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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年关

深冬里的一月末,一连下了几日几夜的鹅毛大雪,整个周府被银装素裹起来,再过七八日便是除夕了。周牧晟离家已足足半月有余,周老爷派出去的人却还是打探不到半点有关他的消息,周老爷为此成日里闷闷不乐。郑氏每日在供奉的菩萨面前为周牧晟念经祷告,祈求他能够平安,也期望他能够早日回家。牟文洁早已心灰意冷,周牧晟在的时候就对自己冷淡如冰,现如今更是选择离家出走,想到自己今后只能过着独守空房的日子,时常暗自落泪。

这一日,周牧丰冒着大雪从县收粮站收钱回来,一路格外高兴,进了大门径直朝着堂屋奔去。

堂屋里,众人都刚吃过午饭在一起闲聊。

只听见瑞珠在门口兴奋地喊道:

“二少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周牧丰就进了门,见全家人都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自己,不免得意笑道:

“钱都收回来了!连着上次的一并给发放了!”

说完,便将手里的一大袋银元放到周老爷和郑氏的面前。袋子里银元敲落在桌上,发出“哐”的声响,足足厚实。

众人都露出了笑容,眼光都齐聚过来。

“可算是顺利?有没有什么麻烦啊?”郑氏关切问道。

周牧丰接过瑞珠端来的热茶,大喝了一口,道:

“自然是有些过场要走的!也不过就是那些个所谓的“规矩”,说几句好话,给他们点惠泽,还能有什么拿不下来的?”周牧丰显得很是得意。

“刘副站长可曾有照顾?”周老爷问道。

“爹,”周牧丰解释道:“人家现在已经是刘站长了,正职!”

周老爷听周牧丰这话,不免惊喜之余,又自满自得了起来。

“必是刘站长有所照顾,这粮钱才下放的如此之快啊!”周牧丰继续道,“刘站长说改日亲自邀请爹前去做客咧!”

周老爷听完,满足的笑了起来。

众人见周老爷连日里都不见笑容,今日难得见他舒心,都庆幸是今日有二少爷收回来粮钱有功。

“这钱就交给你去打理吧!除了惯常的储备入库,预留过年时用的香火炮竹、家用食材等开支,加上分给各房的例银,打发给下人们的赏钱,再腾出些给各房各家都做点布料新衣什么的,下人们也都有份!”周老爷笑着吩咐周牧丰。

众人一听周老爷发布年关福利的话语,都喜上眉梢,高兴起来。

“老二可真是让大家伙都过上一个好年啊!”郑氏笑道。

“可不是?”瑞珠在一旁附和:“以后二少爷办事,连我们年年都跟着享福咧!”

这话听得周牧丰和柳氏都得意不已。

周牧树见二弟办事有功,又深得爹娘厚爱,心里虽有不快,此等场合下也只好应付几句:

“二弟可真是能干啊!”

董氏本来听见众人都在夸赞周牧丰就暗自不爽,又见柳氏跟着自鸣得意,一副沾光讨了便宜的模样,现又听自己的男人也跟着说好话,心里更加不满,但在众人面前,也只好惺惺作态佯笑一阵,背后却用手指死死掐了下周牧树。

过了两日,周牧丰和柳氏开始张罗着给各房及下人们发放福利。柳氏要了分给周牧树董氏和牟文洁的份例,说要自己亲自去发放,只叫周牧丰管那些大笔的家用开支。

柳氏来到周牧树和董氏的房里,见董氏也没给自己倒茶,便把装在袋里的银元放在桌上。

“哟,大哥不在啊?”柳氏随意问道。

董氏听她这么一问,必想要在她面前抬高自己的地位,回道:

“老爷子吩咐着你大哥去县里采购年货了!这两天,可忙坏了他!”

柳氏自然听得出董氏话里的语气,只不屑道:

“老爷子年年都是吩咐大哥去做这些费力劳神的杂事,要我说又何必呢?只叫曹管家一并代劳了岂不省得个轻松自在?”又转口道:“哦,如此的话,大哥岂不是就落得个闲人儿做了!”

