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再见老友
在龙王朝史官书写的历史中，王朝的建立由征服之路开始。在他们的笔下，东陆大陆的百姓日日期盼着龙氏一脉征服军的到来。因为他们将文明广为散播，为仍旧落后的其他氏族村寨和部落带去食物、衣物，教导他们各种生产技术，帮助他们制造更为精良的工具。
在一些其他氏族的遗老口中，你却可以听到迥然而异的叙述：龙氏宗族的军队如同死神的使者，任何敢于反抗的村寨，在被攻破后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屠戮。不少氏族从此不复存在。
无论是史官，还是氏族遗老，他们都没有说谎。这条征服之路，是由蜜糖和鲜血共同铺就。
在征服战争之初，有不少氏族不曾体会过龙氏一脉的强大，试图捍卫自由和独立，而因为那场遭遇的夜袭在神龙族人心中种下了不安、怀疑和仇恨的种子，他们也从不宽容。龙氏宗族的相对文明，在那个时候，我想，只是在形容知识、技术和财富，闻到了血腥之味后，曾经的受害者并未比其他未开化的部落好上多少。
但随着龙氏宗族威名远播，情况便有所好转。或是仰慕龙氏一脉的财富，或是企求他们的帮助，越来越多的村寨打开了寨门，用鲜花和果酒欢迎征服军的到来。而龙氏一族也逐渐意识到征服可以只用剑，但统治却还需要用蜜。
这是个可喜的变化，文明终于象是真正的文明。氏族们自愿地尊龙氏宗族为主。他们推翻了各自部落不同的图腾，汇聚到了神龙图腾的旗帜之下。这面旗帜在一次战斗中被对手的法术烧毁了一部分，此后，这面旗帜一致珍藏在龙王朝博物馆的大厅中，供所有龙王朝的子民瞻仰。
而自他们膜拜神龙图腾的那一刻起，他们也便放弃了自己的姓氏，融合入了迄今仍旧统治着东路大陆的民族之中，我们都是龙氏之子。
为了缓和世人和周边王朝对龙氏宗族疑虑，统治权利稳固后不久，龙王朝就颁布了诏令：后世龙氏一脉，王朝铁军；不得进行修炼，世间修炼之人也不得干预王朝事务，违者神魔共罚，人人得而诛之，这便是万年之久的铁律由来！
！
！
说起青龙镇的张府，也算是独树一帜。虽然不是青龙范围内的第一大家族，那也是可以排进前三的名门望族。青龙镇的三五个家族中，实力最大的要属陈家。
陈家居于青龙镇外三五公里处的陈家院，他们家族虽然没出过什么赫赫有名的子弟。但是，其家族底域雄厚，网络了不少武馆打手，镇上的狂刀武馆背后，可能也少不了有陈家的影子在。
陈家老爷子年纪八十有余，稍比张勤德年长几岁，家族子嗣繁茂。其下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大儿子陈诚和张浩一般年纪，陈家事物，近些年都是他在打理。陈家府上业务繁杂，大致归纳于渔船租赁，赌坊，钱庄，布坊这几类。镇上几个家族的业务，基本上大同小异，只是规模大小不一而已。唯独兽皮生意，青龙范围内，只有陈家一家独有。不是陈家霸道垄断，而是镇上只有陈家有这个实力进山狩猎。
其他家族也不是没尝试过进山，最后都是死伤惨重的出来。因为鲁郡的地界气候温和，阳光雨水充足，人们的居住地，大多都集中在沿海一带。所以越往内陆深处去，人烟越是稀少，野兽也是越凶猛高大。凡人，要是没有百八十人的队伍，休想进山一步。不过风险越大，收货就越丰富！陈家的队伍，曾经就在山上蜈蚣洞内的赤血蜈蚣身上寻到了道士所用的红毒符，极其罕见，在舟山岛上的拍卖行里卖出了六十万龙币的高价。虽然收获颇大，但那次以后，陈家再也没有越过蜈蚣洞雷池一步，可见大山深处是何等恐怖！
青龙镇的市集上热闹非凡，叫卖声欲聋震耳，连绵不绝。街道两边，商铺林立，种类繁多，因有尽有。
“客官，进来看看吧，这是我们张氏布坊刚进的蚕丝，手感和质感都是极佳。。。”
“大爷，可看上哪件了？这些都是我们陈家进山刚得的，青龙镇上独此一件”
“过来瞧一瞧，看一看呐。。！”
“。。。”
