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壁沉死鱼眼恶毒的从秦惜凤躯体上到处滑动,似乎找到了感兴趣的地方,“你是说只要我接受令牌,承认自己是卧剑山庄的主人,就可以想要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的。”秦惜凤笑了,笑着搔首弄姿,她仿佛又年轻了很多岁,如果再笑笑,她说不定认为自己是十八岁了,青春已逝去,她仿佛可以不在乎,可以拥有另一种青春逝去的美,那也是一种美,那是一种成熟的美,只可惜她已熟透了。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有青春又不让别人讨厌的女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活力实在是大多数男人无法拒绝的魔力,如果五六十岁的女人不知道这个道理,实在是一个灾难。
白壁沉接受令牌,在他们面前走一圈,觉得很满意,接着顿时一把将秦惜凤衣服撕碎,如果看见鸡刨豆腐是什么样子,就很容易联想到此刻的情况。
秦惜凤已倒下,已有泪水,可是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忍受着疯子的一切。
不远处白虎急的想过来,却被青龙拦住了,“他现在是卧剑山庄的主人,有权利这样乱来。”
白壁沉并不在乎鼻涕流下来,因为他很快就把鼻涕擦在秦惜凤身上,对着这么多人他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更没有一点客气。
“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白壁沉鬼笑鬼叫鬼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壁沉才站起来,走向人群。
他没走过去就看见排行老七的白孝马上死掉了,这人眼睁睁看着白壁沉把自己娘亲按倒又鸡刨豆腐一番,他咬牙浑身抽动一下吐血而死了,老七白孝的老婆在边上哭着,“你怎么走了,我怎么办?”看见白壁沉咬牙流泪大叫着,“你怎的那么毒,你怎么不去死。”
这人竟被气死了!
白壁沉没有去死,看着老大白傲,一步一步走去,死鱼眼顿时有了光,也有了些许活力,他好像找到了能让自己开心的事。
老大白傲的老婆不停拍打着这人胸口,“没事的,千万不要生气,没事的,他只是过来看看,……。”
然后就有事了,只见白傲这厮眼中布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之色,大口喘着气然后狂吐鲜血一下,浑身抽动一下也死了。
这人竟被吓死了!
白壁沉叹息,看了看最后没有死的白酒,慢慢的走了过去,他两个老婆不停鼓励着活下去,什么事都要忍一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不要像老大和老七那样,死的太不像样了,白酒不停点头答应着。
白壁沉死鱼眼中的笑意更加剧烈,过去一把将边上他两个老婆按倒鸡刨豆腐一下,然后说道,“还是你可以,能忍得住。”
“你这个恶棍,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鬼,你不得好死,……。”
他也是男人,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有忍不住骂人的时候也很正常。
躺在地上被鸡刨豆腐过的他那两个老婆好像要炸了,流着泪水哭喊,“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你看看,连女流之辈都比你强,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不行了。”白壁沉死鱼眼戳着白酒,仿佛很得意。
白酒已闭嘴咬牙冷哼着。
“我只奇怪一件事。”他没等白酒反应过来就问了出来,“你叫白酒,是因为老头子喜欢喝酒便给你起的名字,如果老头子喜欢女人是不是给你起名叫白女人了?”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不是东西,你不得好死,……。”
白壁沉用力鼓掌,然后一剑了结他的生命。
剑就在边上朱雀身上,他两只手将剑拔出来刺进白酒躯体里,“我如果放过你,就实在对不起你了。”
秦惜凤忽然抱着白壁沉大腿,大哭着,“你不要再杀了,我儿子义子都死了,你行行好不要杀她们这些女人。”
白壁沉叹息,“留点银子,你们走吧。”
他们都走了,把身上所有银子都留下了,还有一封战书。
“你带上银子,赶紧走,我走不了了。”
小花不停摇头,“我不要银子,我要你,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至少把我送回去。”
“我走不了,我还有一个决斗,也是最后一次决斗。”他说到最后一次决斗的时候,忽然整个人倒在冰冷的大地上抽动口吐白沫。
“你这样去决斗,不就是送死吗?”
“是的。”白壁沉居然承认,喘息着,“像我这样的人,死在决斗中也是应该的,至少……。”
说着说着他竟已笑了。
“你笑什么?”
“至少在临死前拉几个垫背的,也不算亏。”
看着白壁沉恶毒的笑着,小花忽然有种莫名的寂寞、虚脱,是不是一个女人知道心中男人即将离自己而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都会有这种莫名的寂寞、虚脱。
阳光并不强烈,好天气。
午后。
白壁沉把银子装进口袋里,自己没有留,对一个快死的人,银子实在是身外之物,他希望这个女人不要太麻烦,现在如果不赶走这女人,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全拿着,赶快走,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白壁沉就推着小花往外走,他这一生也许没做过什么好事,这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
小花使劲的摇头,用力抱着白壁沉大腿,“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你还想怎么样?”
“海上有很多坏人,他们见到我,一定会连人带银子都抢走,我肯定到不了家的。”
白壁沉又推着小花,“到不了家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也比呆在这强。”
小花抱得更紧也更用力,“不行,如果碰到个喜欢拔我毛毛怎么办?”
