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老板娘被展昭嫌弃,一时满脸羞恼,又气急败坏!
"无知肤浅,我这么美,你怎么可以……!
"老板娘使劲的要从展昭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她努力扭动手腕,却还是抽不出,原本紧张的老板娘,忽然又整出一脸的媚笑:
"少侠,难道你不舍得松开我?"
老板娘说着话就嘟嘴去亲展昭那只捏着自己手腕的手。
这次换了展昭,吃惊了,没见过这么无耻淫荡的女子,死在面前还敢轻薄别人,太恶心了。
展昭松开手,一脚踢了过去,老板娘被踢的飞了起来,红裙凛冽随着她飞坠的身体,撞在了柜台上,咔嚓一声,柜台被撞破了。
破碎的柜台灰尘四起,明明就是从没有打扫经营的柜台。
展昭冷笑道:"呵!果然是家黑店!连柜台都弃之不用久了!"
破碎的柜台尘埃中,狼迹凌乱的老板娘挣扎着爬了出来。
身上的红裙己被撕破,头发也披散开来,倒像是遭了打劫的艳鬼。
她扶着残破的柜台站起来,咬牙切齿,美目圆瞪,恶狠狠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
展昭轻蔑的冷笑,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那雕虫小技,哄杀一般人倒可以,凡事长个心眼儿的,在这山村野路,又怎么敢喜欢你这样的女鬼一样的美艳?
但凡是个要命的,只要看一眼你的笑,就想逃命去。
瞪什么瞪,不服是吧?
看看你们做的有多蹩脚!
看这湿漉漉的墙面,刚刚冲洗过的对吧?以为是新鲜的血迹,两桶水就搞定了,结果露了破绽。
让你们一个个的粗心大意,这墙缝里还血淋淋的呢。
自己过去看看,顺着水流呢。
还有那个石条门槛,谁砍的?拿啥砍的?多大的力气砍的?那么硬的石条竟然能砍出豁口来。
这要是个人,肯定是被你们一劈两半了。
那豁口那么新赞赞的,刚砍开不到半个时辰吧。
砍人的是个伙夫吧?力气大,天天劈柴是吧?
又笨又蠢居然一刀把人砍破,还一刀砍到了底,连带着连着石条门槛都砍了。
咦,力大如牛的笨牛!
不就砍个人嘛,用那么大力干嘛?以为自己劈山开路呢,留下这么多证据。
再看看,明明是开店的,却把这诸多的桌椅,堆放在屋角,屋子里空荡荡的,客人进来往哪坐啊?
就是会布置的店家吗?纯粹是不会过日子,不,纯粹是没有过过日子。
桌子堆在那里,是为了挡住一些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吧!
啍,说说,是不是那三个丑八怪!"
展昭的话说完,就耳廓翁动,又拿眼看着老板娘!
一个角落里,胖大的厨子听着展昭对自己的嘲讽,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狠不得立刻出去,给展昭尝一尝刚刚展昭说的劈山开路。
可是他却忍住了,按顺序,他自已是第三个出场的,顺序不能乱,是老头子安排的。
胖大厨子白翻着眼忍住!
展昭还听见黑暗的角落了丝弦轻轻低吟……
展昭知道角落里的老者正在续势待发。
展昭拔剑,凌空跃起,似长虹又似流星,虚空里跃起的展昭挥剑朝着那堆凌乱的桌椅一斩。
凌冽犀利的剑气,霸道地劈过去,堆叠的桌椅遭遇地震般,咯吱几声木头的裂开声,紧接着砰然炸开。
桌椅的碎块飞溅而开,墙角堆积的是大堆的人尸的残肢碎骨!
展昭持剑指着老板娘。
"铁证面前,还不服吗?分尸碎骨,还不承认你要杀我!"
老板娘怒目圆睁,无语看着展昭。
展昭冷笑一声说道:“还不服,我就让你听个明白。
诺大个厅堂,一张桌洗得潮湿,可洗得不彻底,和墙缝一样有血迹血腥。
手一抹就是一把血腥味!
屋角的桌上却满是灰尘,证明你们这家店平时很少有客人,即便有客人都成了你们刀下亡魂。
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新鲜而又浓烈,说明刚有人死去,这一切都证明,你们开的是黑店。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老板娘,你自己暴露的!"
老板娘正听着面前的英俊小伙子,分析的头头是道,虽然自己着了此人的打,但架不住自己生性风流,老板娘心底下还是打算,等此人一说完就给他鼓掌。
结果一听展昭说破绽出在自己身上,老板娘不由得问道:
“我有什么破绽,我貌美如花,身材苗备,媚功高超,我持灯下楼,一步三颤。
“一颤夺目,二颤勾魂,三颤男人就丢了七魂六魄。
“再配以娇嗔,兰气,媚眼,嘟唇,再配以柔若无骨的轻轻拿捏。还有丰腴身材,水蛇的细腰,多少男人舍了银子丢了命,我有什么破绽?"
“老板娘细叙自己的套路,委屈而有疑惑地问,顺带着又不要命地扭了扭自己丰腴的身子。
黑暗中的老者和屋子一角的厨师也静静听着,他们也好奇,老板娘露出了什么破绽?
展昭看着凌乱狼狈却依旧发骚的老板娘,嫌弃的白了一眼,冷冷的说道:“你的破绽就是男人!"
"什么?男人?"老板娘更是听得糊涂!
展昭冷笑又嘲讽:
"真是胸大无脑,只管买骚,这样的智商居然也在混江湖!想想吧,我只说来找三个样貌丑陋的人,你却说找三个臭男人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三个男人?"
话说到这里,展昭一脸凛然正气,厉声道:
“快点把他们交出来,然后束手就擒!乖乖的随我见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