董氏不甘示弱,回道:

“这一年里也就属这过年的大节最为重要了,周家上下可都是要吃饭乐事的,这些你我都看重的细枝末节,哪是曹管家那笨头夯货做得了的事?”

柳氏又道:“这男人呐,终得是要做大事方能成事的,哪能跟个妇人似的围在锅前转来转去的,你说呢大嫂?”

董氏被柳氏的伶牙俐齿呛得无力回击,只见桌上袋子里的银元却不饱满,便捻手颠了颠,自认为定是柳氏克扣了自己的份例,气恼道:

“今年的份例怎么这么少?!”

柳氏早就知道董氏会如此一问,只缓缓笑道:

“哎哟,大嫂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前日在堂屋里你又不是没听见,老爷子可吩咐了好多的事呐,连下人都要添衣补料的,”又大笑了起来:“也难怪大嫂平日里没有持家,对上下开支可没个概念,倒是错怪了妹妹我才是!”

董氏见柳氏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气势,眼下也无话回应,心里只怪自己的男人在家不争气,竟害的自己受这些委屈。

“好了,不耽误大嫂了,还得去给三妹妹送份例去呢!”柳氏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夜里,周牧树从县里采购年货回来,很是劳累,回房便躺在床上,要叫董氏过来揉一揉肩膀,只见董氏坐在梳妆镜前一动不动。周牧树亲昵叫了几遍,董氏仍旧不过来,便发火问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谁欠你钱了不成?”

董氏听周牧树正好这么一问,转身便将手中握着的银元袋子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中砸在周牧树的头上,痛的周牧树大喊一声,爬起身来:

“你又在发什么疯癫?”

董氏破口大骂:“不中用的男人!我真是嫁错了人!”

周牧树听董氏如此叫骂,心中怒火中烧,赫然抡起巴掌要过来打她。

“你打啊!打死我啊!”董氏不依不饶叫道:“就那点打自己老婆的本事,在外面能有什么能耐?也就知道在窝里横,我都替你害臊!”

周牧树本也没想要打下去,只是不知道董氏为何突然如此大的脾气,便稳住了气,道:

“我在外面忙正事劳累了两天,一回来你还对我发火!”

“你忙正事?人家可说你不过就是妇人围着锅边转!”董氏针锋相对。

这时,瑞珠抱着喜儿从周老爷和郑氏那里回来,听见屋里的吵闹,便站在门口偷听。

“哪个敢这样说?”周牧树追问。

董氏站起身来,气愤地指着床上那袋子银元,喊道:

“你看看今儿个给咱送来的钱,扣克下了多少?还拐着弯儿骂我们没有持家掌不了事,不知道上下开支的概念,这等羞辱岂是我能忍受的?!”

周牧树听董氏这样一说,便知是二弟两口子跟她闹了别扭,只宽语道:

“这次爹让二弟发放福利,他发多少自然有他的道理嘛,你何必……”

“我呸!”周牧树话还未说完,董氏又骂道:

“就你那点出息!亏你还是周家老大,竟连你的弟弟都不如!连累得我还要被妯娌间耻笑!”说完,大哭了起来。

喜儿虽然只有不到两岁,但听见屋里母亲的哭泣,也“哇哇”闹了两声,瑞珠连忙把喜儿抱了进来,若无其事地笑道:

“喜儿小少爷念着还不回来呢,老爷太太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就睡下了……”进来见董氏正哭着,又佯作惊奇起来:

“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喜儿小少爷这不是回来了吗?”又故意哄着怀里的喜儿道:

“我们的喜儿小少爷可真是惹人爱啊,大少奶奶这才一会子功夫就舍不得小少爷了!”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董氏见到瑞珠抱着喜儿进来,不免有所收敛,只侧过头去没有吱声。

周牧树过来接过瑞珠怀中的喜儿,问道:

“这小调皮鬼可打扰了老爷太太?”

瑞珠笑道:

“才没有咧!老爷太太被喜儿逗得高兴得很!”