白壁沉咬牙,鼻子已在抽气。
“你至少不会拔我毛毛。”
“你胳肢窝已经没有毛了,别人也拔不了。”
“可是我别的地方还有毛毛。”
“可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想糟蹋你了。”
“你是不是好人并不重要,我喜欢你,这个很重要。”小花忽然在白壁沉大腿上咬一口,疼的白壁沉叫骂着。
“你这个不上路子的女人。”白壁沉用力打在墙上,“这叫什么事。”
“这叫什么事?”外面也有人说着这句话。
无闻竟已来了,“我方便进来吗?”
白壁沉笑着走了出去,“原来是你来了。”
“一年多未见,壁君可好否?”
“无恙,无恙。”
“壁君相约决斗可否如期而至?”
“必须要去。”
无闻抱拳一礼,“无闻别过。”
这人说过已掠走,瞧着他离去,白壁沉满心焦急,他把装满银子的口袋跟这女人一起丢了出去,现在如果不狠一点,那真的会害了这女人,他不愿更不想在临死前拉这个女人下水。
小花流着泪水使劲摇头,可还是被白壁沉丢了出去。
“你真的不要我了。”
“是的,我早就受够你了。”白壁沉想说的是,“你是个好女人,不要在我这浪费时间,随便找个男人都比我好,你应该幸福快乐的活着,而不是跟我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小花咬牙,似乎并没有放弃,“你受够我什么了?我要走了,可你也让我走个明白。”
“你胳肢窝没有毛毛,每天摸到那里我就受不了,你什么都好,要怪就怪你胳肢窝没有毛。”白壁沉说起假话一点也不差,不但够假,也够狠,“下辈子投胎一定要保护好胳肢窝的毛,不要让别人随便拔,一定要人在毛在。”
“你行,你可以的。”小花鼻子已抽气。
“一定要记住,人在毛在。”
小花本来是走的,听见这句话她大叫着跑了起来,看见她大步跑走,白壁沉吐出口气,躯体软软烂泥般滑倒,里面感觉忽然被彻底掏空,他抱住心口换了个姿势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心也隐隐作痛,他马上打开门就看见了小花。
小花跑着过来了,后面跟着七八个贼眉鼠眼的打手,小花过来就指着白壁沉脑瓜盖说着,“这就是我老公,我从良了,我不干了。”
一人忽然瞧着白壁沉,满脸厌恶之色,“那里不是你说不干就不干的,我们兄弟都要活着,都是从你们身上抽钱的。”
“我有老公了,不能去了,你们这样做是逼良为娼,太不道义了。”
七八个贼眉鼠眼的打手忽然笑了,其中一个忽然大叫,“我们就是干逼良为娼的事,从来也没做过什么道义事。”
“你们这样做会不得好死的。”
“我们几个都光棍一个,又没爹娘,至于死,我们都不想好好死。”他们又恶毒的大笑起来,好像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
“你们,你们……,反正我是不去了。”
“没关系,我们都替姑娘想好了,杀了你老公就行了,你想从良也从不了了,就会乖乖回去。”一人忽然瞧着白壁沉,从上瞧到下,好像在找下手的地方。
白壁沉脸色变了,“哥几个如果缺钱花,小弟这里确实有一点钱。”
说到钱他立刻把小花那口袋拿过来,然后把钱倒在桌上,看见他们眼睛发光的样子,白壁沉肚子里已在翻滚,仿佛随时都会吐出。
然后一人忽然拿出刀,恶笑着,笑得跟鬼似的,“这些钱我们会拿走,但还是要杀你,还是要带她过去。”
另一人眼里已发出了光,他是看小花看的,不是看钱看的,“把刀先收起来,现在动刀有点血腥了。”
这人摸了摸小花的衣服,脸上恶毒之色更加剧烈,“现在为时尚早,把她早早带回去对我们没有一点好处。”
边上一人好像并不傻,忽然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你是说我们在这里那个一下。”
白壁沉立刻把小花揽在身后,“哥几个钱都拿了,人就算了,江湖上有句俗话,道亦有道。”
“这就是你不上路子了,能多活一刻是一刻,不是自己的事别找事。”
几个人忽然把白壁沉按在桌上,几个人忽然过去扒小花的衣服,小花吓得到处躲着。
“你要是再躲,我们就杀了你老公。”这人并不笨,已找到了小花的死穴,正在得意着。
小花没有躲着,看着白壁沉,也在落泪哭着。
“你们欺人太甚。”白壁沉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毒蛇般暴起。
“是的,我们就欺负你,等一下我们还要杀你。”这人笑得很过瘾,但动作好像并不过瘾,他忽然用力撞击着白壁沉的头。
“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这人用力又撞击几下白壁沉的头,“有些人活着,天生就是欺负人的,有些人活着,天生就是被欺负的,你无疑就是被欺负的。”
“是吗?”按住他的四条手臂忽然断了,血淋淋的掉在桌上,说话的那人发现不对,可是头颅却没了,白壁沉手里只是握住一根稻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