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蓉被压得结实,有意无意地在他耳边哼哼,羞怯低喃:“你直说就好,我又不会不给你。”
“......”顾司珩闻言,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不等他开口解释,白晓蓉勾着他攀上,主动覆上樱唇。
天雷勾地火之间,耳边突然响起他低沉微哑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不是犯病了?】
白晓蓉惊得瞪大眼睛,嘴唇上的触感也倏地离开。
她忽地意识到,刚刚那个声音响起时,顾司珩还跟她嘴巴贴贴,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所以......
那是大佬的心声?!
她的读心术技能终于开发了?!
好野!喜大普奔!
不过,就这么一句,半点作用都没有。
于是她更缠上去,嘴巴嘟嘟地索吻,企图再探。
一个温热的巴掌“啪”地盖到她的巴掌脸上,微润的唇触掌心的薄茧,她下意识抿了抿。
顾司珩掌心发痒,电流四蹿。
按捺住身体本能的燥热,他直起身,扯下勾着自己的一双藕臂,利落地用被子将她团成一条毛毛虫的形态。
“安分点。”巴掌拍在被子上,便起身站在床边整理衣裳。
白晓蓉很努力地挣扎,结果变成是在床上蠕动。
她侧头,发现大佬竟然在她够不着的地方打了个结。
啊这.......
至于吗?
她又不是什么饥渴难当的洪水猛兽。
“司珩哥。”
她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你这样裹着我,动都动不了,好难受呢!”
“不是说很冷么?”顾司珩低头,凝她一眼。
“可是我总要穿衣服......”
她委屈地红了鼻头,“你是不是嫌弃我身材比不上姐姐?”
“我就知道,你肯定变心了,不然姐姐也不会对我说那些话,呜呜......”
顾司珩挑眉,“她说了什么?”
白晓蓉耍性子般地别开脸,小声嘟囔:“我现在难受着,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顾司珩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侧脸,视线缓缓移动。
娇小瘦削的身体确实被他裹得严实,她除了刚开始时像条虫子蠕动了几下,之后就直挺挺地躺着,也难怪会使大小姐的娇脾气。
他看了会儿,转身从衣柜里拿她的衣服。
“我不穿那件,你拿最左边挂着的真丝睡裙给我。”
拿着衣架的手顿住半秒,转而去拿她指定的裙子。
看见裙子的吊带款式,幽瞳暗下几层,他踱步回床边,把人抱着坐起来,裙子从头套下去,随后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穿过裙子的吊带。
白晓蓉就这样裹着厚重的被子,被他拉拉扯扯地套上了她的“战袍”。
最后,顾司珩解开结,解开被子的同时,像躲哥斯拉一样地退开。。
“你现在可以说了。”他站在床脚处,神色淡淡,仿佛他并不怎么在意她的回答。
得了自由的白晓蓉暗中不满地皱鼻,“我都没有穿小内内。”
顾司珩蓦地一滞,眉角抽了两下。
“不说就算了。”停顿片刻,他说。
“你不想知道?”
“你会说?”
“......”白晓蓉一时语塞。
要不是现在半透的裙子里完全真空状态,她就直接生扑上去。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猛亲个九九八十一下,摸清楚他的心理活动再说。
没等到她的坦白,顾司珩就已经走了出去。
白晓蓉趁这个时间,赶忙爬起来穿上好小内内,赤脚追到客厅,看见他在看新闻。
她循着看过去,电视机里正在播报本地新闻,内容是秦氏企业股市下跌,分析暗指有暗手操作。
听着电视传出来的讯息,她目光幽幽地看向一派气定神闲的顾司珩。
大佬动作这么迅猛?
“怎么了?”气定神闲的那位悠悠地朝她看过来,似笑非笑地问:“能看得懂?”
她咽下口水,悻悻地摇头又点头,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佯作懵懂茫然地问:“姐夫的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会突然股市下跌呢?”
“股市起起伏伏很寻常,秦家的生意做得那么大,跌这么点也只是九牛一毛罢了,不足为惧。”
“你今天去秦家的时候没有遇到秦邵宁吗?他看起来像是秦氏出事的样子?”
“......不像。”她认真回想,确实没发现秦邵宁有任何异样。
但对大佬的说法,她是不信的。
如果真没影响,大佬现在就不会看起来那么高兴了。
她暗暗撇唇,面上眉眼带笑地勾住他的胳膊,半个上身靠过去,娇娇低语:“生意上的事情我可不懂,但如果姐夫公司出问题,姐姐肯定也会有麻烦的,到时候咱们可得帮帮姐夫。”
“你想多了。”顾司珩斜了她一眼,试图抽出手臂,但尝试无果。
他索性身子坐直,让两人的身体不至于太过贴合,接着说:“秦家的财力远在盛家之上,就算秦家真有什么困难,以盛家的能力也帮不了。”
况且,就算有本事帮,他也不会帮的。
他巴不得秦氏大受挫败,秦邵宁因此一蹶不振。
白晓蓉知道,所以没再多说,闷闷地哼唧两声就继续将身体挨过去。
她虽然身材娇小且平胸,但该有的,多多少少也还是有点肉感的。
随着她时而蹭蹭、时而又贴又靠,两人间的氛围感逐渐上升,那股消散下去的燥热再次攀升而来。
顾司珩喉结微动,“你不是冷?去房间披肩外套吧。”
“不要。”白晓蓉想也不想地摇头拒绝,往他胸口蹭了蹭,“我想要抱抱,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说着,趁机抓起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头迅速在坚毅的下巴啜了一口。
只一瞬,她就感觉到顾司珩的身体僵住,以及耳边的心声。
【她就这么饥渴难耐?】
【稳住,绝对不能让女人影响到接下来的安排。】
很好,大佬心里cue到他的安排了。
她还打算再啜一口,却被他抬手捏住脸颊,靠近不得。
见他双眸幽幽异光暗涌,隐有被突袭后的愠怒,她立马见好就收,提道:“司珩哥,我们得努力了。”
“努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