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声响,她拍了拍信王的手,站在了一旁。
“奴婢参加信王殿下!”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让人头皮发麻,闻声望去,面前竟是四位绝色美人。
她们分别着大红、鹅黄、月白、淡紫色的薄纱裙,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些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都是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就连她个女子都看呆了眼,羞红了脸……
她们身上还似乎自然氤氲着一种奇异的幽香,好闻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或许是那香味太浓了吧,熏得她有些昏沉,还有些脸红耳热,心惊肉跳的……
细细一看,这四个女子无不与她有几分相似,要么是眼睛,要么是鼻子,要么是神态,要么是眼神,可唯一缺少的,是她特有的那一份冷艳和双眸间的空灵……
她看了信王一眼,却发现信王此时正沉浸在悲伤里,就连眼皮都没有抬……
“滚!”怒吼从暗哑的喉尖挤出,信王甚至未曾正眼看他们。
“哟~都说信王对妻妾温柔体贴,今日如何对奴家如此凶……”说着,为首的红衣女子妖艳的眸子里,竟瞬间泛起了泪,那楚楚可怜的小脸,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这时,其他三名女子竟也不顾信王不乐意,围在信王身边大胆地调戏着他,逗弄着他,变换着法子取悦着他,这活色生香的场景,让她想起了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青楼场景,她都不禁羞红了脸,别过脸去。
红衣女子忽的瞥见红着脸站在一旁的她,厌恶地说道:“贱婢,真是不长眼睛,还不快闪一边去!”
信王眸子里的射来一道寒光:“大胆!本王在此,还轮到你来教训!你有资格骂别人贱婢?!”冷冽的语气,让人心生畏惧。
而后信王不过挥手一甩,那红衣女子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她脸上早已委屈不甘,但却也不恼,立马换上一脸娇笑,又往信王身上扑去:“奴家知罪,信王殿下可是要怪奴家么?”
说着,眼里又泛起泪来,还有意无意地把胸贴到信王身上蹭了蹭,卖力地取悦信王。
信王厌恶地将她甩开,可她却不知廉耻地自己又贴上去,其他三名女子也媚笑着贴了上去,一时间,四个绝色女子围着信王妩媚的娇笑着,卖力地逗弄着,倒真是活色生香!
只见红衣女子拿起一旁的酒杯,放到信王嘴边:“王爷,陪奴家喝口酒助助兴吧~”
信王狠狠瞪了回去,抗拒般地别过脸去,她也不勉强:“来,姐妹们也喝点……”
于是四人一边喝起酒来,酒越喝越多,动作也越发大胆,越来越……放荡!
信王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无奈却使不上力,为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痛苦的挣扎和抗拒无果,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和厚重,眼神渐渐涣散迷蒙,体温也在慢慢升高,脸上早已绯红一片……
红衣女子见状,顺势将信王缓缓地往床上推,而后得意地一跃,跨坐在信王的大腿上,大半条腿早已裸露在外,不安分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娴熟地解开信王的束腰,从半张着的袍子往里探去……
见状,她一脸焦急地背过脸去,默默地退了下去……
就在信王的手情不自禁地覆上女子纤腰前,几道细微的银光在红烛的映照下,散发着幽幽的光……
四位女子忽然停止了动作,顺着信王的身子滑到了地上,已经毫无知觉。
信王后背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身体的燥热感立马消去了大半,厌恶地将搭在自己腿上的手丢开。
长长舒了一口气,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歆儿,我……”
“哼~我算是看出来了,男人面对美女的勾引都没有抵抗力的,你也不例外!”她撅着嘴生气。
“歆儿,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控制不住自己,歆儿,你不要生气,我……我……”
看着信王支支吾吾的样子,她强忍住心底的憋笑,她在一旁看得清楚,当然知道不是信王的错,只不过想要逗逗他罢了。转身的瞬间,趁信王不注意,手轻轻伸向他的后背,悄无声息地将银针收了回来。
这几名女子这种时候被送到这里来本就不寻常,可这几名女子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子奇异的香味,而且闻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神志不清,唯一的解释只能是……
她似想到什么似的,蹲下身在昏倒的女子身上细细搜寻着什么,信王见状,也察觉了她的目的,可瞟了一眼昏死在地的四名女子,又不敢帮忙,只是蹲在原地焦虑地望着,看着这四人与歆儿的相似之处,他哑然失笑,魏忠贤果然是费了不少心思!
终是在束腰带的顶端触到一圆形颗粒,掏出一看,是一颗红色的药丸。
“信,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迷魂香!这是一种***,它散发着诱人的奇香,能让人失去意志,致人神志不清,以达到催情的效果。”哼!好你个魏忠贤,竟敢借女色给本王下药,想把本王变成痴傻之人,任你操纵么?恐怕你打错了如意算盘!
看到信王一脸的愤懑,加上之前信王的反应,她也猜到几分,若不是她看到信王的不对劲,立马用银针控制住,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对了,这四名女子为何忽然昏倒了……”
“怎么,还没享受够这美女的滋味,人就昏倒了,觉得亏了是不是?”说着,她佯装生气,眼睛却刻意地瞟向地上,早就知道信王会问这个问题,她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信王顺着她的眼神瞟了一眼空了的酒杯,又看了一眼被她端放在一旁的饭食,似了然般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