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心相险生 化险为夷
命中注定的事顾名思义遇到的契机冥冥之中无可避免。
所谓思想改变言语,言语改变行为,行为改变性格,再改变命运,命运撰写了历史,一个人的丰富故事也大径相同,冥冥之中一切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在预知寂耳的惨痛声前,我们不妨进入回忆,脑内像是解放了般的瞬时涌进了很多美好的记忆。
这些记忆大多是儿时崇尚军人的小事儿,无比清晰、深刻。
人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为什么这些信息造就的性格跟今后的故事息息相关呢?
三岁,一个别人家尚年幼的孩子。一次母亲推车上路,无意间碾死一只虫子,阿酷利亚十分在意的说:“你把它碾死了,可是它也是有生命的。”
阿酷利亚有个很好的母亲,母亲先是很惊讶!“阿酷利亚也知道疼爱生命了呢?”
思来想去承认错误:“是母亲做的不好,可是母亲不是故意去碾它的,你看怎么办呢?”
“下次做好。”小男孩哼着嗓子,并且还体现着宽容。真令人钦佩,从小有此善心,不伤害生灵。要放到将来也注定是有贡献的人。
可见孩子塑造的思想跟长辈是脱不开的,这也就是时至今日阿酷利亚也忘不了母亲教诲的那句话。“一个生命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
阿酷利亚的母亲是一个虔诚的龙文化信仰者,经常参拜龙庙。
这里要介绍一下何为龙文化,他是一种基于肯定人本性善良的传统文化,不引导人作恶、杀生、淫乱,教义是正义的。
也是那一次,使阿酷利亚更加笃定了加入军队的想法。
看似平常,并不轰轰烈烈。
龙外庙有一个捉襟见肘,衣衫破烂的乞丐,在外地迷了路没有盘缠回不到家。只得靠乞讨求别人施舍过活。
阿酷利亚的母亲得知后,没有第一时间用钱打发解决。而是从善良的本性上将人接济回家,给予食物、住宿,并询问他家的来源,以此提供帮助。
在阿酷利亚家住了一段时间后,路上送了些盘缠那人路上还在说着感激的话,其实已经感激涕泪。
就说阿酷利亚母亲所带领阿酷利亚本身证实的榜样是身教。
阿酷利亚过后不解:“为什么别人不管的事,妈妈来。”
阿酷利亚母亲温柔的告诉他:“作为一个生命要看得着别人才是真正的在活着,不用去要求别人,因为啦他们跟我们有缘致使我们见危不能不管呀!”
“明白了。”阿酷利亚似懂不懂。
这些画面好似拼凑好的一幅画一幕幕的展现在眼前!我从军的目的就是保护家人、保护他人!这番觉悟促成了要当军人的愿望!流动的血液如同穿梭般在体内流淌。
现实中,一支窗外飞箭刚要预判好位置射中,下一秒奇迹发生了!
只见青年驻足,本应预判无误的箭因青年不再往前而擦过鼻子尖、接划伤脸颊。青年利用空隙托起身后本受重伤的教官,第一时间背起沿着一路攀附。
“快救人!”
“教官重伤了,快来人。”
士兵们不敢怠慢的,立刻来了几名有经验的医师拆除箭矢。
“阿酷利亚!”涂乘焦急的寻觅这个来回穿梭死亡隧道的男孩。
八诚大喊:“这里!”
