咱们。”
徐雁冰说:“你说的这个办法真可行,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有个远房表姐,她刚从国外回来,目前正在财会学校学习呢。可以让她来当鱼饵。”
啸天自然不反对,但是有这担忧的说:“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姐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办?”
“是表姐,表的!那你是不了解她啊,她可不是寻常女孩子。如果真能请到她出来帮忙,劫匪估计会不堪凌辱而自杀。不过我表姐脾气有点别扭,通常她不管这些和她无关的事”
“这么厉害?”啸天很是好奇。
“当然,咱们现在就去找我表姐吧,今天正好周末”
“好啊”啸天有点按捺不住。
财会学校占地面积很大,分好几个区域。严格来算的话,有一条通公交车的城市道路都是属于人家学校的。
到了宿舍楼下,徐雁冰刚要找看宿舍大妈联系表姐。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冰冰,你来找你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