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墨走出了房间当中,刚才的过程算得上是很成功了。连王一墨自己都没想到这次来找人会如此的顺利。
为了表达善意,孙子行还送了一份礼物给王一墨。
想着这样的大人物送给礼物必然是有着独特的地方,王一墨还有些期待地打开了那本用黑布包裹着的书本
输的封面上便大大的写着阴阳风水术,五个大字。
上边还有一封孙子行写的一封信。
“小子,便宜你了,这本书我的师父传授给的,他说等我的算学达到天人之境的时候,那个时候再看这本书,那时候我将会获益匪浅,我这辈子大概是不可能了,你这样的天赋,今天我将这书送给你,也算是为它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希望你可以读懂其中内容。使其发挥作用。”
王一墨抓狂地挠着自己的脑袋,他现在就像把孙子行揪出来好好地揍他一顿。这个坑爹玩意。王一墨都给整得无语了。
还阴阳风水术!在这大秦,他就算是学会了这个东西,可以干嘛?去摆摊?他怕是那面旗子都没做完,他就要被人抓起来了,被扔进坑里烧了,一了百了。
你以为焚书坑儒,坑得都是那些儒家的大学究吗,坑得都是那些方士。
他强烈怀疑,那孙子行就是在报复自己。果然数学好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精。
这一天折腾下来,王管家将马车直接架回了,王家所在的位置。
王一墨有些自闭地,低头走下了马车,都没和人打招呼,就向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王管家看着王一墨的背影,十分想上去安慰王一墨,在他想来,王一墨一定是最后一题没有做出来才会这个样子。但是想想他自己可能第一题都做不出来,他就打消了这个年头。他有什么资格呢!
王一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杯子一蒙头,生气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光照进了王一墨的房间。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王一墨第二天上班又迟到了。
王管家还是在门口等王一墨。不过这一次,他一首拿着算学的书本,一手端着王一墨的早餐。
王一墨一推开门被王管家吓了一跳。
王管家大声道:“二少爷早。”
王一墨摇了摇头,拿过了早餐。无奈地道:“好好学习吧,以后大门口等我就行。你这样容易影响市容!”
王管家没有听明白,但是这倒是不影响他点头答应。
两人一马车,很快到了税务堂的门口。
王一墨的心情一下子有些复杂,在昨天他来到这地方,还觉得自己天命之子,将要迎接自己第一次的陶展,但是没有想到啊,这就不是个挑战,这就是一道要他命的坎儿呀!
走进了税务堂里边。王一墨看到的场景和昨天的一模一样。老叟还是蹲在了那边手里拿着算筹,算着账本。
王一墨看到这一幕顿觉悲凉。
最后怒道:“我堂堂秦朝首都咸阳城的税课大使,不得一天手上过个上百万两的黄金,现在我税银库的一两都没有,简直让人难受啊。”
“这就是现在的税务堂吗?还真是冷清啊!”一个声音出现在王一墨的耳边。
王一墨回头看了看刚刚走进来的人。
来的这人王一墨倒是认识,这便是他昨天骗来的人才,孙子行。
孙子行走到了老叟的面前先作了个揖道:“贾老您还在这里呀。”
贾算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道:“小行啊,这小子把你找回来了呀!”
“哈哈哈,也不算是,中这小子的套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算是来打工的吧!”孙子行有些无奈地说道
王一墨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不是帮大家重温同时感情嘛!”
随即王一墨恳切地问道:“两位前辈,税务堂现在这个场面不行啊,税银不在税务堂,这到时候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处理不了还得我们责任,那样我们就有苦说不出了。”
“哦?不是为了那种百万两黄金过手的感觉?”孙子行笑着说道。
王一墨笑着说道:“您看您老,搞算学的吧,就是太耿直了,您有女朋友吗?”
这句话把孙子行噎住了。转声离开了,边走边说道:“你先把咸阳的税银搞到手再说吧。也不说全国的税银了。”
王一墨有些无语,看着庭院里的梧桐树。王一墨回头看着老叟。老叟温和一笑道:“咸阳的税银不多,上个月的税银现在正好在核算,前现在在咸阳令的手里边。”
王一墨听了这话,眯起了眼睛。这咸阳令和自己过不去啊,还真是让人生气啊!
咸阳令相当于咸阳的市长。这咸阳令的手伸得太长了,甚至都伸到了王一墨税课大使的碗里,所以孙子行说的这话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咸阳令手中的那部分税银都没有办法拿回来,那么又从何开始他的第二步计划呢。
王一墨打定主意之后便前往了咸阳令的府邸。
王管家驾车一直向西。没过多久,就停在了一个宅院的门前。
这宅院虽然比不上王家的府邸豪华,但是王翦是随侯,妥妥的军工侯爵。这地位不可同日而语。但是这府邸却是如此豪华。想想这咸阳令便是贪污受贿了不少的东西。
王一墨看了看王管家问道:“这咸阳令怎么不用上班?记得举报他!”
王管家尴尬道:“其实二少爷您也可以在家上班,只要在月底的时候完成手上的公务,一般来说问题都不会太大。”
王一墨内心郁闷,表面上一本正经地道:“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去办公的地方那是应该的。”内心当中却想着大秦官员不用上朝,不用天天签到,妥妥的自由职业啊。
想着的同时他走向了郑家的那扇朱漆大门。但是王一墨连门把手都没抓住,就被人用枪架住了。
还没等他发火。
那两个拿枪的守卫便质问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咸阳令府邸!”
王一墨将两人的枪头甩开,拿出税课大使的令牌道:“税课大使王一墨,请见咸阳令!”
两人为难地停在那里。一脸无所谓地看着王一墨道:“税课大人啊!实在是抱歉我们大人公务繁忙,这咸阳城整个城池的公务都需要我们大人来处理,希望您可以谅解。”
王一墨看着里边严密的敬畏,他知道用正常的手段,他想要见到这个咸阳令,恐怕会是和这人对簿的公堂上。
王一墨皱紧了眉头,回到了马车之上。说了一句“回家”便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