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元歌两眼放光,赞许的点了点头,开窍了终于开窍了,知道举一反三了,教一个聪慧的弟子总归是要轻松很多的,毕竟可以一点就通。
虽然心里觉得可能是“龟息”的功劳,但是还是忍不住想把这种变化迁移到自己身上去。
“保护好手掌,让手柔嫩不僵化的目的是为了你攻击的有效性。为了攻击,手可以握道,握剑,用各种武器。将手掌保护好,让手的触觉保持在完美的状态是一个高手所必须的,甚至于我还在羸弱之时都是用牛奶去浸泡手掌来保持娇嫩。因为保护的好,虽然我没有修炼诸如‘莽牛’这种神奇的修炼法,但是比起同时代的人手上功夫要进境更快,更早的运用到手部经脉去进行攻击。”
李唐顿时恍然。
攻击,还是要用武器的,尤其是自己这样短时间内还没有原力可用的人。刀叉剑戟都是需要手的,一个触觉达到完美状态的手和一个完全僵化没有痛觉和触觉的手相比,自然控制起兵器的时候更加的精准。
对敌之时,或许生死就在这一点之间,容不得丝毫马虎。
“至于腿,爆发力一定要强,速度一定要快,而且要异常的灵敏。无论是高手之间的战斗,还是千军万马中厮杀,你腿上的速度如果可以快至极致,灵敏达到一个恐怖至极的成都,就可以做到万军丛中国,片甲不沾身。”战元歌讲到。
腿,决定了一个人的身法,速度,爆发力,当然重要的很。
李唐此刻是愈发的兴奋,战元歌的讲述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如同鬼魅一般闪烁在千军万马之间,杀人只是挥手之事,敌人碰不到自己分毫,甚至连修炼过原力的强大敌人也能周旋一二。
“手,灵活速度快是攻击的根本,可执武器攻敌,但力量不及腿脚。而腿部,本身肌肉力量为身体最强,本身公攻击力机枪而且决定身体的身法移动。两者都是重中之重,而链接两者的核心主体宾士躯干,是所有力量的枢纽。。。”
真正开始修炼的第一天,这个黄昏,战元歌在为李唐灌输一个他从未接触前所未有的知识理论,这个训练方式最基本也是最精髓的部分,最原始的原理。
李唐仔细听着,将中运行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刻在脑海深处,他知道战元歌急于把这些东西灌输给自己就是因为时间真的没有那么充裕。
谈了近乎一个时,战元歌深入简出的和李唐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和根据,让李唐心中也愈发佩服和敬重战元歌。他完全能判断出,教官为自己的训练是花了心思的,按照他的方式方法,绝对可以锻炼出一个完美的身体。
第二日,清晨。
西山平台之上,温泉雾气萦绕,战元歌笔直地站在那里,李唐也早早结束了呼吸法的修炼。这一次李唐可没有迟到,说来奇怪,昨日的训练早已达到了他肉体的极限,可是经过一晚呼吸法的修炼和温泉的疗效,今天竟然是生龙活虎的。
“这般修炼肉体,没有殷实的家底供着可真是难撑下去,也亏了这池温泉。”战元歌心中感叹道:“再加上军中物资的供应,真是个幸运儿啊。”
为什么这么感叹呢,因为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都能够修炼原力的,不能修原力去修外功的人那个不是家庭殷实的富家子弟,不是谁都像李唐这样有次优秀的先天条件,《破天决》根本就不要求资质这一点本身就很逆天。
修炼外功,不断超越肉体极限,可是身体并不只是单单产生力量,他同样还需要吸收能量。吃饭进食就不说了,富家子弟还可以吃大补、吃专门的药膳、配珍贵的要就,最重要的是还可以请医道高手每日进行按摩解除疲劳和身体隐患,
李唐呢?一汪温泉水全都解决了。
有如此条件,锻炼器外功自然就不痛了。
“现在我们进行力量的训练,手持铁棒进行深蹲,先一百个。”战元歌抛出一根铁棒,铁棒不算太粗,估计也就十斤左右,对于承您人自然很是轻松。
“哼!”
李唐双臂用力,双腿一曲做了一个标准的深蹲,还笑嘻嘻的道:“教官,很轻松嘛。”
“做完一百个再说。”战元歌冷漠道。
当即李唐就开始深蹲了起来,一开始还好轻松地很,心里觉得不就是笔直站起再蹲下嘛。可是连续做了五十多个以后,礼堂就感觉到双腿发酸了,再坚持了是个,脚底板一下就肌肉抽筋了。
一百个?
再也不吹牛逼了。
才刚过半数六十多个就不行了。
“呼!”深呼一口粗气,稍微停歇刹那,脚底板的肌肉恢复下来,李唐再次开始坚持,可是越到后边越是坚持不住很是痛苦,李唐眼里闪烁着狠厉的光芒,那股子狠劲又上来了,不断地咬牙坚持着。
一口气坚持到九十多个,眼瞅着就差几个就昨晚的时候,礼堂感觉自己腿已经没有力量支撑自己再一次站起来了。
“哈!”一声大喝,李唐颤巍的躯体又一次占了起来。
一次次的大喝,一次次的努力逼着自己挤出身体间的每一份力量,腿部渐渐发热,一股股力量丛肌肉深处涌现出来,就这么的,坚持着做完了最后的几个动作。
人,是摇摇欲坠的,腿部虚浮胳膊发颤,仿佛随时就要倒下的样子,可是眼里的却都是满满的不认输不屈服的意思。
战元歌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现在进行指力训练。”战元歌一旦进入教官角色,那就一定是那副冷冰冰的扑克脸。根本不给李唐四号的休息时间,直接就命令下一步的训练。其实他的训练计划也是设计好的,就像昨天的游泳一般,此刻李唐最累的还是腿和胳膊,手是哪个却离极限还差得远。
“教官,指力要怎么训练啊。”李唐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还是难掩那种克服自己极限的愉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