归来已久，这是张晨第一次陪夫人和孩子们上街玩耍。也不是他不想出门，只是他回来的消息又再一次轰动了青龙小镇，更不想把悲歌过早的暴露在世人面前。今儿，还是张天爱死缠烂打，讨来的赏赐。
“天爱呐，你带着两个弟弟，看着些”
吴金梅看着姐弟三人在人群中穿梭，不由得担心两个小的。
“知道啦”
“张天养，你慢点，不要把悲歌拽倒了！”
不亦乐乎的姐弟三人，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作为大姐的张天爱应了母亲后，转头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大喊起来，气派不输于吴金梅。
“夫人，你还别说“
“天爱呐，还真有大姐风范”
“这大嗓门，倒是像你”
“哈哈”
张晨双手弯向后背，悠闲的跟在孩子们身后。吴金梅则把右手挽在他的胳膊处，跟随其左右。一家五口，有说有笑。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呀”
“真是的，有你这么说自家孩子的吗”
吴金梅拍了一下，张晨的肩膀，不平道。
张晨笑而不语。
“哎，我说”
“都回来这么久了，你这胡子怎么还留着？”
“还越来越长，修一下总可以吧！”
“每天晚上特别扎人，你知道不？！”
是呀，每次与他亲热，这些胡子特别碍事，真搞不懂，三十几岁的年纪，留着胡子干什么呢？吴金梅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跟他提起此事了。
“留就留着吧，又不用你给它浇水施肥”
“怎么？”
“夫人这是嫌弃相公像个老头咯？”
张晨不想过多的提起往事，反倒将了夫人一军。
“不是！”
“我哪有！”
“这么长的胡子，相公不觉得碍事吗”
大庭广众的，露骨的话她说不出口，他肯定是故意装作不懂，吴金梅心里明镜似的。
“那就是咯”
“又不长在你身上，碍你什么事了？”
“相公愚钝，还请夫人明示！”
张晨看出了夫人的窘态，继续装傻追问。
“你。。！”
“坏人，大坏蛋！”
“不跟你说了，晚上你自个睡偏房吧！”
被他这么追问，吴金梅耳根都红了。
“母亲，坏蛋在哪？”
跑在前面的天爱，隐约间听到了母亲好像在说什么坏蛋，好奇的转过身来。只是，车水马龙的，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哈哈，哈哈”
张晨看着吴金梅，大笑了起来。心想，从今往后不会真的要睡偏房吧。
“没有，没有”
“母亲跟你爹爹说”
“装刷充楞的人呐，都是大坏蛋！”
“这种人呐，最可恨！”
“坏透了！”
“天爱，你说对不对呀”
吴金梅借着女儿的参与，打压着张晨。
“哦，母亲说的都对”
“那个装傻充愣的坏蛋，在哪呢？”
张天爱好奇的追问自己的母亲。
“那个坏蛋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天爱，你看看是谁呢？”
吴金梅瞟了一眼张晨，心中乐坏了。看你还怎么装！
“哦，那我和弟弟们去找找看”
“天养，悲歌”
“我们走！”
“抓坏蛋去咯！”
张天爱听完母亲的讲解，似懂非懂的召唤两个弟弟向着人群奔去。
“你们慢点跑！”
“看人呐！”
看到女儿们的反应，吴金梅哈哈大笑，随即又担心的喊道。
张晨见状，摊了摊双手，奈的抿嘴一笑。一行人，有说有笑的东看看西买买，不知不觉的逛了好几条街。
！
！
“快来看呐，我们陈家新到的虎皮，青龙镇内仅此一家！”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新到的虎皮！”
顺着人满为患的人头望去，陈家的兽皮铺门口，被前来抢购的人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一片。
