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天?!名字倒是很霸气,连天都敢劫?”
“哼,一群躲在地下的老鼠罢了,若我为受奸人蒙蔽,要杀他们易如反掌。”老者恨恨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丝不屑的道。“劫天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号称连天都敢打劫,无恶不作,恶贯满盈,让你去诛杀他们也算是替天行道。”
旋即江牧云苦笑道:“您是要杀他们易如反掌,可小子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能撼动这个组织啊,他们不来找我就不错了...”
“嘿嘿,”老者似乎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不错,你现在确实对付不了他们,不过我倒是有办法让你变强大。”
“什么办法?”江牧云欣喜的问道。
“你想不想成为一名炼药师?”
“想啊,但是炼药师需要强大的灵魂之力啊,我又...啊,老先生,难道您的意思是,我有这个资格了?”江牧云惊喜道。
“嗯,虽然资质是差了点,但是谁让我老头子有求于你呢?只能勉强收下你了,跪下拜师吧。”老者虽是如是说到,心中却嘿嘿想到:“呵呵,你小子的灵魂力量非但达标,甚至较于我刚接触炼药师之时还更要强大一分,嘿嘿,苍天不薄于我啊,在这将死之际还能碰到这般天赋、心性、韧性都属上佳的人,传我衣钵倒是不会埋没了我的名头,嘿嘿。”
“啊,还要拜师?”
“废话,”老者被这小子给气的一乐,“你不拜师还想我传给你我的衣钵?想的倒挺美。”
“弟子江牧云叩见师父。”说罢江牧云倒也不迟疑,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那我该怎么称呼师父呢?”
“老夫名叫古真,你且坐好...”说罢便叫江牧云盘膝坐下。
江牧云听话的盘膝而坐。
“闭目,沉神,待我传你功法。”老者严肃到。
江牧云听闻此言,赶忙闭上双目,沉下心神,只感觉嗡的一下,大脑仿佛被重物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旋即便如什么东西要钻入自己的脑海一般,江牧云吃痛心中大惊,正欲睁开眼镜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听到一道声音传来:
“不许睁开眼镜,也不许昏迷过去,仔细感受大脑里的信息,沉下心神!”
江牧云听闻赶紧沉下心神,咬牙忍着疼痛,意识转移到大脑,突然,轰的一下,江牧云的脑子好似要裂开一般,无数的信息浮现到江牧云的脑中,只见各种奇花异草的形状、药效、用途清晰地呈现在江牧云脑中,远非爷爷所介绍的那些。
在将每一种药草灵材都一一记在脑中之后,江牧云脑中又浮现出一篇修炼法决——《玄天阴阳录》,江牧云的意识刚触碰到这篇法决之时,一股较之刚才更庞大的信息在江牧云的脑中爆发开来,江牧云头疼欲裂,却生生忍住了疼痛,开始一字一字的阅读了起来。
“修炼一途,乃是与天争运,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玄气生而天地动,一念而开天,一念而辟地...”
许许多多生涩而又玄秘的话语涌入江牧云的脑海之中,而在一句句似是口诀又似是教诲的话语之后,这篇法决的修炼法门才是真正显现出来,功法路线也被江牧云深深记在脑海中,细细一数,需要用到的经脉整整有九条,较之奇经八脉还多一条,前面也提到,功法的好坏取决于运行功法时的玄气行走的经脉路线,需要用到的经脉越多,功法吸收玄气的速度也就越快,实力提升速度也就越快,而世人所知若是某一功法需要用到全部的奇经八脉便已是旷世难寻的最强功法,而这本《玄天阴阳录》运转所需要的经脉竟然有整整九条之多,可见这本功法之强,可以说是举世无双。
不过功法虽强,但是江牧云并未打通九条经脉,他之前所修习的功法《明月照江》心法仅仅才需要五脉,因此江牧云也只打通了5条经脉,要知道,仅仅打通这5条经脉便花费了江牧云10年时间,三岁开始修行开脉,整整十年才堪堪打通5条经脉,已是不易之事,要想进一步打开9条经脉,又岂是一个难字能够形容的?须知每想要多打通一条经脉,所花费的时间精力都是要远远大于前一条经脉的。
于是江牧云苦涩的抬起了头,看了眼师父,见到师父对自己微笑,显然是猜到了江牧云心中所想。
“怎么样,这玄天阴阳录不赖吧?”师父打趣江牧云道。
“师父莫要取笑弟子了,弟子耗费10年苦修方才堪堪打通5条经脉,想要修炼这部功法也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了,待弟子打通其他功法再修炼有成后寻人报仇,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江牧云苦着一张脸望向师父,他自然知道师父是个顶级炼药师,他一定有方法解决的。
“你不就是想在老头子我这多捞一些好处么,”古真,也就是江牧云的师父,撇了撇嘴,笑骂道,“我倒是有办法帮你快速打通剩下的经脉。”
“啊师父,什么办法嘛,你就别卖关子了嘛。”江牧云想要上前像自己江爷爷的手一样摇师父的手,却想起师父现在只是个魂体,只好作罢。
“唉,真那你没办法,虽说能快速帮你打通剩下的经脉,不过这过程确实有一些痛苦。”似是知道江牧云经不住快速打通经脉的诱惑,师父不知从哪掏出一枚丹药,对着江牧云说到:
“这是塑脉丹,能够快速助你打通经脉。至于能不能一次性打通剩下的所有经脉,则要看你的运气了,你若是能坚持的越久,药效也就会越为猛烈,打通的经脉也就越多,再次提醒你一下,待会可是会很疼的哦,如果害怕就还是选择慢慢修炼的好。”说罢也不管江牧云的脸色如何,将丹药抛给了他。
江牧云接住丹药也不急着服用,而是轻轻的捏了捏,龙眼大小的暗红色丹药质地颇硬,凑近鼻子闻了闻,似是有着淡淡的草药香味散发出来,使得人浑身舒畅,江牧云想了想,终究是抵不住丹药的诱惑,心道:疼就疼吧,还能比刚刚那种剧痛还要难以忍受不成?
这般想罢便心一横,在师父那赞许的目光之下,狠狠的将丹药扔如口中,正欲咀嚼一番再吞咽,谁知丹药甫一进口,便迅速融化了一般汇成一股股暖流,顺着喉道就要流向体内,正觉得还挺舒适,突然一种及其异样的感觉从江牧云的身体传入神经。
只见江牧云紧闭双目,本是掐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脸也憋的如被铁烙了一般似的通红,额头上、脖子上、手臂上到处都是青筋暴起,如一条条青色的小蛇般扭曲着,显得分外狰狞可怖,显然江牧云再受着非人般的折磨。
此时江牧云之时感觉到浑身上下如被虫子爬过般瘙痒,又似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撕咬着他的经脉,而自身的血液也仿佛沸腾了一般,灼热难耐,江牧云瞬间感觉道自己刚刚的想法简直错的离谱,刚刚那阵头疼虽然难受但毕竟只是持续了几个瞬间便消失了,而现在这般疼痛使得他难以忍受,更要命的是师父刚刚说坚持的越久越好,显然十分难耐。
不过在功法的诱惑之下,江牧云也只得生生咬牙硬挺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江牧云的感官都有些麻木了,疼痛与瘙痒也在慢慢地减弱了下去,就在江牧云感觉就要熬过去之后,略微松了一口气,这时,突然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甚至连身体上的毛发都隐隐作痛,江牧云啊的一声,心神松懈之下又遭此剧变,江牧云很争气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