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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九十九年成大戏

富丽堂皇的富人区。

阿酷利亚打算尽早选拔,然后还有家乡的事回来处理一下,就提前走了。

城门以北方向,正是最短距离,以这种方式送别阿酷利亚,子锦、佐愁二人陪同下三人往城门出发。

城中心的街道上,挤满了商贩,这个时候买一样东西作为小纪念物很好。

若大的店铺上面摆卖了剑,子锦观察了会儿,决定挑一件紫色木具剑鞘送给他,以这种心念思念对方。

阿酷利亚接过剑鞘,看起来质量不错,剑的尺寸刚好合适。

送点什么东西给她呢?这时候街对面有一批绸缎买卖,阿酷利亚看上一紫款发带,顺势将此回赠。

东西虽不贵重,却不以此为重。因为是心念人送上的礼物呢!才具有意义!

而佐愁呢?并不打算跟阿酷利亚做长久告别,故此没有送礼。

“哇塞!气势宏伟,”当阿酷利亚瞥见另外所破败的建筑时,“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看得出这附近贵族的领地被抢掠的大量痕迹,子锦家明智就明智在被事情发酵前将大部分财产分给附近居民,得到了民心。

王子佞夫推崇这项决定,目的是架空贵族的权利,削弱旧体制对象,并略多大部分财富。

跟随王子佞夫起家的是平民,他主张公平论的观点引起人们仇富心理,在旧体制摇摇欲坠的时候得到权利并抵制地主阶层、贵族阶层。

很多贵族身份不愿意放弃身份的人被吊死、烫死、砍头,其家族也跟随诛灭九族,无一幸免。

阿酷利亚最近跟朋友讨论的事在军队中实在无法了解。

而就结果看,农民也没因为拥有了土地便富裕,相反一样要缴纳地税及无条件提供食粮到前线。

那些原本贵族家的佣人不仅失去了工作,还没从贵族手上得到一份钱,他们既丢了工作又枉费了当初他们宁肯决裂关系也有站出来的人品。

这好像在告诉人们只是相对的让平民起来都公平一点而已,真正的资源都被幕后黑手国家得去了。

阿酷利亚对现掌权的人摇头叹息,失望不已,太过于腐朽的做法震慑到。

已经掉入深坑里的人是看不到,只要自己一敢反悔、抗议,国家就可抓住借口,利用平反的过程反过来整不满的人。说当初你也在其中掺了一脚。只是人已经在斗争中整怕了,没人敢尝试跟国家对着干的下场。

“哐哐”!

富人区城中心,一座硕大的钟楼,响彻区域无不包括的范围。

人们好像听到了诡异的声音,一瞬间有的胆寒,有的兴奋。

一个教师青年被推上处刑台,被逼下跪面对下面观众。

被传唤的人山人海的观众纷纷向台上投来期待的眼神。

阿酷利亚随挤挤人群穿梭而来,脑中忽然有个念头,难道说这就是斗争?

“又轮到教师搞斗争了。”佐愁很平静的望着台前的刽子手,一种对生命失去活力的漠视,仿佛这些年的斗争早习以为常。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猜是本人说了些不正当的言论。”

“不正当的?”

“经人揭发,此人在平日里散布不正言论,对公平论提出异议,严重有意侮辱国家形象,因此下达斗争令。”

场上投到前台的眼光中,也许有亲人的、有老师的学生。

“听说还不是学生检举,竟是自家人检举自家人,果真是大义灭亲呐!佩服,佩服。”

“我并没有传什么不正言论,我指的都是事实,大家难道当初是因为搜刮富人的财产才团结在一起的吗?现在想想真是可怜,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会因为提出质疑被审判,你们难道不觉得不公平吗?快出来抗议啊。”教师在台上还在如恳求的姿态要大家求情和阐释自己的观点,欲哭无泪。

一个个学生到台前表示与其人断绝关系,惊掉眼睛的是一群年仅十来岁的孩子,在表明关系后站在台后。

紧接着是家人和密切来往的人士一一表示划清界限,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不然与其同罪。

果然是太破坏人伦了,一人犯错全家都要声明,一人犯错周围所有人亲近的人都盯着的打小报告的变态行为,以后人们还怎么敢于说真话?处处为近敌,那种人人提防别人的变异行为就会成为这个民族的民情。真是悲剧。

就言论而言并不是错的,只是他提出了与众不同的意见,并无逆反之心的话可以放宽对待。不至于搞得如此场面,不是王政已经去了吗?怎么还立一个杀鸡儆猴的场面,这是在用恐惧通知人类吗?

“流程结束,下面执行处刑。”一声令下,猝不及防的一颗人头滚落到台下,鲜血横飞,台下还有小朋友,竟肆意放出这种血腥场面。

来不及阻止,只听台下一声“混蛋”,判官还在寻找是谁发出如此声响时,佐愁捂住嘴,制止了阿酷利亚的行为。

子锦在身后很慌忙的拉着他手,不想让他干预这个场中来。

台上派了打手似的人物下来,手上提着剑,找了过来。问:“刚刚他说了什么。”

佐愁还在想办法包庇:“没有,他是指台上的人。”

“是吗?”

