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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受伤

洪武二十七年(公元1394年),明太祖杀江夏候周德兴及颖国公傅友德,在捕鱼儿海战役中立功的定远候王弼赐死。

洪武二十八年(公元1395年),明朝开国六公——韩国公李善长,魏国公徐达,郑国公常茂,曹国公李文忠,卫国公邓愈皆死,最后仅存者宋国公冯胜被杀。

洪武二十九年(公元1396年),鄂国公常遇春,信国公汤和,靖国公沐英,凉国公蓝玉,谓四隐国公。明朝开国后或早逝,或失爵,或罢黜,皆未实封。具被吴王迁衣冠冢安葬朝鲜国殇山,册封为朝鲜开国四大公爵,咸使知闻,海内震惊。

洪武三十年(公元1397年),驸马都尉欧阳伦有罪赐死。

洪武三十一年(公元1398年)五月初十,崩逝于南京皇宫,享年七十,在位三十一年。与已故妻子马皇后长眠南京紫金山明孝陵。

西部平原,长佑山下,镜花河畔

“这次评分,共八组。7组第一,90米移动射击,12人全部上靶。120米固定射击,射击三轮共计252环,单轮计84环,平均个人7环。获得集体射击单项第一。晌午后,开始测试手柄弹项目,各组学员准备”教官宣布完,离开营队。

“哦,单项第一”。

“国朝革新,庶民当强”。

“冠军,冠军,我们是冠军,哈哈哈,庶民是冠军,哈哈哈”。

“七组,七组,上晌教贵族老爷打枪,下晌让贵族老爷在俺腚后吃土”。七组学员们,在高昂的俚语声中向营帐走去。

“这群穷酸丁些,嘴真刁”。

“呸,牛的二逼飞起”。

“那有用吗!,别人小组第一”。

“那咋的,我们四组还不能赢”。

“这群泥腿匠,小胳膊小眼,活该被人埋汰,我呸”。

四组的十二名童子军,看着七组嚣张的示威,纷纷表达极其不满。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说话就能说死七组,不如现在抓紧着去练练,或许还能有个好”四组的许飞大声说道。

“走,练练去”。

“走,看着这群哈喇子,老子来气,练练”。

“国朝老主也是哈,就不该立法让这些个狗东西来这大学堂,顶多上个军士官,渔政学堂,就该烧高香了,个个人五人六的。还分个庶民班分个贵族班,斗了都有百,八十年了,也没看见这草酸鸡飞出个金凤凰来。”闷墩来气了,大声咕咕着。