走上前见阿酷利亚无事便安心了,“你的脸怎么了。”
“脸吗?箭擦伤的!”阿酷利亚伸手一摸,几滴热血滚烫出来。
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竟浑然不知,心里在后怕倘若当时若跑路,后果将不堪设想。居然因为心性的转变,事情有了转机。
“赶快来人给英雄擦一下!”涂乘把阿酷利亚比赞誉为英雄。
“请来这间房间,”韦彤找来一盆冷水、毛巾及擦拭的棉棒球等医疗物品。“我的心好痛,请小心行事。”
韦彤眼神充满了怜悯,被感觉到有人心痛来自于一个异性悉心的照料,男孩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闭着眼,紧接着伤口被处理好。
“谢谢你,韦彤,你柔弱的一面真可爱。”
全班混乱,群龙无首。
“请倾听我的建议。”阿酷利亚在群体中有了一定声望,他说的话想必会听的,“此时楼下具有埋伏,缉拿凶手存在一定风险。相反此时不动敌军必知难而退,没有损失,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且应该敲响楼内警钟,警示所有班注意有敌人潜入,敌人必会震慑,逃之夭夭。”
“请放心这是小规模的突袭,定是有人潜伏进来了。不必慌张,人数不会多,其他班没有警觉到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然战争早就沸腾了。”
风锐利,呼啸驰过。
楼梯口驻足了大量的盾兵,身后窗口边安插了诸多弓箭手谨慎的探查敌情。
随着大家的呼喊,警钟不断响彻,远方逐渐也响应起来。一阵传一阵,直到八个班听清楚。
赤红的黎明来临,楼下聚集了许多人,原来掩护的士兵相连下楼。
一夜相安无事。
楼顶坐着一位青年,眼中被拂晓辉映,金发披肩,神情略显呆滞。
女孩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双膝跪地,无以言谢的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犹如我的再生父母。这条命是您给的,小女子甘愿做牛做马也报答您的恩情。”
“我哪能受得起如此膜拜,赶快请气。是那些医疗兵救得你。”
“若不是您第一时间及时发现,我早就性命难保了。她们我已经谢过了。”
女孩走后,涂乘自以为是自己掺乎在旁而误了事:“我以为她差点就说得出以身相许了!”
“切,别拿别人的感恩开玩笑啦。”
“不不不,阿酷利亚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仿佛是嘲笑涂乘不解风情,八诚讥笑道。
“你俩还真是见异思迁的个性啊!”
总教官守候在前夜阿酷利亚坐的坐的阶梯口,下面摆放着两具尸体。
“将尸体今日火化。通告昨夜值班士兵来到我面前。”
教官在总教面前没了颜面,一切都谨遵他的指示。
见昨夜站岗一切正常,总教下令各班搜查属地。
“每个角落不得遗漏。”
各班行动之际,总教来到二班教官床前,病床上支支吾吾不能动弹。他是总教最好的一位心腹,如今中箭重伤,总教来看望他。
“谢天谢地,你还没离开我。”
“真丢脸呐!居然被自己的愚蠢暗算了,正是因为我太自傲导致的后果。”
“不用自责了,难免有误,昨夜没有多余的损失。”总教安慰他别多想安心养伤。
“哎!我应该早听取他建议的。”
“谁,那人是阿酷利亚吗?”
“是的。”
“据说是他指挥全体士兵不贸然下楼,而且从表现来看肩负了两条性命,不畏生死的救人的这份情义我必找机会犒赏他的。”
秋风凉。
“现在已经将能想到的地方;无论地下地上都排查完毕了。”
听到各班报告完现状,总教官顿了一口气,“虽然仍不排除仍有人隐藏我们始料未及的藏匿点,但是客观上也需要查明可能隐藏在军队中的隐患。四面八方的哨站互相督促,还算可信的,也就是说有内鬼早就潜伏在了基地当中。”总教自语。
“各班听令!今后夜里出行都要做记录,每个人从现在开始互相督促。除事件牵头人阿酷利亚、涂乘二人及昨夜在场的每一名二班同胞除外,昨夜任何有缺失或单独行动的人立刻监督上报!”
逻辑是清晰的,按着这条线走,迟早会抖搂出来点什么。
各班开始记起来笔记,不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有这么重要吗?”
“需要怀疑自己人了?”
“不是说有敌人埋伏,剑身上清清楚楚刻着旱国大字看不清吗?”
对于这些抱怨,总教是不看重的。
“在场上有些是旱国士兵,各班可能有一两个,他们之间联系很少。平日里的一言一行是可以看到的,”总教拍打着一名青年肩膀,恍若一只大手安抚住了躁乱的心,“当然若有违规
大家一样公正指出。”
很多人内心早内定了旱国士兵。他们他乡,发动突袭搞出路。毕竟大战逼近,朝自己同胞下狠手不如早跟敌人阵营决裂。
“长官,我们绝对没有异心。请相信我们,我们的心早不属于旱国。”
“是啊,教官当年我们发配过来就没有想着再回去。我们热爱普国。”
见昔日的伙伴形成了羁绊,士兵们也没再好意思攻讦。
“好了,二班留下其余班解散。”总教嘱托了七个班教官的新任务,“你们也退下吧。”
“是!”