物以稀为贵嘛，没办法。青龙范围内，只此一家有兽皮贩卖。
“爹爹，是老虎吗？”
张天养，男儿心性。听到店铺的叫卖声，甚是好奇。
“爹 ，爹，我，要，看！”
“看，。看！”
悲歌看着兴奋的哥哥，扯着张晨的衣袖，牙牙学语，吞吞吐吐的撒娇。
“好好好，我们去看看”
“夫人，这里人多，你看着点天爱”
说着，把两个儿子往肩膀上一扔，把兄弟两扛了起来，向人群中挤了进去。
“哟，二少爷呀！”
“稀客，稀客！”
“您里面请！”
“掌柜的！张家二少爷！”
店小二认出了张晨，虚寒几句，就把掌柜叫了出来。
“二少爷，人满为患的“
“如有招待不周，您请见谅！”
“请，请，请，里面请！”
陈家的人也算客气，见到张晨到来，招待也不缺热情。
“佟掌柜，你忙你的”
“我就过来看看”
“这两兄弟，非要看看老虎”
张晨左右瞟了两眼肩膀上的两兄弟，解释道。
“娃娃们，这不是老虎”
“这是老虎的皮”
“活的老虎，捉来，可得伤人呐”
“好不好看”
“喜欢吗”
听张晨这么一说，佟掌柜才知道，今天这两兄弟才是主角，顿时招呼起了这哥两。
“夫人，这些虎皮看着不错”
“可有喜欢的？”
张晨是个明白人，佟掌柜百忙之中过来招呼他们，已经给足了他张家的面子。面子是相互给的，总不能让人家白忙活。
“都挺好的”
“那我看看”
“佟掌柜，就那张吧”
吴金梅明白相公的用意，就挑了一张稍微好看的白色虎皮。她随张晨回来也有一年多了，虽然自己识字不多，但是都是大家族出身，也懂得生意场上的相互捧场，张晨常说，这就是人情世故，礼尚往来。
“佟掌柜，我来取虎皮了”
就在吴金梅确定要买的时候，人群中窜出了一位三十五六的男子。有异于常人的漆黑瞳孔，他的双眸却是妖冶的血红。
一丝浅绿，一丝浅蓝，混杂其中，不令人感浑浊，反而有一种妖冶惑人之感。刚毅的顺着挺翘的鼻梁向下看，紧抿着的性感薄唇不点而赤。微微勾勒的唇角，似嘲弄，似不屑。
这样冷酷的男人本该看起来是难以接近，高高在上的，只是额头上的几道魔纹平添了几分妖媚之感，微微零散的发丝散落在腰际上生出了几分凌乱之美。
此人手持魔杖，脖子处挂着生命项链、左手手腕处钳着思贝儿手镯，右手食指戴着红宝石戒指。张晨一眼就看出了他是一名能破镜修炼的法师系，此人掩盖了气息，一是看不出到底他修炼到了什么境界。外在装备骗不了张晨，他断定，眼前的男人境界绝对在火坤境初期之上。
“田主教，怎么是你亲自过来？”
“以往不都是你的弟子来吗？”
“要知道是你来取，我就差人给你送过去得了“
佟掌柜被眼前之人的出现，有些惊慌失措。恭恭敬敬的取下了，之前此人要的虎皮。
“夫人，实属抱歉，您能不能换其他的虎皮”
“这件白色虎皮，确实是乾清宫事先预定了”
“抱歉啊”
乾清宫？田主教？莫非他就是二师兄田奎？是多年不见，变化真大。相距如此距离，彼此都不认识了。居然彼此都不认识，那就不用相认吧。毕竟，悲歌的身世和十多年前的囧事，只怕会剪不断理还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今时今日，张晨只想做个与世无争的普通世人。
“佟掌柜，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居然是事先预定，又何必摆放出来呢？”
“你方才不是说，这些都是刚打回来的虎皮？”
“那老虎都还没见着，怎么事先预定？”
“什么事，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吧！”
“你惧怕他们乾清宫，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怕！”
“况且，白色的虎皮，又不止这一件！”
“凭什么，我先看中的要给他！”