“呦,还记得我吗?我是佐愁。”佐愁见他半信半疑,又利用娴熟的语气岔开话题,一只手又飞快的将阿酷利亚推出去几米远。

“是你小子啊,要你朋友注意点哈。”

“好。”

一个路见不平的青年,有什么事觉得不公都想抛出来寻求出路。

自然容忍不了爆发内心真实想法,大骂判官不人道再正常不过。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无实质性的话语恼羞成怒,再者他说的都是事实。

刚热血冲头,左耳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冷静,要是现在对着干的话会祸连家人的。请你忍一忍,”听到家人字眼,阿酷利亚打消了自己冲动念想,责怪自己太不理智了。

“拜托你了……”一声耳畔的呜咽声,子锦哭了,丧尽天良的家伙,这还是人吗?跟他们同为人类,真是感到耻辱,那帮家伙已经不配再当人了。

再仔细看台上的判官,这不就是几天前还在接待阿酷利亚报案的人吗?这帮衙门也如此腐朽,做的都不是人的事。

判官在台上看阿酷利亚对了眼,好想想起来曾有过一面之缘,又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吩咐身边人、再到衙门老爷前俯身报告。

“快,阿酷利亚别凑热闹,”佐愁脚步前来提醒,“趁事情还没闹大前,赶紧的,几天之后我可能去洁净湖一带找你。”

“他们找上我家父怎么办?”

“不要紧,眼下最重要的是你,那边我帮你解释清。”

“可是......”

“别可是了,你的父亲不就是我的父亲吗?我保证哪怕冒死也会保他平安无事的。”

“保重!”

子锦和佐愁在人群未散场面望向远方孤独的身影,心中一块大石缓缓落地。

黄土伴秋风,飒飒的深林枝俏晃动,透着一股凉意。

半路的地由枯叶铺垫,加上马背与其融于一体。

前方还是出现一行人挡住去路。

一阵飞驰而来的马车向前开去,直到停在路尽处,黑漆漆的马车上下面十来个人。

马车不大,装了这么多人。

看这些人打扮,并不花里胡哨,身着直白的黑衣,头戴面具。

他们并成一排,绝不是欢迎某人,这架势一定是劫下某人做准备。

阿酷利亚心领神会,刚出城还在考虑要不要加把速,还是被撵上了。

有点紧张,却也不惊讶。有预料到此场面。

骑着马走完最后一段距离,他走下马,一个人前去。

“请问,是有何事?”

“我们大人请你回衙门喝茶。”

话再明白不过了,“我这边有事不能回去,请转告用不了多久我会再拜访他。”

见不依不绕,黑衣人们心领神会个个拔出利刃。

他们不打算放过自己,阿酷利亚从紫色剑鞘中抽出剑,警告道:“我是军人,在此警告你们,若是上前袭击,从自我保护的角度上我一定会下杀手。”

“管你人重要?我们只在乎目标。”

阿酷利亚正要试试前进日莫名而来的神力。

一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先拔剑出击,一招闪过攻击后,阿酷利亚不手忙脚乱的出击。

一剑直接切在手腕上,当场切断。

他并没有在乎这帮人的性命,没有必要可怜到不在乎自己劝告还要直取性命的劫匪。

又一剑刺进一名黑衣人的胸膛。自己都感觉的杀人是如此轻松。

紧接着,一剑一剑感受着前几日身体带来的特大变化,他的攻势像风一样迅速,无比流畅。一时间六名挂彩,其中五个当场死去,还剩被割掉手腕的那个被踢了一脚后吓得赶紧落荒而逃。

仍由他们四散逃掉,阿酷利亚并没有追,想带来多余的杀戮。

因为他手上又有一名黑衣人在逃亡途中被逮到,可以追问了。

“咔嚓”一手掐碎面具,摁在地上。

面具底下出乎意外的是一张与表面完全不同的脸,整张脸描写着一个字怕,可以用吓尿了形容。

“说,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来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衙门大老爷,要你回去喝茶。”哆哆嗦嗦的说着。

看见出他人犹豫不敢直说,“说出真实目的,饶你不死。”

“真的吗?”

“你要考虑清楚,你给出多少诚意,我觉得有价值的话,我看着你该不该死。”虽然阿酷利亚表现的很勇,但善良人看在眼里并不可怕吧,相悖的恶人看见了心神一定会惴惴不安。觉得好凶神恶煞。

“好,我全说,衙门老爷要我们把您抓回去,不行就硬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黑帮下手的遵从老大指派,衙门老爷的话就相当于我们家老大的话我们得服从。您上次去判官那告发他认为不应留您了,因为您说要向军队申请肃清的事是禁忌,所以建议把您抓回去。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拜托你饶了我吧,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原谅我吧。”

阿酷利亚没有说话,转过身去,任其逃掉,严格来说这种人是不应该放掉的。

但现在城内是他们地盘,等把这个事向上级汇报,看看能不能给出解决方法。

同时也意识到,回城无门,通过一般途径再回家是没办法了。只要这个掌权的还在,百姓就无法安分一天,腐朽的权益就在,阿酷利亚实在无法坐视不管。

对别人来说是个很简单的选项,心理不矛盾,不干我事,对阿酷利亚来讲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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