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西窗国,接连战火好久了,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据说东王要带兵马上要来占领西窗了。百姓都在观望,不知道是将迎来暂时的稳定局面,还是更严重的战乱,又或是严重的赋税。
“东王来了,东王来了。”
听到城门打开,一个脸色发白,眼神深邃,双眉似剑,鼻梁高挺的男子骑着一匹白色骏马出现在人群中。他一只手高举写着西字的白色旗帜,然后一身正气说:“孤是东王,现在西窗已被我拿下。孤立志要结束这战火不休,创和平盛世,让百姓不再过流离失所的日子。”
说罢,便把手中旗帜狠狠一抛,随后士兵都高呼:“东王!东王!”
自此西窗国结束,东王开创东窗国,减课税,开良田,引良渠,百姓日子终于稳定下来。
转眼,已经到东窗国十年了。蔺伯育有一女,现如今已经芳龄十六了,名叫蔺绿鎏,样貌出了名的标志。绿鎏右眉处有一颗红痣,在十岁芳龄的时候,一名算命先生说绿鎏这颗红痣是一颗双星痣。何为双星痣?据算命现实说双星痣即表示又是大福又或是大祸。大福大祸全在一瞬间。蔺伯一听算命先生这话,当即便认为绿鎏这枚红痣是大祸的表现。因为在绿鎏娘生绿鎏的时候难产,生下绿鎏便过世了。蔺伯便嘱咐绿鎏为人做事定要万加小心,不可太过张扬,引来祸患。绿鎏也一直牢记在心。
这天,绿鎏在家喂鸡鸭,蔺伯去田间劳作了。突然听到好似马蹄声,绿鎏抬头一看,尘土飞扬,迎面一匹黑马,马上一名黑衣男子,口带黑色纱布,看不太清样貌。向绿鎏这边飞奔过来,绿鎏当时慌了,谁知该男子刚到绿鎏面前,便从马上摔了下来,而马却没有停下,依旧往远方奔去。绿鎏看到倒在地上的男子,发现该男子肩膀受伤,伤口血流不止。绿鎏二话没说,使出吃奶的劲,把该男子拖进家里,拿出纱布和药膏给该男子止血包扎伤口。此时蔺伯从田间作业回来:“绿鎏,给爹倒杯水,这个天渴死爹了。”
还没走进家门,蔺伯就在门口呼唤绿鎏。绿鎏一听蔺伯回来了,赶紧去倒水。在蔺伯喝水时,绿鎏赶紧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和蔺伯说明:
“爹,刚刚一名受伤男子摔倒在我们家门口,我把他救回来了,现在正在房间里。”
蔺伯一听,赶紧进去看,蔺伯一看,不妙,该男子嘴唇发黑,这怕是中了毒,还好蔺伯稍通医术。拿出银针,往该男子额头几处穴位扎进去,银针发黑,看来蔺伯判断无误。蔺伯便赶忙去山间采了一些草药,拿回来熬成药,然后要绿鎏的帮忙下,给该男子喂了下去。一通忙完后,蔺走出来和绿鎏说:
“该男子来路不明,并且深受重伤又兼中恶毒,看他穿着一定不是寻常百姓家,等他醒了,便叫他赶紧走了吧,以免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祸患。”
绿鎏一听,心里莫名担心起来。当晚,绿鎏坐在该男子床边悉心照顾,就这样靠着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一亮,男子醒了,当他睁开眼,看到一个妙龄少女坐在身旁,撑着脑袋睡着了。他便立即起身,这时绿鎏也醒了,看到男子起身,便赶忙过来,
“多谢姑娘救在下一命,大恩不言谢!”
“你先休息一下吧,你的毒爹已经给你解了,就是你的伤可能还需好好静养一阵子。”
男子便在绿鎏的搀扶下坐了下去。
这时蔺伯听到动静也进来了,看到男子已经醒来,便和男子说:
“公子已经醒了,便无生命危险了。我看公子口戴面纱自然是不愿旁人目睹公子真面容,所以老夫也不多问公子身份,便请公子稍作休息便离去吧。”
绿鎏一听,赶紧说:“爹,他才刚醒,身体还很虚。”
男子一听便明白蔺伯大意,便赶紧和蔺伯说:“在下这就告退,感谢老伯救命之恩,来日有机会,必定报答救命之恩。”便往门外,走去。绿鎏见男子往外走,便追了出去:
“公子,虽然不便见你真是面容,那能否告知一下姓名,又或是姓氏?日后倘或有机会相见,也便相认。”
男子一听,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走向绿鎏,说:“姑娘,我这玉佩是有二块一模一样的,名叫孪生佩。如今送你一块,此后你若见到另外一块,便是在下。”说完,便把玉佩给了绿鎏,绿鎏接过玉佩,点了点头,男子便加快步伐往远方走去。
自从男子走后,绿鎏便把玉佩随身携带,又或者望着玉佩发呆。蔺伯看到绿鎏这个样子虽然明白些什么,也没有说过多。数日后一日晚上,突然下磅礴大雨,蔺伯关好门窗,要绿鎏早点休息,大雨大风天气恶劣。正当绿鎏正好睡去,突然有一伙人踹门而入。
“有刺客,绿鎏快走。”
蔺伯赶紧叫起来,绿鎏一听,慌了神,只见蔺伯在拼命和那些黑衣人搏斗,一直在呼喊着:
“绿鎏快走!”
“爹,爹!”
绿鎏无助的叫着。这时又来了一伙人,穿着深绿色衣服,貌似是在帮蔺伯抵抗黑衣人。一个绿衣男子走到绿鎏面前,
“姑娘,快走!”
