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的军报传回韩国,朝野震惊;韩侯决定动用韩军最精锐的攻城部队——击刹。击刹,由韩国名将韩城再率领,以弩车为主,辅以情报,暗杀,策反等一切手段以达到目的的一支战争机器。
夕阳下的残红还留有一丝余晖,一行白鹭掠过长空。颖水上漂来一队军船,有近十艘,领头的两艘小船跟后面的几艘边上都站着手握长矛的带甲武士,唯有中间的一艘大船边上站满了腰别长刀身穿黑衣的蒙脸死士,船杆上飘着一面书写韩字的军旗。
来者正是韩城再,攻克新郑城的主帅,此人外表神武,却残酷无情。郑国王族、王公大臣在城破之后,全部手刃城门外,以示别的复国力量。
颖水西北方十里外有个孤叶林,林间尘土飞扬,一大队军团策马推弩车,急奔而下。
船队顺江而下,来到一个叫雒的地方,江水平缓,两侧长满了青翠的竹子,月影下,竹子倒影在江面上,平静得很诡异。
突然间,无数的尖竹凌空而飞,刺向船上的的甲士和蒙脸黑衣人。甲士无一挡住,全都中招,应声倒入江中;而蒙脸黑衣人却无一中招,全都将飞竹劈落水中,可见黑衣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时竹林中现出十余个也是蒙脸的黑衣人,双手过肩举着长刀,奔跑着来到岸边,脚一跺,凌空跃起,朝着大艘的军船而来。船上的黑衣人有的拔剑跃下对着正面而来的黑衣人相对,有的已经跟登上了船的黑衣人兵刃相交,两波黑衣人早已打成一团。
船外虽然早已交战片刻,但船内依然如旧,**立坐桌前独饮,身后站着个拿折扇的白衣公子哥,显得斯文又青春帅气。
“来都来了,干嘛还站在门外。”韩城再抿着酒说道。
船外两人撩开船沿的纱帘,走了进来,正是苏夜和柳权。
“苏师弟,一别经年,还是老样子啊。”韩城再示意苏夜坐下。
“师哥你不也是没变过,只不过师哥正如师父所说,杀淚太重。我们隐门本来就是百家中小门小派,以救世为主抚民,为何师哥反其道而行之?”苏夜接过韩城再推来的酒杯说道。
“从那老鬼逐我出师门起,我就要用实力证明给那老鬼看,我各方面都不在你之下。为何那老鬼把所有都教给你,对我却藏着掖着。”韩城再有点发怒着说。
“师父就是看到你淚气太重,以后必不行正道,所以……”
“别跟我谈那老鬼,现在你是顺我还是与我为敌?我们俩联手,前面大好河山,你我对立,生死但看今夜。”韩城再打断苏夜说着。
刚说完,柳权‘刷’的一下,剑已露刃,眼睛直盯盯的怒视着**。**身后的执扇青年打开执扇,扇着风,嘴角上扬,对柳权示了下意,走向船外。柳权会意,拨剑就那他刺过去,那公子哥提扇一挡,朝船外跃出。
桌上两人沉默片刻,气氛也变得异常紧张,紧张过后更多的是杀气。
“让我看看那老鬼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没教给我。”说完双手握杯一捏,杯碎,残片朝苏夜眉间飞来。苏夜顺势倒下,一脚朝桌踢去,桌碎,韩城再朝后而退。苏夜操起胯下椅子向**掷去,人也拨剑跟在椅子后面。韩城再拨刀一劈,椅碎,裂向两边,刀下,苏夜用剑挡着。苏夜抬脚踢,韩城再跃向空中,穿破房顶。苏夜一腾空而上,韩城再于空而下,刀来剑往,互不相让。
船外两拨人马早已斗得相有死伤,柳权与那公子哥身上也已见红。
苏夜也与韩城再在船上的屋顶剑刀互对,这时一大队甲士也赶了过来,于江边列阵张弓拔弩,旗面大书‘韩’字,正是韩军击刹军团。
一声“放箭”,黑衣人不分两边,在密密麻麻的箭雨下无一幸免。柳权既要应付公子哥的攻势,又要提防岸边的冷箭,措不及防,被公子哥一掌打入江中,苏夜此刻也无心恋战,踢了几块房板击向韩城再,自己也朝柳权落水的位置跃下。岸上的弓弩手皆向他俩落水处万箭齐发,箭射入水中后因为浮力都浮了起来,无一收获。江面上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