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尝试过逃跑,那时候刚被拐过来,被锁在房间里,傍晚趁着那个老婆子送饭,扑过去打晕了她。
她开始的时候充满希望,后来发现,有很多的路小路弯弯绕绕,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但是她还是努力的跑,企图找到大路求救,她不敢向村子里的人求救,她知道,他们不会伸出援手,甚至报警都不可能,他需要找到大路上的陌生人。
看着远离自己的小房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离危险有多近。
她在玉米地里穿梭,迷头转向,夜幕降临,她听到有人在路上,好几个人,他们拿着大灯,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仿佛是知道她只能跑这么远。
她缩成一团屏住呼吸,听着路上的脚步声,心跳像鼓,咚咚咚,忐忑不安。
她感受到有一束光照向这块地,在经过她的时候停留了,一下。发现了她,很快的转移,像是没有任何的异常。
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但是并没有等到拿着灯的人过来抓住她,她整个人,僵住了。
她看着他的灯光照向其他的地方,脚步声也逐渐的远去。
她也开始向里面走一些,似乎是能远离灯光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结果没跑多远,就又被其他的人发现了。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不知道是谁向他透露了她的行踪,她很快就被找到了。
又被他逮了回去,被打得过程中,手指又断了,变了形。看着自己略微扭曲的五指,摸着上面的疤痕,她想的是,难道真的跑不出去了吗?
同时自己的逃跑也更加刺激了他们,他们更加迫切的让自己怀上孩子。
每天晚上都过来,有时候,那个老婆子,眼睛直勾勾的,像个鬼一样,站在门外看着她的儿子侵犯她。
再关上门,男女的力量悬殊,让她无法抗拒这种事情的发生。
这个男人,每天晚上都过来,看着丑陋,褶皱的的五官,只觉得恶心。
传宗接代,那么多的买卖都是为了可笑的传宗接代,原来人性可以黑暗到这个程度,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他刚开始像是对她像个疯子一样反抗感到不满,对这件货物是否能够使他满意产生怀疑。
但他确实也成功了,出去和外面的人成功达成了交易,只有她从一个拐卖集中被带到这所小房子里被达成了买卖交易,人原来一直都能像牲口一样被交易,这件事离自己很远,但现在自己成了被交易的货物。
她因为反抗被打得好几天,头痛的像是被针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躺了好几天,对惨无人道的事情,也只能听之任之。手指变形,原来手的形状也只能左右手对比来进行回忆。
他们不会怜悯你,他们只在乎,这个生孩子的工具够不够听话。人类所有的善在他们的身上好像是完全没有,但是受到伤害的却不是他们。
力量的悬殊,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对这人的兽行,只能当做视而不见。当做自己这一瞬间是个死人。
或者这一瞬间的自己不是自己,死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一头撞死这种电视剧里的情节,不适合用在这种地方。
只要还有活着的希望为什么要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