周牧树听完瑞珠的回话便叫她退下了。

除夕那天,周家上下其乐融融。晚宴间,郑氏无意提起了周牧晟,说若是他也在,这顿饭吃的该更是热闹,不料竟惹得周老爷恼了她几句,牟文洁听闻也心伤不已。吃过饭,大家都在院子里看下人放烟火爆竹,只牟文洁独自早早回了房间,想起自己现在境况,又是哭了一阵。

初一一大早大家都穿戴整齐准备在堂屋里给周老爷和郑氏拜年磕头。晚辈下人们都恭敬地给周老爷和郑氏磕头,说了好多祝福的话语,尤其是喜儿磕头的时候支吾着说了好几句周牧树教导的话,竟惹得两老人欢笑不已。周老爷和郑氏也都一一为众人发了红包,大家都很是欢喜。

堂屋里,人人都穿了新衣,这是周老爷之前吩咐了的,只是柳氏的一身大红棉旗袍上可镶秀了不少的花饰点缀,着实花了些钱。董氏看在眼里,极其怨恨。

“哟,老二媳妇儿今日的这身旗袍可真是好看呐!”郑氏夸赞道。

柳氏听见郑氏的夸赞,自然高兴的很,故作娇羞道:

“我觉着这大过年的,穿点红色的喜庆些;可这纯红的料子不免显得老气,便叫人给秀了些刺绣上去,看着也舒坦些……”

董氏见不得柳氏那番得意,便将怀里喜儿身上新衣的左裤腿撩了起来,露出故意为其穿上的旧棉裤,棉裤镶边的棉絮都露了出来。董氏起身将喜儿递到郑氏的面前,一边娇笑道:

“这几日,喜儿晚上老是叫着祖父祖母,我还向着牧树说呐,这小东西亲自己的祖父祖母倒是胜过我这个做娘的了!”

郑氏听董氏这样一说,开怀笑着接过喜儿,开始哄了起来。周老爷看着喜儿可爱的模样,也很是欢喜。

“哎哟,这裤子怎么都这样了?”郑氏突然问道。

董氏自然是早就预料到郑氏会这样一问,只故意觉得突然凑过头去看个究竟。

“这棉花都露出来了,怎么能够暖和呢?”郑氏责备道。

“你们是怎么当爹当娘的?这样糟践孩子!”周老爷发怒了。

周牧树见周老爷发怒,也要过来看个究竟,董氏拦住他抢话道:

“哎呀,都怪我这个当娘的不细心,前几日这条裤子本只是开了一条缝,我竟没有仔细观察着,今日怎么连棉花都跳出来了!”

“孩子还这么小,烂了破了的衣服哪能再穿?多做几样少得了你们吃一口饭呐!?”周老爷冲着周牧树念骂。

周牧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也只好点头不语。

董氏不慌不忙,继续道:

“喜儿可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啊,我们当然是有啥好的都要先给他,只是这每年的份例也只够我们日常的开销,不是不给喜儿添衣补料,只是这孩子是吃长饭的啊,一天一个样,好多短了的都穿不下了,就只能捡稍微合适点的穿,破一点的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小孩子也认不得好坏美丑,再说周家上下到处都要用钱,我们哪能再多要的道理?”

董氏一边故意把话说都得体,一边侧目打量着柳氏;柳氏也知道董氏是在故意针对自己,也还以颜色,面露不快。

郑氏听得董氏的辩解,心里也觉得不能怪罪他们:

“你说的也是,如今你们可是三个人了,再不能如往年里那样发放份例,总不能亏了我的亲孙子啊!”

周老爷道:“老二,赶紧给你大哥多补上一份,以后都照这么给发!”

周牧丰连忙答应,说等会就去办这事。

董氏这下可算得意了,连忙多谢二位老人,又让喜儿谢谢祖父祖母,这喜儿哪里知道好歹,支吾着学舌一般讲出“谢谢”二字,又弄得周老爷和郑氏开怀大笑。

董氏看看柳氏和牟文洁,又从郑氏怀里抱过喜儿,自觉亏欠不礼,用喜儿的口吻道:

“瞧只顾着玩闹,还没给几位叔叔婶婶拜年呢!”

众人听董氏这样一说,觉得又可以拿喜儿逗乐,都面带笑容相迎。

董氏抱着喜儿来到周牧丰和柳氏面前,周牧树也跟了来,教着喜儿说:“给二叔二婶拜年!”