“行了,别吵了,闷墩去辎重室拿些教练弹来,其余人一起去镜花湖的浅水口练习,闷墩尽快过来,带些吃食,我们轮流练,干他娘的七组”。四组的陈庚接着说道。

“好,去浅水口,把区域画好。张昱和朱存孝按步兵操典指派动作,陈赓监督”许飞立马安排到。

“走,把四组的口号喊起”。

“口号,咋四组有什么口号?”。

“你白痴呀,口号就是—干他娘的七组”。

“对,对,对,干他娘的七组”。

“干他娘的七组”。

“干他娘的七组”。

“干他娘的七组”。

哈哈哈哈,干他娘的七组。

浅水口滩,四组按着考试方案,画下了定点投掷的区域和匍匐前进的投掷区域,水滩边上还有一群洗浣衣物的妇女。

“这些个小老虎,看着可真精神”。

“看着来劲吧,春妮你牵头小老虎去山窝子就知道精神不了”。

“哈哈哈哈哈”洗浣的妇女们听后一阵大笑。

“我呸,你咋不牵呢”。春妮羞红了脸,骂道。

“老了,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哈哈哈哈哈,又一阵笑声在妇女中传开。

匍匐前进训练,1,2,3开始。“举过头再抛,别慌,再来”,“这个腿的蹬开,蹬开”……随着训练的展开,四组渐渐的进入状态。

“哥几个,来吃咯”,随着声音的传来,看着闷墩牵着头小毛驴颠颠走了过来。

“乖乖,你咋牵头驴过来呢”许飞笑着问道。

“不牵驴,我拿脑袋顶着,你们这十来个人吃食的锅过来呀,二逼”。闷墩的抢白让围拢的伙伴乐的不行。

“操,你还带这几根刺枪干啥”张昱一边啃着肉饼,一边问道。

“我这不寻思吗!万一教官让考折返或绕圈投掷,我们可不得练练,我去提食篮可是听人说了,教官以前也是庶民,不定心长那边,多备备,可别掉了链子,顺手拿了几杆刺枪杵在那里,咱们也好练练”闷墩解释道。

“谁他娘的再叫人闷墩,我跟人急。这脑袋瓜只许叫闷总,真是蔫坏,不过我喜欢”朱存孝抢话说道。

“闷总”。

“闷总”。

“啥,闷煮”。

去你的,哈哈哈哈,把水囊拿过来,我还喝一口。

“哥几个,看看这是啥”说话间,闷墩从腰带里拿出两根铁憨憨的手柄弹。

“要死呀你,让你带些训练弹,你带真家伙”陈赓说道。

“没事,这个没火折引火,又不会炸。你寻思这教练弹跟着实弹比,差些分量。我们用这实弹练,下午比就不用适应重量了,可不得算抢先一步”闷墩辩解道。

“闷总,你但凡生在立国那年代,不定是个军师呢”有人感慨一说,其余的人都纷纷起哄起来。

“承让了你”。

“哥哥夸我”。

“别这样,弟弟我担待不起”闷墩一面作揖,一面无耻的应承着,把哥几个乐疯了。

开始分解掷弹步骤,继续训练。

“哎哟,这投的还行”。

“对,就是这样”。

“干死七组”,哈哈哈……

水滩边上,洗浣的妇女们正在三三两两的一起绞干清洗衣裳的污水。

“嘿,好大两根木头”春妮眼尖,看见了顺流而下的木头说道。

“哪有木头呀”听见春妮说话的人,都朝水面上看去。

“明明就有,刚刚还在那呢,一个猛子下去就不见了”春妮解

释道。

“没有呀,哪有木头扎猛子的,哈哈哈” 洗浣的女人们大都

笑闹起来。

水面上荡起了一层层摺摺的水纹,水纹晕圈越来越大。

刚和春妮斗嘴的黄嫂,看着闹腾的妇人们和水面上散开的层

层晕圈,含着笑捋了捋发梢的碎发,捋着捋着总感觉有些不对呀!到底哪里不对了?

黄嫂看着水面的晕圈,摸着头上的发梢。哪里不对,没风呀!哪里会有这么大的水纹,电光火石之间黄嫂想起了什么,拿起地上硕大的捣衣槌冲了出去,大喊道“上岸,上岸,是猪婆龙(鳄鱼),赶快上岸”。

话音刚落,突然一团黑影蹿出水面,带出水花四溅,冲着离水滩最近的浣洗妇的颈部咬去,不知是命大还是佛祖保佑,这一口咬上的时候,刚好浣衣妇转身,猪婆龙空咬了一口,猪婆龙转过头复再一口,撕咬到了浣洗妇的左腿上,瞬时就要撕扯着猎物往水里拖拽。幸运是通常在江河边浣洗衣物,都是在一片有石床或有岩石的地方清洗,方便用棒槌击打衣物,浣洗妇用力的攀住岩床死命的挣扎着,猪婆龙甩头撕咬,随着撕扯的烈度,散落的碎肉和肢腿肉慢慢从腿骨上裂开。浣衣妇那死命攥着岩床的苍白手指和即刻断裂的大腿,夹杂着呼救声和鲜血即刻让滩口变成了炼狱。

