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准备动手,后面却传来一道男子得声音:“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是不是,还不快滚过来。”
两位大汉扶起他,抬着他往胖子那边走。
少年吓得蹬腿大叫:“救我,救我。。。。救。”
突然,两个大汉不动了。
“又老又丑,真是苦了你了。”孟稚得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墨惟之转头看向她,只见人家居然把他抱在怀里,老脸顿时红成一片。
那胖子见这姑娘姿色卓绝,走上前来,满脸肥肉抖动,笑问:“姑娘可是楼中之人?”
孟稚没有理他,转身把怀里的少年丢给了周笙笙,对他道:“把他手臂接上。”
而后转身,看向那色喵喵看向她的胖子,一脸阴沉,十指捏响,道:“给我滚,我娘不想脏了手。”
胖子以为这姑娘是在恐吓他,向她靠了过来,平怒道:“姑娘何必生气,我王老五在。。。。。。。”
“唔。。。。。。痛。”孟稚可没心思跟他废话,身影一闪,一拳朝他脑门打了去。
胖子手上鞭子脱落,躺在地上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
这些天一路上,几人对孟稚这彪悍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感觉这人跟他们师尊脾气一样,一言不合就揍人。
就这金角楼,还不够她一个人折腾。
那引路女子见他们打人,转身跑下楼。
身后少年接骨又痛叫两声。
见手上能活动了,对身旁的人问道:“有刀吗?”
华成安被他问的一愣,顺口回道:“没刀,有剑。”
少年伸手要道:“借我。”
华成安毫不犹豫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剑递在他手上。
那胖子刚准备爬起来,又被孟稚一脚踢在地上。
胖子吃痛,见自己孤立无援,求饶道:“人我不要了,求姑娘高抬贵脚,饶了我小命。”
孟稚听他认错,心里越发不爽,脚踩在他的头上,不屑道:“贪生怕死又肮脏,真是脏了我的脚。”
说着抬脚看向那两个被他点穴的打手,手上剑光一凝,道:“师父说,让我别乱杀无辜,今日才送你们归西,你们也不算无辜!”
后面的少年本想上去阻止,却被容松拦住:“我们今日要没有她相助,恐怕也会沦为这小哥的下场。”
说着,便看向那提剑向胖子走去的少年。
孟稚手起剑落,一剑穿心,两人瞬间倒地。
胖子被吓到面目全非,顾不上额头上的疼痛,赶紧爬了起来。
只是还没爬起来,就见那白衣少年提着剑向他走来。
少年手上还带着锁着他双手的银链,完全没有了刚刚那般令人怜惜的模样,嘴角露出森森笑意。
胖子吓得赶紧往后缩,他知道,这少年肯定会杀了他,会让他不得好死。
毕竟这么多天,他对他从来没好过,不是打就是骂,故意让他溜走,又把他抓回,给他脚趾甲盖都拔了。
今日又逼着他伺候他,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他,以这少年的尿性,还不得把他折磨至死。
“别。。。别过来,我。。。。我错了,小五,小五。。。。。你就当我当初在人牙子手上帮你买了条命回来。”
“知道怕了?早当初干什么去了?”
少年走过来,一剑朝他腿根处挥了过去。
胖子撕心裂肺的叫着,生生痛出眼泪。
那些楼中的姑娘和打手走上来看到一白衣少年提着剑在胖子身上割肉。
场面血腥又残忍,忍不住哇哇大吐,即便身后的少年们见惯生杀之事也有些忍不住。
只有孟稚在一旁淡定的盯着,一边数着:“十九,二十,二一。。。。。。。”
胖子连躲的地方都没有,生生挨下剃肉之痛。
直到割了六十六刀,那胖子才没了声音,少年卷起白袍,把血淋淋的剑擦了擦,递给了一脸呆鄂的华成安,道:“六十六刀,还真是便宜他死前得了个这么好的数字。”
华成安只觉浑身泛着寒冷,接过剑时,差点都没拿稳,他觉得眼前满身是伤的白衣少年简直太恐怖了 。
不似在恐惧杀人,倒向是在享受杀人的乐趣。
那些人见他们把泰原城城主的儿子王老五杀了,心生警惕,纷纷退后。
少年们除了孟稚,个个手提竹剑。
那老鸨见他们闹事,此时楼主又联系不上,还真是多事之秋。
客人们见他们个个手持凶器,生怕殃及池鱼,纷纷向外逃串。
老鸨皱眉见这些人不似普通人,挥扇,命令着那些打手:“让他们走。”
孟稚提剑上前,冷笑:“走?你这楼我看不开也罢,龌龊至极,怎有脸存于世上。”
那些楼中的姑娘们听闻此言纷纷低头,想着要不是走投无路,她们怎可能走上这条路。
老鸨粉扇半遮,低头嗤笑一声:“姑娘,我见你年轻,倚老卖老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多管闲事。”
梅映学憋笑出声:“倚老卖老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那蛊惑人心的香呢?拿出来瞧瞧!”
慕微在后面提醒道:“废什么话,这些打手,和这老鸨一个也别想活。”
他们不忘山,继承的可都是他们师尊的臭气脾气,要是他们师尊见到此事,直接甩袖挥剑拆了这破楼。
老鸨见这几人决心要杀了他们,指挥着打手们上。
周笙笙身旁的白衣少年见这几人血气方刚身肩正道,满眼欣慰,他们千山院有这样的弟子,何愁门楣不兴?
周笙笙倒是提剑想上,却又见身旁这少年腿脚不便。
对他道:“要不我背你?”
白衣少年郁闷,他一个堂堂长老,竟会沦落至厮!
想了想,这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对他道了声多谢,便跳到了他背上。
周笙笙背着一个人,打架有些不方便,冲出人群跑了出去,对他们道:“师兄师姐,我先带他出去了。”
几人谁都没回话,就当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