小喜儿也不言语,教了几遍只说了个“拜年”二字,周牧丰听见很是高兴,逗着喜儿的脸笑。柳氏拿出一个红包递了过来,道:“小喜儿可真乖啊!”眼神却盯在董氏脸上,董氏当然毫不避讳,两人眼光锋芒毕露、短兵相接,都有各自的暗语相互传递着。

“老二,你们结婚都两年了,何时也赶快给我们二老生个孙子啊?”郑氏笑道。

周牧丰和柳氏对视一眼,在众人面前自觉有些害臊。

“一定一定……”周牧丰回道。

“别光说不练假把式!”周牧树打趣道。

众人又一阵欢笑。

董氏抱着喜儿来到牟文洁面前。周牧树教道:

“来,喜儿,给三婶拜年!”

这下喜儿可听话,教一遍就开声了:“给三婶拜年!”

众人见得喜儿如此乖巧,都嬉笑着。

牟文洁用手摸了摸喜儿的脸,一边笑道:“乖,乖!”

“三少奶奶,给红包啊!”瑞珠在一旁叫道。

牟文洁这才觉得尴尬,她没有想到今日会有人给自己拜年,原本就没有准备什么,一时竟杵在那里。片刻,想起之前周老爷和郑氏给自己的红包,又道:

“今日三婶没有准备,就将方才老爷和太太给我的红包给乖喜儿吧,也算是借花献佛!”说完,递出手里的红包。

“这哪里成?给小娃儿的红包哪里能要那么多?”周牧树道。

董氏一听,连忙接过牟文洁的红包,道:

“三婶的一片心意,快谢谢三婶!”

柳氏见此,想起早上进堂屋时候便觉得牟文洁穿的衣服素雅了些,便问道:

“份例可是不够花销?三妹妹怎么不做件鲜艳点的衣服?”

牟文洁被柳氏这样问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你可别亏待了自己!”郑氏语重心长道。

牟文洁这才开口:

“娘家那边昨日传话来,说家父连日里咳嗽不止,急需要药钱,我便叫人把钱都送了去!”

周老爷听牟文洁此番说话,即刻道:

“这新年大吉,你也才过门不久,理应回娘家看看的!”

又对周牧丰道:

“老二,给你弟妹准备些钱,备一些礼品送去,也代我向牟家老爷问好才是!”

周牧丰连忙答应。

牟文洁起身感谢周老爷,双眼含泪。

郑氏看了看周老爷,又道:

“难得她是个孝顺的孩子,自己竟舍不得花钱,不如就再补上一份份例吧!”

周老爷觉得郑氏所言极是,便叫周牧丰记下此事。

牟文洁自知自己如今在周家的地位,竟没料到周家二老对自己如此厚爱,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柳氏听见又要给人补充份例,脸上一脸的不快。

吃过早饭,众人都辞拜了周老爷和郑氏各自回去。柳氏在走廊上叫住了牟文洁。

“三妹妹可真是孝女啊!连我都感动都眼泪哗哗的……”

“二嫂见笑了。”牟文洁恭敬回道。

柳氏走到牟文洁身边,又道:

“可是这孝顺归孝顺,却哪有拿着夫家的钱养娘家人的道理,妹妹应该知道的吧?”

柳氏见牟文洁一言不发,又转口道:

“哎哟,我口口声声叫着你“三妹妹”,却不曾想起你应该比我要大些吧?不过我也是顺着夫家长幼尊卑的秩序,叫你一声“妹妹”,没有委屈到你吧?”

“二嫂这是说哪里话?应该的……”牟文洁默默回道。

“三弟可真是不懂享福啊!这么知书达理的夫人放着不要,去和那个狐媚子丫头私奔,我看他这些年竟读的些什么书啊?”柳氏感叹着,见牟文洁似乎面露哀伤,又劝解道:

“二嫂的话,你可别忘心里去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趁着你还算是年轻,早点改嫁了也是为了自己好啊!三弟回不回来还指不定呢不是?”

此时郑氏正好走在后面,不巧正听见了柳氏的话。

柳氏凑到牟文洁耳边,小声道:

“你仔细听二嫂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说完,转身走开了去。

牟文洁在原地顿了片刻,也顺路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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