二班暂时失去统帅,作为一个掌控百人的长官,手底下不能没有直属的掌事人,不然是没办法及时处理和联系对象的。
群众中暂理教官同样需要威望,相悖则不能树立。
于是询问:“有没有合适人选呀?”
不出所料的是,每个人都在毛遂自荐,个个欢呼雀跃。
“我觉得我行。”
“我可以委以重任,到时候我为大家安排最满意舒适的指示哦!”
“你还是算了,你没有威望,我有震慑力。投我你懂得,缺不了好处。”
居然在后面加了暗示好处的筹码,这帮军人都一个德行......
“真没有眼力劲儿!”八诚撇了个白眼,摊开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果然总教官怒喝:“肃静!不能自荐,我看你们没一个成熟的。”
“我看今后就将这班交给阿酷利亚代理好了,没有异议吧?”
起初支持的声音很小,但慢慢大家都是同意了。
阿酷利亚在教官的招呼下走上前来。
“这是你们新任教官阿酷利亚,我的直属部下。一切命令听从于他指挥,有要事可向他汇报,现在就向你们的新任教官致敬!”
整齐划一的动作举过头顶,攥着拳像发誓一样,在普国这个动作是效忠于国家、领袖。
“注意,新人教官前期需要做的树立信任。多给他们下命令就是了。”
“是的。”
并没有更多的寒暄。
一个从人群中不那么突出的,突然蜕变为人中龙凤这是夸张的讲。
“阿酷利亚不错呀!马上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早时候帮过你,可不能为难自己人哦。”
马上有士兵恭维起来。
“怎么还直接喊上名字了?应该敬称教官。”
而甚者精美的形容道:“阿酷利亚在百花齐放的时候不争艳、唯有凌寒独香散。”
“可要照顾照顾我哦,我可是在刚才喊中了你的名字。”
“恭喜恭喜!今后就要互相照应了!教官!”八诚真心替伙伴高兴。
“那当然了,我们都是朋友的对吧。那就不用摆架子。”
人群中还有女性前来祝贺完了开始发问:“阿酷利亚成为军官后不会太为难我们吧?”
“这是谁提问的?”阿酷利亚哈哈大笑,定睛一看居然是韦彤。
前军官上任期间待士兵们太严苛,总归是代理,这期间就让军人们过过轻松的时光,宽松一下吧。
众多战士们哄堂大笑,饭点到了,属于内务部的女兵去了食堂做菜。
棋室内,有二人对坐,相敬如宾。
“都是老朋友,漂亮话我就不说了。”
“没事儿,说说也无妨。”阿酷利亚来了一手反客套。
“土豆丝配米饭,真是绝配!”阿酷利亚的最爱,一边思索着下一步棋。
在军队粮食真没的话,时常会剩下。因不了解外界情况,打仗哪有不用粮的,即使外面收成不好,也准时向军人提供。
当兵者下棋的感觉就是先礼后兵,用一方扼住另一方命脉的战术,不那么在意小礼节就容易一步不慎满盘皆输。
“对外人而言仅仅是娱乐活动,对当兵的指挥官而言是战略、统领军队不可多得的能力。”涂乘一脸认真。
“免了吧,只是代理,别高兴的太早,”阿酷利亚熟知期望越高,伤害越大的道理,“不过我倒是真的有机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教官。”
“此言怎讲?”
阿酷利亚神情自若的讲出来,白天总教宣告自己,说想要将晋考教官名额的事让给他。坦白了中秋节过后将返乡应考事实。
但坐在旁边的人差距就大了,“哎!”
“你可知道机会珍惜吗?三十万兵人当中能成为军官者仅有三千,有的人穷尽一生也没有办法,而你资历刚满三年便扶摇直上了。为什么你要摆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这家伙快振奋起来呀!”
