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陈和不想和狗睡,想回学校,更后悔老早说他今天酒吧请假。
宫玉抱着狗神态倨傲,“不洗澡了?”
“我去学校洗吧。”陈和眼皮一颤,宫玉抱狗翻身了。
“要不我在你这洗吧。”陈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嗯。”宫玉一字千金订了陈和与狗一夜。
一回生二回熟,陈和想在浴室里度日如年,终究男孩子洗澡比女孩子粗糙,无用武之地。
宫玉揪揪小狗耳朵,摸摸狗腿儿,拽拽尾巴,小狗泫然欲泣的露着小牙与手指斗争不过,哼哼唧唧的,敢怒不能言,“哈哈,多像陈和。”宫玉就是故意的,被人容许无法无天感觉好嘛。
不知道该说宫玉阴险狡诈还是小孩心性儿。
陈和床边坐着,和舍友说了不回去,闲聊几句,翻翻新闻,悄没声,惟愿宫玉忘记他,一直和狗玩下去最好。
陈和眼皮又一颤,狗不哼唧了,“陈和,关下灯,我明天早起。”明白的陈和的最后通牒。
还好,狗在宫玉被窝里,陈和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恨不得把头也放里边,然后抓紧四角。“太小题大做了,宫玉不开心,可狗会不会进来啊?????!!!!”
其实小狗很乖,宫玉还和大熊把小狗圈起来了,宫玉和狗睡得挺好的。
好嘛,又一次五点半闹钟又是吼一句“我爱你,,。。”狗和人都不行了,关了闹钟,狗消停了,人更不行了。
“陈和,我痒。给我看看。”宫玉难受的不行,挠下胳膊,挠下胸前,还想挠背,够不着,痒比疼难受。
“怎么了,我看看。乖乖的,你先别动。”陈和彻底醒了,捏着宫玉的手,看着宫玉后背几大块肿起的红块,他真的,,怀疑自己得了心绞痛,心疼的…
“你忍一忍,估计狗身上有跳蚤,咬的。”陈和看着宫玉难受的使劲挠胳膊,细长的血印子连着几大块红艳艳的肿块,触目惊心。
陈和一把抓住宫玉的手,“别挠了,都要流血了,你不疼啊。”
“我特别痒,不疼,你帮我挠挠背吧陈和,太难受了,靠,怎么办。冬天不该有跳蚤啊。它又那么小。”宫玉挣扎着想脱离陈和的禁锢。
“你别动,你不挠胳膊我就放开,我还给你挠背。”陈和温柔的啊,也许在他眼里宫玉就是小孩心性。
“好,我不挠胳膊,你快~”说着,宫玉已经趴好了,攥着拳头,转过脸,漫出眼的焦急。
陈和看着那么白的青涩细瘦的腰背上粉红的像开着的花的红块,怎么都下不去手。
“你快点。我难受。”宫玉语带怒气了都。
陈和突然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觉了,他摸到了最大的那朵红。
不是宫玉预料中刺疼对痒的压制,是一点粗糙指腹带起的酥痒,倏忽通达全身至头皮脚尖。
比痒更难受的叫什么,宫玉在体验。
“挠会越来越痒,我给你揉揉,完了给抹点护肤品压压吧。再不行贴创可贴。。。那也是药。。。。”
陈和觉得差不多了,可手停不下来了,指腹越热越滑了,不知道是宫玉的皮肤还是他的皮肤先燃起来,还有某个青春勃发的地方。
话没听见,宫玉脑子和身体好像分开了。脑子里一个一个大字,一句不合时宜不恰当的诗,“在海上,我被轻轻的揉着,像叶子一样碎了…”
宫玉翻身拽下陈和,“我会对你负责的,陈和。”拉着陈和的手到了自己比痒更难受的地方。
陈和触及了一处比刚才更热更滑的地方,大喘起气,又怕吵醒狗…
屋外的月光汹涌起来,深红的玫瑰,狂热绽开。有人迫不及待吻住娇花,是情不自禁,是爱美心切,更是为着心底长起的疼爱。
情欲是情,欲,还是情和欲,或者别的顺序排列因果呢,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一切的一切之后,狗何去何从?还没来得及给狗取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