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真心累啊,可看着她那小小的身躯团成一团窝在沙发上,脸蛋红扑扑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瞪眼,还时不时的攥紧拳头的可爱摸样,心头又不由升起一股甜到骨子里的感觉。
多大的人了都,搁着别的女人,早就是个几岁孩子的妈了,她却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现在的话怎么说来着?对,萝莉,小萝莉。
要不是……咳咳,他收回了那移到了不该看的地方的视线。要不是这姑娘发育的真心好……
甩甩脑袋,赶走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阮少南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念叨,觉得一颗心更软了。
这气氛真好,像是一对普通夫妻普通生活。
“我说话呢,你到底听到没?”小女人说了半天,眼见他还是忙个不停,一点儿没有认真听自己讲话的架势,开始不乐意了。
阮少南气定神闲的一挑眉,“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
“你不是说警察把这事儿跟钱小娇的意外扯到一起了吗?然后呢?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啊。”司徒沁唉声叹气的垂了脑袋,“最近烦心事好多,不是流年才会不利的吗?你说我要不要去庙里上个香求个签什么的?”
“你想去的话,改天我陪你。”
收拾完残局,阮先生一屁股坐在小女人身边,舒服的长叹一声,习惯性的把人搂了过来。
好长时间没有这样安静的呆在一起了,司徒沁突然觉得这种时光是那样的难等可贵,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不由下意识的往上蹭了蹭。
“嗯?”阮少南挑着眉低头看她,“做什么?”
司徒沁被这一问问的不好意思,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了戳,“硬,不舒服。”
本来是想随便扯开话题,谁知道却扯到了一个距离“危险”二字更近的地方。司徒沁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抓瞎了。
果然,阮少南闻言,面上立刻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
“硬——”他这长音拖的,司徒沁恨不得立刻掐死他,“不、舒、服——”
“宝,你这到底算是夸奖,还是抱怨?”
司徒沁不干了,闭着眼大声嚷嚷,“都不是都不是都不是——说了让你——”
说了让你别再这么肉麻的叫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给人结结实实的堵上了。
阮少南的吻技堪称一流,她曾经拐弯抹角的暗酸过好几回。可阮狐狸是谁啊,那脑袋转的,三秒钟就看破了她的小心思。
他笑眯眯的教导她,就比如说女人的爱美之心,男人这种动物,也是有本能的。
他管自己对她忍不住所想做的一切,都叫本能。
司徒沁也不是小傻瓜,对他这模棱两可的解释自然是没法全盘接受。可过去这种东西,要是太过在意,就会变成两个人、一段关系之中最大的鸿沟。
越不过去,那就得Game Over。
于是很快便释然了。不管这尽职尽责的老师是哪位,眼下享受的,的的确确是她不是吗。
唇齿交流意识模糊间,司徒沁隐约听到阮少南逐渐加重的呼吸、和模模糊糊的句子。
“宝……司徒……”
她张不开口,只得轻声应了。哪知那声音听上去,竟婉转娇羞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很。
“司徒、司徒……你有没有、替小娇看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