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你以为你的演技很好,在我面前,你这些小技俩,微不足道。”
伍七变道:“唉!你这么厉害,秦相与你为敌,不知是秦相的不幸,还是你的不幸。”
陈战寒道:“当然是秦桧的不幸。你们天杀与我为敌,也是天杀的不幸。”
伍七变道:“我们天杀实力雄厚,高手辈出,你说这话,我不敢苟同。”
陈战寒道:“我已杀了天杀三个高手了,你们如果继续为秦桧与我为敌,下场是一样的。”
伍七变道:“你不要得意,你杀了我三个弟弟。这段血仇,我们一定要你双倍奉还。”
陈战寒道:“既然如此,我唯有把你们天杀杀个一干二净。你们这些视钱财如祖宗的江湖败类,不配为人。”
伍七变道:“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陈战寒,你洗净脖子,等我来取。告辞。”
陈战寒道:“你不是又借尿而遁吧?”
伍七变道:“这次不是借尿而遁,而是借肚饿而遁,你奈我何哉。”
陈战寒道:“有胆量你别逃,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伍七变道:“恕不奉陪。”说完逃之夭夭,眨眼不见人影。
任小靓道:“这个阴阳人是个逃跑大王,一击不得手,便逃跑,一招也不打多。”
谭小政道:“这正是他厉害之处,他只暗杀,不光明正大的打。他处于暗处,我们处于明处。这正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在理,我们要万分警惕,时刻保恃警戒。”
任小靓道:“你们也不要过分担忧,天杀的目标是我与寒郎,你们不会有危险的。”
冯真道:“不担忧是假的,你们有危险,我们更加担忧。”
张大力道:“我宁愿天杀暗杀的对像是我,也不愿陈大哥与任大嫂涉险。”
云山道:“陈大哥肩负驱逐鞑子的重任,一定要一辈子平平安安。当然,任大嫂也要一辈子平安。”
米一道:“我们人人都平安无恙,一齐打鞑子,一齐对抗天杀、秦桧的黑暗势力。”
米二道:“我们团结一致,力可拔山,把敌人消灭得一干二净。”
陈战寒道:“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任小靓道:“我们正义之力,势不可挡。诛秦灭金,顺顺利利。”
谭小政道:“看你们兄弟同心,相亲相爱,团结一致。如果我不是捕快,政务缠身,真想加入你们,一齐杀尽鞑子。为国洒热血,抛头颅。”
陈战寒道:“师兄你不用羡慕我们,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兄。你为国执法如山,任重道远,你的责任更加重大。”
谭小政道:“我们两师兄弟各司其职,为国为民。现在,最重要的是应付天杀的暗杀。”
陈战寒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伍七变一定再次暗杀我与小靓,他的暗杀手段一定层出不穷。”
任小靓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以不变应万变。”
陈战寒道:“小靓说得对。任伍七变其奸似鬼,变化多端,我们以静制动、以简制繁。伍七变一定奈何不了我们。”
谭小政道:“师弟,天杀一定倾尽全力杀你而后快。你一定要小心应付,切莫不可大意。”
陈战寒道:“多谢师兄忠告,战寒一定谨记师兄之言。”
任小靓道:“师兄,你放心,我与寒郎一定不会有事的。天杀想杀我与寒郎,他们做梦还早着呢!”
谭小政道:“只要你们平安无事,为兄就放心。”
陈战寒道:“有劳师兄关心了。你也不要只顾着政务,也要多些休息,别累坏身体。”
谭小政道:“为兄晓得。”
众人吃完晚饭,便上床休息。
宁家三毒当然还在管押当中,众人虚惊一场。捕快焦明也平安无事。
第二天,众人在悦来客栈吃早饭之时,听见外面街道传来声音:“各位客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们两兄弟经过贵宝地,为大家表演杂耍,望各位善长仁翁施舍一个发财钱。”
掌柜道:“这两兄弟在衔道上表现杂耍两天了,非常精彩,各位客官有兴趣,不防去看一下。”
任小靓道:“寒郎,我们去看杂耍啰。”
陈战寒道:“反正只有一天多路程便到临安府了,我们玩多一会也无防。”
众人便来到街道上看杂耍,看见很多人围成一个圈,准备看表演。只见一人在一边敲锣,一边道:“杂耍开始啰!各位客官请留步,看我们精彩的表演。二弟,开始表演。”
二弟道:“好咧,大哥,马上表演。”他把一条两丈长的竹杆竖着往空中抛去,行杆往下落,他准确的用头顶住竹杆下面的一头。顿时,竹杆在他长头上摇摆,竹杆摆去那一边,他便移动脚步到那一边,竹杆始终掉不下来。
众人大声拍掌喝彩。
任小靓看见这么精彩的表演,俏脸兴奋得绯红。她道:“这个杂耍演员好厉害呀?这条竹杆好像粘在他头顶一样,始终掉不下来。”
陈战寒道:“江湖杂耍,熟能生巧,他不知训练过多少个日夜了。”
谭小政道:“江湖杂耍是我们的国粹,希望永远留传下去。正是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是,祖先留下来的艺技,一定要一代代传承下去。”
陈战寒感觉对面有人注视自己,陈战寒似有感应,向对面望去,对面一目了然,根本没人注视自己,只见对面的人痴迷的看着杂耍。