“别开玩笑了,兵荒马乱的年代,我是为你们留下来的。”
“你才是!”涂乘是不可能陷入这感情漩涡的,他熟悉阿酷利亚不会骗人的,义正严辞的拒绝:“我们才不用你留下来,你剑术超凡,是栋梁之才,充当后备才是。”
“不论你们谁都一个样。”阿酷利亚戳破谎言,“有能力的人留在了最安全的地方,前线打仗的人命就草菅吗?总教言外之意也要我走。”
“那是为你着想,机会一失,何来出头?”真心的为兄弟着想,据说应考军官时公平起见要到他校检验,顺便带一带新兵,当拿到资格证时可以在他校应选。“你难道不想回家团聚吗?只要添靠家乡近的顺便就探亲了。”
阿酷利亚面对巨大的诱惑:“谢谢你,涂乘。”
“在我过去受到的教育中,直觉告诉我这种事是有区分的,孝道虽大,却在忠义面前也要微不足道一点。比如为国献身的精神不很多吗?能把私人的东西放下,这不是正是我们走进来的原因吗?”
涂乘听后了犹豫片刻,“我尊重你的意见,不过也请你回家探探亲吧,倘若明天我们上战场了指不定明天就回不来了。”
面对巨大考验,好想阿酷利亚听懂了涂乘的意思,下了个决定:“也许说的是对的,此期间为一个月。但当我听闻边境面临危机困窘,我第一时间选择这里。”
“嗯。”涂乘尊重友人选择,仔细想想打认识他,他就是这样的人。从来没变过,义气很重。
书房的位置,是会议室的上层。
闲暇之余门会开放。
知识的储备,身为战士亦然需要,畅游在精神的海洋中掌握学识。
值得一提的食堂不仅仅是大锅饭,一些丰富的蔬果也在水果篮里。一些贸易的供应,军队在此赚差价的可能也有,有的人刚拿了俸禄便去挥霍一下。
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军队生活若不算佼佼者就没有仗打。
人们不知道是平民百姓当如何?
韦彤面前摆满了一盘蔬果,里面除了几根胡萝卜,还有鲜少的草莓。虽然很贵,偶尔的女孩对自己享受上比较看重吧。
同桌对面坐着几乎不分离的女孩玲奈,两人共享美食,看起来无比和谐。
阿酷利亚要借一本类似军官手册一样的知识,基于第一次做长官阶层,借鉴一下有经验者的管理。
“呦,来了啊。”阿酷利亚走进来,见到韦彤打个招呼,却没被回应。
韦彤太专注了。闭月羞花的美貌下,也不忍去打扰她。
强忍着羞涩,扭过头到了另一个书架上下求索一本书。
找了半天却没找到。干脆找一本正经的教授剑道的书吧!正这样想,阿酷利亚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
“不再找找吗?”
“我这边不大想动了,肚子有点难受啊。”阿酷利亚手捂着肚子,胃蠕动着,旁人看了也很知道其中的痛苦。
随着“哎呀”的声音,只见最后两个男人将新任教官抬回寝室。
在昏迷中,听到匆促的呼唤声,是那想念许久的面孔。
对于阿酷利亚而言好像睡了一整天,可一觉醒来已是黑夜了。
见四下无人走下去捂着肚子,表情略显痛苦。但他想起来长官今天夜里有事要吩咐他。
奇怪的是阿酷利亚从不知道肚子痛晕的病例,自己怎么开始有这个症状了,从小没在郎中那开过药的,因为身体很棒。
听到动静,对面蜡灯下韦彤从中出来,赶忙上前咨询:“你苏醒啦。我从郎中那儿开了一些治疗肠胃疼痛的药,希望喝完了你能好一点。”
身旁韦彤精心准备着热水。此刻在寝室内却没有任何一人,阿酷利亚大概想起是夜里场外训练去了,剩下由一名女性来伺候自己,真是让这帮人看新任教官的笑话。
“呼呼”是要打算亲自喂我吗?韦彤端着汤到窗前,止沸扬汤的吹气。
阿酷利亚看了表情有点慌,羞人答答的。用着同一副餐具呵护,“我又不是不会喝,果然多谢了然后让我自己来吧!”
“小心很烫哦!”