随着抓着绿鎏就往门口逃,
“爹,爹,快走啊,爹!”
绿鎏头转过来向蔺伯呼喊。
“你们快带她走,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绿鎏,快走!”
蔺伯大声呼喊,这是一个黑衣人跳过来,拿刀往绿鎏这砍,蔺伯奋力反抗,抓住黑衣人,绿衣人趁机把绿鎏带上马,飞奔而去。等到安全地带,绿鎏哭喊着。
“停下,停下,我要找我爹。”
绿衣人便停下马,和绿鎏解释道:
“你爹我们会派人去救援,现在你好容易逃出来,应该以自己的性命为重,你现在回去你爹刚刚做的斗争白费了。”
“是谁,我们得罪了谁,为何要来杀害我们?你们又是谁,为何又来救我?”
绿衣人随后拿出一块玉佩,接着说:“是我家公子要我们暗地保护好你们,在下来晚了一点,请姑娘恕罪。”
绿鎏接过玉佩,一看,原来是他。
第二天,绿鎏一睁开,看见自己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赶忙起来,这时几个侍女走过来。
“姑娘醒了啊。”
“这是哪啊?”
其中一个侍女回答到:“回姑娘,这里是相王府。”
“相王府?”
绿鎏太诧异了。自己怎么会好端端的来到了相王府。
“相王吩咐奴婢好好伺候姑娘起居,也嘱咐姑娘好好休息,有什么需求和奴婢说。”
绿鎏听后往外面看过去,院内绿树茵茵,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侍女。
另外一边,在相王府正殿,落王说:“三哥,你就打算把她一直藏在你相王府吗?大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和你说此人留不得。”
相王说:“人家救了我一命,难道我就这样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吗?”
“那你把她就这样放你相王府是瞒不过去的,你看下你身边一只鸟可以逃出大哥的手掌心吗?到时你不处理,大哥会帮你处理。”
相王一听,觉得有理。
接着落王说:“我有一计。”
相王转过头看向落王:“臣弟有何计,就别卖关子了。”
“前日,额娘说想见媚儿了,不如偷偷把他混在媚儿进宫的随行丫鬟里,然后和额娘说明原因,然后再随便找个借口,要额娘留下媚儿身边一个丫鬟,便是她,让她留在额娘面前,总比留在你这安全。”
落王看相王眉头紧凑,接着说:“改日,你再以讨丫鬟的借口,把她讨回来就是了,先对外宣称把她处理了,当下保住她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相王听后还是犹豫不决,落王接着说:“三哥,放在咱额娘跟前,额娘会善待她的,你就放心吧。”
相王思索再三,便说:“只能先这样吧,只能先委屈她了。”随后相王走到绿鎏偏殿来,看到绿鎏,先开口:“姑娘休息的可好?”
绿鎏看到侍女看到这名男子进来,都半蹲行礼,只见他气宇不凡,心里想,看来这就是相王了,便也跟着行礼起来。
相王见状,感觉说:“你就不要行这些礼俗了。你爹,我们派人去看了,很不幸,他已经遇害了,你放心,我们已经把他厚葬了,姑娘节哀顺便!”
绿鎏一听,眼泪马上奔流出来,然后问相王:“我和我爹,本本分分,这是招惹到了什么人,为何要对我们赶进杀绝?”相王一脸为难,只能说:“姑娘,恕在下真的不能透露太多,只能请求姑娘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性命,万加小心,这样才对的起死去的老伯。”
绿鎏一听,也只能伤心的点了点头。
“原谅在下府里也身不由己,所以可能先委屈一下姑娘先入宫到我额娘跟前呆一阵子,再正大光明重新接姑娘回府。”绿鎏一听:“王爷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的身份,也会给王爷带来祸患吗?”
相王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已经给我爹我娘带来了祸患,不能再给王爷带来大祸,随便王爷怎么处理我,只求不再无端伤害其他人。”
“姑娘快别这么说,只怪本王,能力不够,还不能保护好姑娘。”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小女姓蔺,名绿鎏。”
相王一听这名字,笑了笑,说:“真是个好名。”
几日后,相王对外宣称把绿鎏打发出相王府,不再留她。其实背地里与此同时在落王福晋入宫队伍中对换了一个丫鬟,把绿鎏调包进去。绿鎏随着落王福晋队伍来到太后面前。媚儿示意太后把其他丫鬟都支出去,然后讲落王和相王的计划向太后禀明。太后一听,疑惑道:“老三什么时候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大费周章?”
福晋媚儿回答到:“此女儿可不是一般。”
随后叫绿鎏进来,绿鎏见到太后也莫名不泄场,跪下,给太后行了个礼:“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挥了挥手:“抬起头来给哀家看看。”绿鎏便把头抬起来,太后一看,生的好标志哦,白皙的脸庞,柳叶眉,修长的眼眸,樱桃小嘴。一股清新不俗的气质,右眉上那个红痣引起太后的注意,太后看这痣,心想此女必将有所作为。
便笑着和福晋媚儿说:“我是能理解老三所作所为了,熟话说得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的老三这回是栽了。”
绿鎏一听,脸泛红。也是听出太后在说相王对自己有意。接着太后又对绿鎏说:“正好,你这段时间就留在哀家身旁学学规矩,日后去相王府也好服侍相王。”
绿鎏一听,赶紧低着头回来:“相王对小女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太后和相王安排小女来伺候太后,小女一定加倍学习,好好服侍太后。”
太后欣慰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皱了皱眉说:“老大做事是越发发狠了。”接着叹了口气。落王福晋稍作片刻便回府了,从此,绿鎏就开启了她的宫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