吴金梅看着眼前的男子，他虽然没说话。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就看着不爽。本来就是为了相公的应承，选了一件她觉得还算好看的虎皮，又不是特别想买。要是好商好量，她还巴不得给他买去。张家既给了陈家的面子，又能全身而退。没想到此人一来，佟掌柜就变了嘴脸，难道眼前之人高人一等不成？想到这些，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嗓门讨要说法。
“夫人，不是老奴看不起您！”
“确实是人家乾清宫事先预定的”
“许多年了，这是我们跟乾清宫的默契”
“但凡成色好的虎皮，只要乾清宫的人到这店铺“
“剩有多少，他们就要多少”
“您看，能不能把虎皮给我”
佟掌柜也知晓吴金梅讲得不无道理，眼前这位田主教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情。得罪张府事小，定夺日后上门陪个不是。要是得罪了乾清宫的田奎，那乾清宫每五年的世间筛选，可就跟陈家没什么关系了。暗地里，他要想杀个人，那可是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分析完眼前的形势，佟掌柜心里便有了个底。
“佟掌柜，这是你们陈家做生意的风格吗？“
“顾客选好了商品，店家哪有收回的道理？”
“你们看呐，这就是陈家”
吴金梅知道理在自己这边，对着围观的众人起哄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伙都觉得，这是陈家的不对，一时间，舆论一边倒地站到了她这一边。
“是呀，乾清宫不讲道理！”
“陈家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
“。。”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许多不惧乾清宫的围观者都纷纷站出来发声。片刻间，陈家兽皮店铺就更火爆了。
坐在对面二楼饮茶的中年女子，也被眼下的景象吸引力过去。叫喊声中，她似乎听到了乾清宫的三个字。这位饮茶的女子，头戴金黄发簪，悠长的秀发顺着雪白的颈脖倾斜而下，一阵微风吹过，暗紫的秀发翩翩起舞；盈盈一握的胸口，随着呼吸的起伏，前后波动；浅灰的战靴里裹着细小的长腿，动静之间，勾勒出让人馋涎欲滴的画面；高挺的鼻骨，清澈无暇的双眸，在黄昏夕阳的照射下，犹如仙女下凡，楚楚动人。脖子上挂着法神项链，手腕处着法神手镯，食指戴法神戒指，身穿法神披风，一套完整的法神套装。
中年女子的茶桌上，竖摆着镇天武器，比身上穿戴的法神套装还要高出一阶。世间传说，此武器，乃暗黑魔龙所得。暗黑魔龙何等恐怖的怪物，它可是火坤境巅峰的存在，魔域范围的霸主。能够斩杀暗黑魔龙之人，其的实力绝对不下于水相境初期。从她身上穿戴的装备和散发的气息来看，这中年女子的境界应该在水相境中期。她就是龙榜第三的乾清宫掌教，雷清风！短短数年，龙榜撰写的实力参数又得刷新咯。
在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小家碧玉的妙龄少女；她们手中握着无极棍和魔法之杖，看似在把玩得来不久的宝物，不亦乐乎。
“小青？”
“你下去看看，田奎主教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别在这里耽搁了“
“天黑之前，我们得赶到码头”
“切勿因为这些琐事，误了行程！”
雷清风手握瓷杯，嘴上抿着乌龙，不温不火得吩咐。
“是！”
身后，手握魔法之杖得妙龄少女，领令走下了楼梯。
“这，这。。。”
佟掌柜环顾着左右两侧的二人，为难的很呐。！
“不过区区一阶庶民”
“怎么？”
“看样子，佟掌柜是不想与我乾清宫再有任何生意往来咯？！”
田奎看着周遭的指责，心中有些恼火。想我乾清宫在修炼道途中，是何等的存在，如今却让这群蝼蚁指手画脚。。。