陈战寒心想:“自己的感应应该不会错,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
任小靓看见陈战寒在沉思。便道:“寒郎,什么事令你入神。”
陈战寒当然不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徒生无谓的紧张、惊慌。便道:“没事,继续看杂耍。”
陈战寒的一切表情,逃不过谭小政一双眼。
谭小政传音入密道:“师弟,你是不是怀疑伍七变在这里。”
陈战寒也传音入密道:“只是怀疑,不能肯定。”
谭小政传音入密道:“你保护好自己之余,也保护好小靓。希望伍七变在这里,引他出来,在这里将他格杀。”
陈战寒道:“好的,希望这一次伍七变难逃厄运。”
两个杂耍佬表演了小半个时辰,便完满结束,其中一个拿着小锣,向观众们讨钱。由于表演精彩,没一个观众离场,每个观众把铜钱放在小锣上。
这个收钱的杂耍佬来到陈战寒面前,杂耍佬双手捧着锣。诚恳对陈战寒道:“客官,请施舍个发财钱。”
陈战寒刚想给钱,就在这时,竟然有两支钢针从收钱杂耍佬的液窝下穿过,向陈战寒射来。
由于变生突然,陈战寒大惊,使出浑身解数。闪避当然不行,因为后面太多人,为了免伤无辜,唯有以极快的速度,双拳齐出,向这两支钢针击去,钢针应拳而落。
杂耍佬惊魂甫定,只要两支钢针歪少少,必然命丧针下。
陈战寒运起内功道:“伍七变,暗箭伤人算什么本领,有胆量就明刀明枪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伍七变道:“陈战寒,你的小命真是大,连这样别出心裁的暗算也杀不了你,你的小命暂且留着,以后再来取。”
陈战寒道:“你逃吧!除非你不再来杀我,只要你再来杀我,我一定要你命丧当场。”
伍七变的声音远远传来:“走着瞧。”
陈战寒等人把钱放在杂耍佬的锣上,便回到客栈。
众人在陈战寒的房间里开会。
陈战寒道:“离临安府还有一百多里,本来想今天赶路的。但是,不杀掉伍七变,他就像个冤鬼缠着我与小靓。此人不杀,我与小靓都不得安宁。”
谭小政道:“师弟,你有什么计划,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参详参详。”
陈战寒道:“以我对伍七变的了解,他喜欢连续暗杀对像,以求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任小靓道:“所以,他今天一定还来暗杀我们。”
陈战寒道:“我有九成把握,他今天一定会再来刺杀我与小靓。今天,我们在客栈大堂一边饮酒喝茶,一边高谈阔论,等待伍七变大驾光临。”
任小靓道:“我们来一招守株待兔。”
谭小政等人皆说此计可行。
于是,众人便在客栈大堂谈天说地,从天南谈到地北,再从地北说到天南。
众人一边谈笑,一边饮酒,好不乐呼。
众人从上午谈笑到中午,伍七变还未大驾光临。又从中午说笑到下午,伍七变依然未来。
任小靓道:“饮了一肚子茶水,我先去小解。”
陈战寒道:“小靓,小心安全。”
任小靓道:“晓得。”
谭小政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道:“现在是申时初了,伍七变还会不会来。”
陈战寒道:“师兄,放心,我对自己的猜测有信心,伍七变一定会来,现在还早着呢!”
谭小政道:“希望你的猜测准确。”
这时任小靓小解完毕,走了出来,当任小靓快走到陈战寒身边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任小靓走出来,而且这个任小靓还带看伤,嘴角还留有血迹。这个任小靓指着先走出来的任小靓道:“寒郎,她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她还把我打伤了。”她辛苦的坐在地上。
众人听了受伤的任小靓的话,对先走出来的任小靓涌起了防范之心。
先走出来的任小靓道:“冤枉呀!寒郎 别听她胡说,我才是真的。你去抗金,我足足等了你九年,你还记得吗!”
受伤的任小靓道:“不对,是九年零二十日。她才是假的,她想杀我灭口,幸好我命大,死不了。”
陈战寒对受伤的任小靓道:“你才是真的,我离开你的确是九年零二十日。”他又对先走出来的任小靓道:“你才是假的,吃我一拳。”说完一拳向先走出来的任小靓胸部击去。她闪避不及,中拳向后飞退,之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陈战寒向受伤的任小靓走去,他来到受伤的任小靓身边。双手作势要把她扶起,双手到了半途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双拳向她的胸部击去。她本来坐在地上,她中拳倒地,睡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
这时,先走出来的任小靓站了起来。开心的笑道:“聪明的寒郎,好计谋。”
米一道:“搞得我乱了,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米二道:“超级大笨蛋,这还不明白,先走出来的当然是真的。”
米一道:“陈大哥把两个任大嫂都打,把我搞乱了。”
米二道:“大笨蛋,打先出来的任大嫂用的是巧劲,伤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