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讲笑话的时候,小孩要记得捂住耳朵。话不多说了,自己注意啊。】
高端的食材,往往之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手法。一碗面,只需面粉和水,便能感天动地,撼动人心。
“刺啦!”
“呜~”
“因为我们餐馆开在坟山脚下,所以来吃饭的人都哭哭啼啼吗?这样太不合常理了。”
哎,周末七半好不容易有了个客人,居然吃面吃哭了,这算个啥嘛。
“君主,这可能是这篇小说的作者给你的第一个挑战,毕竟听说我们准备做成个单元剧式小说。”
“嗯,把她赶出去吗?”
“不行,这样她会给差评,我们餐馆本来的客流量就不多,差评影响就更大了。”
“我们不是设定在五州吗?不是架空古代吗?为什么会有差评?”
“刚刚有的设定,君主你看。”
平丁开拿出一本写着“七半”的剧本递给她。
“设……设尼玛啊,设你丫的,设定!设定!”
剧本在安末的手中被撕了个稀巴烂,化作碎纸屑散落在地上。
平丁开一脸佩服的感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手撕剧本?君主好功夫。”
手撕剧本又能如何呢?谁还没个副本啊。
没办法,谁让她是个小说人物,没有人权,作者让她上,她就得上啊。
安末走近询问:“这位客官,您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女孩哭得花枝乱颤。那面容,可谓是闻者伤心。那抽泣,可谓是听者落泪,她开口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令人潸然泪下:“曾经,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女,可是有一天,我禁不住诱惑,还是把手指伸向了……伸向了……我,我不干净了。”
这个命题,如此宏大,这个命题,如此难以解答。为了援助失净少女,安末组织了一次盛大的七半员工组会,企图群策群力,解放少女。
所谓开会,本着你不发言我绝不发言,你若发言我鼓励你“讲得好”的原则,在一片沉默中,安末只好独自开动脑筋:“不如,我们用时光机来到过去,在她第一次挖鼻屎的前一秒把手给剁掉。”
“呜呜……”
回忆起曾经惨痛的经历,少女又一次忍不住伏桌哭泣。
千寺刷的打开了自己的扇子:“冷静,这样,我们就成了恐怖故事了。”
安末不得不重新思考:“嗯,我们用时光机回到过去,在她第一次挖鼻屎的前一秒劝告她不要挖鼻屎,挖鼻屎不是好女孩。”
这次是平丁开开口否定她:“冷静,挖鼻屎了就不是好女孩,这个小说的作者肯定不是这样想的,她不会写这样的情节,所以你也做不到。”
安末又不得不重新思考:“那我们用时……回他丫的过去啊!”
她一拍桌子,忍不住暴走:“挖鼻屎怎么了,不就是挖鼻屎了吗?怎么脏了?鼻屎脏吗?你的手脏吗?就算你觉得脏,你没洗手吗?挖个鼻屎就脏了,他们这些个男的,巴不得比每个人挖的鼻屎呢?”
被指的男人平丁开口附和:“对,我们有时候会比较挖鼻屎的量,还会比较鼻屎的色泽……”他这是在说些什么啊,PEIPEIPEI,他觉得他的舌头都不干净了。
他一拍桌子也忍不住暴走:“去他丫的挖鼻屎。要讲**膜就讲**膜,非得用这丫的破比喻!”
平丁开忍不住下手撕了个桌子,吓得鼻屎少女打了个嗝,鼻孔冒泡。
“冷静,冷静。”安末拍了拍平丁开的后背,“我们没有讲**膜也没有讲**,只是讲挖鼻屎。挖鼻屎真的不脏,我给你演示一遍,就像是这样……”
安末努力扩张了下鼻孔,准备把小指伸进去。
千寺啪的展开了他的扇子挡住了安末的脸,力挽狂澜:“我们不是个低俗小说。”
扇子被安末扑上去撕碎:“挖鼻屎哪里低俗了,你丫的。”
冷静下来,看着沉默的七半,安末还是得开口维持气氛:“咳,凡事还是要从根源出发。不是俗话说嘛,不能改变世界就要改变自己。既然你已经挖了鼻屎了,就要改变你觉得挖鼻屎脏的想法。你是为何觉得挖鼻屎脏的呢?”