“噗-噗”两声,黄嫂一股脑冲进了半腰身深的水滩,就着棒槌向猪婆龙的脑袋和眼眶砸去。不知是黄嫂的丈夫或是婆婆嫌弃黄嫂的衣物洗的不净,特地用熟黄铜打造根捣衣槌。这两下,黄嫂许是拼了命,砸的猪婆龙头颅像开了酱铺摊子,红的,黄的,绿的,黑的一股脑流了出来。

猪婆龙吃痛太过,又不舍得松嘴放过猎物,就着尾巴一抽,这一抽,把黄嫂从半腰身深的水滩给抽上岸了去,随着声闷响黄嫂瘫倒在了岸上。

猪婆龙赶走了打扰自己进食的苍蝇,向前匍匐两步想将猎物整个吞噬下去。

“啊——杀”。三,四杆刺枪几乎同时贯穿猪婆龙头部,颈部及躯干,死死的钉在河滩上。每杆刺枪的背后皆有两三个小老虎死命拽着,猪婆龙拼命的甩动,想要窜出去,小老虎们豁出命去,死力扛起刺枪,让两方互相僵持起来。

滩口发生异样时,四组童子军就看见了。许飞眼疾手快顺手抓起一杆刺枪就滩口奔去,其他人也见样学样抓起刺枪朝滩口奔去,陈

庚跑动中大声吼道“猪婆龙力大,非个人能比,三人一组,呈锥型冲锋阵”。随着陈赓话音落下,童子军也沿着阵型杀向了滩口。

闷墩机智,在跑动中吹响了紧急铜哨,憋得满脸通红。

还在僵持之时,岩床上的另一头又鬼祟的蹿出一条猪婆龙,急速攀爬上岩床,对着昏死过去的浣衣妇,张开血盆大嘴就是一口,拖拽着尸身向水里爬去,尸身卡在了岩石缝隙中,就地不好拉扯,猪婆龙咬住尸体接连几次翻滚,啪啪两声,浣衣妇的尸身像破抹布般撕裂开来,腹腔断成两截,内脏器官散落一地,血肉侵染河滩,引得猪婆龙大快朵颐。

浣衣妇的惨样,让正在拼命的童子军目眦尽裂。

“啊-啊”朱存孝大吼一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刺枪,奔了过去,朝正在吞噬肢体碎肉的猪婆龙狠很的刺去,这一刺力透枪背,枪尖直接穿透猪婆龙的颈脖,枪头撞击在岩床上冒出星星火花。

“松手,快松手”陈赓对着朱存孝大喊。

“我要宰了它”。

“我要宰了它”。此时的朱存孝双眼赤血,形如疯虎,独自撑起刺枪,一时间竟跟猪婆龙斗得旗鼓相当。

“还不帮他”陈赓大骂道。

话未落完,许飞便冲了过去,滩岸边的浣洗妇人也清醒过来,纷纷朝陈赓处涌来,一些妇人抓住枪杆再次捅了进去,一些妇人扶起黄嫂朝岸上撤移。

许飞害怕猪婆龙翻身,拿起刺枪朝尾根用力扎下,杵着刺枪利用杠杆原理,把猪婆龙憋成了九十度。自己驮着身子,赖着岩床将自己吊挂了起来,不让猪婆龙扭摆。

闷墩也向朱存孝赶来,正好对上朱存孝血红的眼睛。

朱存孝一面抵死架住猪婆龙,一面对着闷墩大吼“炸死它,炸死它”。

闷墩鬼使神差的把手柄弹引燃,朝猪婆龙嘴里灌了了进去。

“砰”的一声巨响,猪婆龙直接炸的粉粹,许飞吊挂在岩床上躲过一劫。闷墩身前有朱存孝挡着也只是受点轻伤,朱存孝架着猪婆龙身受当前,直接七窍流血昏死过去。

学堂主官与救援队赶到时,见此惨状悚得两股战战,心子瓣瓣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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