韦彤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看。
阿酷利亚端过碗喝起滚烫的热水,“呼呼”,一口热气简直不能长留,用不着多久想便吐出来。
“唉,不好意思,水的温度加的太高了。”韦彤愧疚的做错了事般想好好补偿阿酷利亚的心。
可是热水却直接吐在裤子上,沾染了整片下半身。
拿起毛巾韦彤刚想为他擦拭,“脱下来,请让我帮你擦拭下。”
“哎,”怎么说......
阿酷利亚顿觉不妙。只觉得下体一阵肿胀,韦彤伸手便要宽衣解带的行为被制止:“放开我!”
神情带着慌张、无措,着实把韦彤吓了大跳。
她神情带着羞涩和忧伤,神色下垂道:“抱歉。是我处理不周。”
拿出果盘,放在阿酷利亚身前叮嘱吃掉:“听说吃水果易于消化,对肠胃是最好的。”
韦彤正去找抹布擦地。
“先等等,听我说一下,是我粗心了,”阿酷利亚心想难不成是我会错意了。
人家放弃尊贵的照顾我,却受别人的道歉。不管我身份如何,都不应该理所当然。
寂静在屋里,孤男寡女的独处,充斥着暧昧,不论做出任何行为感觉都过了,思想遐想不断。
“嗯。多亏你,我感觉,”阿酷利亚喝了准备的汤,“差不多已经康复了。”
“那着实太好了。”韦彤发自内心的庆幸。“一些药得等一会儿才开出来。”
“我不用,身体是可以自己康复,我很少吃药呢!”阿酷利亚婉拒了,韦彤的确是很会照顾人,“对了,高级教官有文案交给我,需要我去一下。”
刚想下楼,衣袖被拽住。
“能跟你一起去吗?”身后韦彤楚楚可怜。
“不是不可以,怎么啦想跟我走夜路吗?”
“感觉跟你走在一起比较放心。刚发生突袭的事,没查清头绪,就单独留在寝室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孤立无援。”
“当然了,跟紧点哦。”阿酷利亚递出手让韦彤牵着。
两人下楼漫步,韦彤的手温暖怡情,全身的细胞都在细细的感受肢体的触碰一样。
阿酷利亚走在前头加快了刻意放慢了脚步,悠闲的漫步。
银光洒洒的照耀下,孤僻倩影身旁多了一个可靠的青年,实属欣慰。
“一起前来吧,外面不方便,不安全。”
“嗯。”韦彤也有进了屋。
“教官晚上好,情况让您担忧了。”
“没事,你感觉身体状况如何?”
“一开始肚子绞痛,不过现状已烟消火灭。”
“郎中那边已经给你联系了,他会给你开药,记得要吃。你现在文档可以拿走了,因为其他人都打算在中秋节前回个家,都走了。”
“现下就可以。”
总教向他阐述过程,期限为一个月,定在阿卡内亚洁净湖一带。
高级教官将白天捋好的文案交给他,阿酷利亚便感激的告辞了。
离别前阿酷利亚对总教说:“在下以为您的决断是对的。那些旱国人看起来不像撒谎者,在军营这么多年了。整件事情下来用什么他国兵器栽赃陷害,无疑于告知他人他们要引火自焚一样,十分愚蠢。”
其实整件事大家就像被引导了一样,既然人又出不去,黑手只能是在这些人其中,或是一处隐秘的地方。
“你所说的这些清白,恐怕难以证实了。”总教看着桌上的书信留下句意味深长的话。
阿酷利亚来到昨夜的石台阶的另一侧,跟韦彤二人观赏月光,心中不免想起家乡。
楼上,厨房的杂库听着白花花的水流声。
“阿酷利亚你听刚才是水流的声音,都到这个点了谁还在楼里?”
大家都在操场集合,这时候哪冒出来的水流,仿佛在头上的厨房阁楼储物室。
不是滴滴答答,很流畅。又听见一堆人挤出听不懂的蕃语。
突然一个答案从脑中飞驰而过,似乎贯穿了所过程的思考,一下大脑解放了。
阿酷利亚急忙捂住韦彤的樱桃小嘴,这哪里是什么水流,分明就是。阿酷利亚眼神变得逐渐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