“其实我一开始不觉得挖鼻屎脏,甚至还觉得鼻屎不粘在鼻腔上呼吸起来非常舒畅。可是我爸知道我会挖鼻屎,他鄙视我。我妈知道我会挖鼻屎,她鄙视我。我闺蜜知道我会挖鼻屎,她鄙视我。我男朋友知道我会挖鼻屎,他鄙视我。我渐渐的迷茫。本该给我支持的亲人们,他们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利剑刺伤了我,让我不得不认错。”
“如果你一开始就觉得不脏,坚持自我不就好了。”
“可是人还是要服从多数。人群,他们有力量也暴躁,他们容不得别人反驳。你知道的,他们的力量不来源于真理,来源于身旁相似的彼此。那股力量没有温柔坚定,只有随意乱撞。与其做刀下怨鬼,还不如自觉闭嘴。”
“哎,就是每个人都不说话,才把自己逼成少数。你想想,每次在弹幕上提问: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觉得吧?后面跟着的是什么?是漫天遍野的“我也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为何今天还能拿出来讲?无非是千百年来,人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一样,不去发扬也不愿改进。反而拿着那本书来力证:你看,这就是人。”
鼻屎少女沉默,而后默默吃完了那碗面离开。
“哎,君主……”
“倘若三言两语她便信了你,也太轻视那人二十多年的人生了。没用的。人不要企图改变他人的想法,那是她的自由,我们不能干涉。我们只要坚守住自己的自由就好了。”
十天后,鼻屎少女拿着一两银子来七半致谢,说她在遥远的国度找到了一个身穿蓝衣的梦仙人,通过他的时光机回到了过去,拯救了将要挖鼻屎的自己。鼻屎少女说多谢七半老板提醒,不然她都不知道要去找时光机。
安末看着面带笑容的少女离开,又看了看桌上闪闪发光的银子,把手伸向了一旁的糯米团子。
“阿开啊。”
“君主。”
“咱们要不要在告示的一两那打个添字符,补上黄金两个字啊。”
“那我们会收到物价局的传单的。”
“呵,所以说道理要直球讲,不要随便搞荒诞文学。你玩讽刺,谁知道那个**会不会把它真理啊。”
【没有空格】
作者的话:其实,当美女子我第一次听说世上有处女膜修复手术的时候就在想,世界上为什么没有挖鼻屎修复手术?本美认为,鼻屎,耳屎,阑尾,智齿,还有处女膜,这不都差不多嘛。如果1是脏的,那为什么23456……就不脏了?这个逻辑问题,有时捋捋,它有逻辑可言吗?性事是脏的,那是强权压迫的谎言,是男性对女性压迫,还有受到压迫的女性对其他女性的报复,PEI。我们这是个科学的时代,脏指的是致病菌。所以干净约等于戴T。哎,仔细想想,整日处女处女的那群人和不愿意带套的那群人,有时也约等于一群人呢。
括弧:这个故事没什么反转,有时候人生就这样。哎,人生就这样,所以我可以放弃了……当然不是!善良的作家都是把“有时候人生就这样”当反例讲。那些拿这种道理致郁别人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丫的,狗都能出书的时代,言论自由了,狗屁也借光满天飞。言论,是各抒己见的观点,所以借言论自由骂人的人,花钱买本词典吧。自由,是能够守住自己的价值观。所以,某些人不要再随意向外展示自己是**了。
说了那么一大堆,读者们也能够感觉到了,作者这焦头烂额又强烈的凑字数欲望。
哦,在这里讲一下为什么文章里有很多**。有一部分是代表脏话。就是有些地方我觉得气氛到了该说一句脏话,但是我一个美女子哪知道那么多脏话啊,就用**糊弄过去了。还有一部分……不觉得哔掉更刺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