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墨走向了那个中间最大的房子。
郑守看到这个身子站直了,冷冷地笑道:“怎么,做题进不去,要硬闯了?”
王一墨还是没回话。
郑守也没有回话,他曾经见过这样的人,想要硬闯,但是那人的双手在接触到那扇门的一瞬间,他的双手从他的胳膊上滑落了下来。
一个男人不知道从何处走出来的。手里随意地拿着一把剑。邪笑着说道:“如果你们的手足够多,那么你们可以来试试!”
自此之后,基本上就没有敢硬闯这个地方的。
王一墨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那扇门前。他手放在了门上,门被轻轻推开,郑守期待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
他叫嚷着。但是没有人理会他。王一墨步伐文件地走进了最后一个关卡。
他这一走,说明了太多的事情。说明他成功完成了前边四道题,说明他成为了这个算术场最快的男人。说明了郑守的愚蠢狂妄。
王一墨嘴角带笑,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总喜欢笑。因为这个世界喜欢冒犯的人不少。但是或许这样才有挑战,才让人总在积极地活着,更好地活着。
这个房间的长廊不短,王一墨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了尽头看着。
尽头的房间和之前的并无二致。
他在书桌前坐了下来,这道题目是“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这道题目在后世广为流传,这代表了在中国古代的某个时期,数学最高的成就。
看了一眼题目,这道题目他又是极为熟悉。于是他从容地将题目解答的了出来,这题的答案便是二十三。
解完题目。这一次没有黑衣人来收卷子。
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拿起了王一墨面前的题目问道:“你这是解好了吗?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出来的吗?”
王一墨从容回答道:“三人同行七十稀,五树梅花廿一枝,七子团圆正半月,除百零五便得知!”这是前世记录在九章算术上边这类问题的解法。
那人听完王一墨的这番话,在嘴里不断地念叨着。最后只能叹一句“妙啊,太妙了,天才啊,这就是天才啊!”
王一墨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天才,这些东西都是来自于一群人长时间的计算和思考,我不敢居功,小子我不过是依样画葫芦罢了。”
中年人看着王一墨微微一笑,似乎是很满意,随即问道:“如此啊,那可否带我去看看他们。我也是心向往之啊。”
王一墨嘟囔道:“我倒是想带你去看啊,我也得行啊。”
中年人没有听清楚王一墨说的话,反问道:“你有何为难吗,可以和我哦说说。”
王一墨连忙笑着道:“我是想问您是否姓孙?”
中年人此时的神色更为震惊连忙问道:“你是从何得知?”
王一墨确定了这人便是自己这一次要来寻找的人,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身份,那是因为这些题目,他都在同一本书上学过,那本是便叫做《孙子算经》,在古代学术氛围封闭,这人写出这些题目和书中如此相似。
也就不难猜测这人便是编写《孙子算经》的那位的老祖了。
王一墨自然不会这么说,只是淡然一笑道:“随便猜猜罢了,先生不用在意。”
那人继续揣摩着之前王一墨说的那话。越想越是赞叹。
最终是忍不住道:“小子,你说的那些朋友是在隐居在山间了吗。老夫还是想去拜访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王一墨一脸严肃,皱眉道:“先生不是我不想带您去,实在是我也找不见这些人的踪影。”心中暗喜道:“好家伙,上钩了吧,我就不信了,这领先你数千年的文化,你想不心动都难吧。”
那中年人此时也是一脸的惋惜。
王一墨趁热打铁地说道:“您要找那些人确实是找不到了,但是吧,他们倒是把他们的一些学问留下了一些书籍给我!”
“快拿来给我看看,这种好东西应该分享啊。”中年人早已没了一开始沉稳的模样。
王一墨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小子也不小敝帚自珍,实在是那些老师交代,非本门派的人不可以学习这个东西,相信先生也是理解我的吧。”
不收其它在这个时候,那师门之见,那是必定需要遵守的。
听到这里,那中年人露出了挣扎的神色,显然王一墨的话已经让他十分心动了,但是他又有一定的约束,没有办法做到。
王一墨继而说道:“如果先生实在是为难,小子还有一个办法,您可以加入我的门派,我们不论师门。”
门派?这个东西在大秦时期还并没有产生,故而在中年人听来倒是新鲜。
这回王一墨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这个门派呢,六相当于大家交流的地方,在门派当中会经常派发任务,任务完成了会有功劳点记录您的功劳,等到功劳点到一定程度了,那就可以进行兑换物品。”
那中年人一下子听明白了。
随机道:“那我要加入你这个门派。”
“好滴。”王一墨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好的一张纸条。上边写着职工合同四个大字。
显然王一墨在进来到这里的同时便已经想好了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中年人虽然内心当中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是想到王一墨说得那些东西,那是心痒难耐,随即便把合同给签了。
王一墨看着上边写着的“孙子行”三个大字,满头黑线,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孙老,这是您的本名吗?”
孙子行瞪了他一眼说道:“不然是你名字。”
王一墨顿时感觉似乎没那么开心了。
对着孙子行说道:“孙老,您如果想要接任务了就道税务堂去找我。”
随后王一墨离开了,孙子行自己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光线进来的地方。他叹息了一声道:“终究还是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