“哼，！”
“好大的威风！”
“怎么？堂堂乾清宫，想对我们这些庶民出手不成？！”
“老娘才不管你，乾清宫还是百乐门”
“大家都是吃米饭，喝谷粥长大的”
“修炼者，有什么了不起的”
“凡事都得讲一个理字！”
吴金梅看着众人站在她这边，胆子一时壮了不少。撒开天爱，双手撑腰，扯开了嗓门。
一旁的张晨静静观望，想不到这般年纪的田奎，脾性比年少时期还要骄纵狂妄。吴金梅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倒要看看乾清宫这样的名门正派，修炼圣址该如何收场。
“看你年少几岁，为兄就不与你等计较”
“来日方长嘛”
“咱们后会有期！”
“小青，咱们走”
田奎本想欲开金口，不料从对面茶楼下来了一位妙龄少女，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掌教的意思，他不敢违背，只好就此罢了；左袖一甩，向着对面的茶楼走去。
“佟掌柜，给你添麻烦了”
张晨心想，乾清宫果然还是有明事理的人在。想必，他的职位或者修为境界应该在田奎之上；不然这头高高在上的倔驴，可不会这样简单了事。
“二少爷”
“我，。。”
“我。。。。”
佟掌柜知道自己理亏，尴尬的说不出辞来。
！
！
回到茶楼的田奎，把刚才事情的经过，对这位波澜不惊的掌教师姐娓娓道来。当然，添油加醋是少不了的。
“师弟呀，以后为人处世得谦虚低调”
“不要总以为我们修炼之人，就比他们高出一等”
“别忘了，我们也是从他们当中走出来的”
“更不得，动不动就搬出乾清宫来”
她了解这位骄纵狂妄的师弟，他说的话，行的事，也就半信半疑。
“你说，方与你争执的是何人？”
雷清风望着楼下远去的一家五口，眼中充满了好奇和羡慕。
“听掌柜的叫他二少爷”
“身旁叫嚷的便是他夫人”
田奎如此回答，倒也没有隐瞒。方才，确实只听到佟掌柜叫他为二少爷。至于是哪家少爷，姓甚名谁他就无从得知了。
“可知那是谁家二少爷？”
“姓甚名谁？”
“家族何处？”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雷清风随口一问。
“这，。。”
“田奎不知”
“我一会差人打探一下”
田奎一头雾水，这还是自己的掌教师姐么？
她可是众多名门正派，修炼道途中所有人的仰慕对象呀。从芳龄年少，到如今千娇百媚的她，不知道拒绝了有多少追求者；为何，对一个庶民如此上心。听错了，自己肯定是听错了。田奎这样安慰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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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别不高兴”
“以后我们长大了，我和弟弟给你把老虎捉来”
“是吧，悲歌！”
张天养瞧见吴金梅心情不悦，便脱口而出，想母亲高兴高兴。
“好呀！”
“等我长大了，给爹爹，母亲，姐姐，哥哥都把老虎捉来！”
悲歌接着天养的话，牙牙学语的他也跟着哥哥一起哄着母亲开心。虽然吐露卡顿缓慢，但语气和意志却异常坚定！
“弟弟真乖！”
“看吧，还是悲歌疼我！”
“那是！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儿子。。。。！”
落日余晖下，一家五口的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向着张家府门前去。。。。。。
（PS：确定了剧本结构，后续剧情就好写多了，70 80后，是不是很怀念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