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感觉自己脑子好像被糊住了，感觉好乱啊～好乱啊～
变数出现的规律是什么？
是以我为准还是以李凡（肉）为准？
……
李凡想了很久，样本太少了，根本总结不出规律，一半一半的发生概率，一次是出现在肉身上，一次出现在自己这里。
要不自己再死一次？
不行不行，李凡疯狂摇头。这样一来又会增添新的变数，自己就更难掌握局面。不过自己好像一直没掌握过局面……
不对，变数，既然系统可以添加变数，我也可以添加变数呀！变数的目的是让形式混乱，我自己把水搅混了，那么变数带来的效果就会被降低，说不定我就可以对变数的出现进行一定的干预。
……
“蔡叔啊，你进来一下。”
“好嘞，少爷！”中气十足的一声。
一个人影从窗户外跃了进来。啪的一声，人影用后背发劲，将窗户关住。这份对劲气的掌控力恐怖如斯！
额，叔，咱以后走门可以吗？还有把窗户开一下，大夏天屋子里怪热的。
“好，好。”蔡叔不好意思挠了饶挠头。
这位蔡叔一脸憨实，但衣着却有些古怪，大夏天穿着厚厚的加绒皮袄。
“叔，你知道关于月牙山的传说吗？”
“知道啊，怎么了？”
“你给我讲一讲。”
“唉，记得你娘给我讲这个故事的那天，风萧萧，雨也萧萧，那天你娘穿了个绣花裙子，老好看了，你娘原来长的也水灵，你估计不记得了，你那时候那么小，唉，要不是嫁了这个臭男人，哪有后来那么多事……”
蔡叔开始絮絮叨叨的说那些陈年旧事，每件事都没离开过他娘。
蔡叔是个身世可怜的人，母亲救他的时候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那会儿还在花满楼里当艺伎，遇到蔡叔的时候她正从一家大户人家赶场回来，蔡叔当时身上都是血，身上还有两道接近半米长的伤口，冒着血，当时母亲都吓坏了，但母亲也算是个奇女子吧，很快镇定下来，把他拖到医馆里，费了好大劲才救回来。后来醒来后，蔡叔神志受损，记不起来原来的事情，母亲就将他留在身边，当个护卫，但母亲从没把他当过外人，这么长时间，他早就是他们的家人了。
这些是妈妈告诉姐姐，姐姐又告诉他的。
李凡推断蔡叔的实力一定不是个简简单单的一品，能从那种重伤中只靠些简简单单的普通药材恢复过来，气血远超普通一品。
“叔，传说呀，讲讲传说呗！”
“哦，那个传说啊，就是一个修士喜欢上一个普通女子，然后一起死了。”
“啊，这就没了！”
“啊，没了。”蔡叔理所当然
“没有别的了吗？你再想想，想想我娘当年怎么和你讲的？”
“就这些呀。”
“叔，我咋听说过这么种说法，说那一对是从蜀山逃出来的道士和妖女。”
“没有，没听说过，如果你要觉得这种更能骗小姑娘也可以这么讲。”
？？？
叔，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呀！冤枉呀！
“额，叔，你去帮我叫下我姐，别走……窗。”
还没说完，啪的一声窗子又关住了。
我去，还得自己去开。
诶，好像不用，可以等老姐了。
啪，李凡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艹，让蔡叔给带偏了。
他姐是个极聪敏的人，所以他问的很小心，但他姐还是问了句是不他刚才晕倒的时候出什么事了。
李凡连忙谁没事没事，把他姐推了出去。
李凡又问了几个仆人，但都说没有听过。
所以说那个传说只有曹华知道吗？那他说的老爷爷托梦是真的了？那那个老爷爷是谁？
李凡决定冒险一下，去当面问一下曹华。
但想起曹华那种丧心病狂的样子，李凡打了了个寒颤。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呐！
“曹叔，你没听过吗？”
“没有啊，少爷，你不要乱相信这些东西，那些江湖骗子靠不住的。”
“我这不是好奇吗，感觉人妖恋这种东西更好骗姑娘。”
李凡隐去了两人跟脚，只是说女子是个普通的妖女，但曹华的语气眼神都没有破绽。
要不是演技太好要不是真不知道。
真的没啥破绽吗？
李凡摸了摸下巴，但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先不想这个，执行计划第二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