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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我介绍。

我姓何,今年33岁,长相普通,身高也就那样,1米73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1988年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现在居住在郑州,现在认识我的人无论年纪大小,对我都是一个称呼:“老何”。

可能有人会问我,你才33岁,为什么身旁认识的人不论大小都会喊你老何,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那一年刚满29岁的我已经是满头白发,不过现在通过改善,慢慢的头发恢复了一些。

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中间很少回爷爷奶奶家住,父母一直在外面打工,基本没有回过爷爷奶奶家,以至于我记事起,在6岁之前,都不知道爷爷奶奶家的位置在哪里,只知道村子里的很近,也就一公里左右,初中开始我就会在外婆和奶奶的村子之间乱窜,也是我最叛逆的两年。

我小时候的家庭情况也是很不错的,我爷爷奶奶虽然都是种地的,年年交公粮,但我爸和我几个叔叔都在外打工,每个月我爸爸都能寄回来两百块钱,那时候我那几个叔叔都没有结婚,所以也就没给我爷爷奶奶寄钱,但是我爸爸的200块钱按照当时的物价已经很多了,所以也不算很穷,基本上每个月都可以有肉吃,我外公那边的家庭属于教室世家,我外公教了40年的书,我二姨,二姨夫和我最小的舅舅都是教师,刚开始我妈和我三姨也是教师,但是那时候的教师工资太低了,我记得我问过我外公,那时候我外公的工资是全校除了校长之外最高的,104元7毛6分,我妈妈和三姨肯定更低,索性就出去打工了,我小时候的生活也算不错,现在很多人可能不理解,从我从3岁左右记事的时候开始,旁边的很多孩子都会羡慕我,因为我们家每个月都会买一只鸡,几条鱼和好十几斤猪肉。

在我到了上学的年龄,那时候学校很少,学校在我外婆家这边才有,离得很远,从外婆的村子走到学校要40多分钟,很多村子没有学校的都要跑过来上学,走的会更久,所以学校也提供了一些宿舍,让那些很远的孩子住在学校,学校自然也有了食堂,那时候住校的学生,很多学生上学都要背着麦子玉米去换粮票,然后带一瓶自己家晒的黄豆酱,因为馒头便宜,一毛钱两个,菜比较贵,很少有舍得吃菜的学生,只有实在忍受不了黄豆酱的学生,才会偶尔买一次三毛钱的菜,吃点肉解解馋,当然我是比较奢侈的,毕竟我不住校,我在外公外婆家住,基本没有受过苦,中午就算在学校吃饭,我也会点一份菜吃,毕竟我当时也算学校的大款,每天我外公外婆都会给我五毛钱,让我吃饭。

在我上4年级的时候,我小舅舅毕业了,也成了一名光荣的教师,不过他教的是初中,当然这些事也就没必要细说了,这些就是我大致的家庭背景。

2001年7月,这是我遇到的第一次无法解释的事情,可能很多人看到这里会觉得我很迷信,不过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也正因为这些事,可能是导致了我现在的处境的其中一个原因,这种事情从2001年7月到2019年8月之间一共发生过三次,在我印象中,每次遇到的人都是同一个,直到现在我脑子里浮现出的画面,遇到这个人容貌十几年都没有变过,可能是我自己的精神在作祟,毕竟十几年了,也可能记得不太清楚,我也接受过心里治疗,在广州的心理医院两次,最近一次是在郑州的心理医院,但是每次治疗的结果,都很相似,以至于医生都觉得我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因为这三件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但是在催眠治疗的时候,虽然我换了三家医院,但是病例都带着,三次的事情讲述的一模一样,而医生给我的诊断结果就是有轻微的癔症和忧郁症,也就不了了之了。

事情要从2001年7月11号那天说起,至于我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那次是我第一次在放暑假的时候发高烧进医院,也是初中被迫退学的开始,好了,回到事件本身,当时拍升初中用的照片,那几张小时候的照片,现在还在相册里,还有个装照片的小纸袋,后面的时间就是2001年7月11日,我升初中刚放暑假没多久,外公外婆也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01年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至于为什么不是我爷爷奶奶给我买,我后面会说,也正因为有这些事,才导致的,最后我爸爸和爷爷去世,我和我奶奶10年没见过面,就连我结婚,我老家的亲人除了我外公外婆,爷爷奶奶那边一个人都没来参与,这些以后再说吧。

在2001年7月10号,我在我爷爷奶奶的村庄拍了照片,那时候照相馆很少,几个村也就我奶奶那个村有一家专门照相的馆子,7月11日早上9点多,我骑自行车去拿照片,本来也就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路,农村的孩子那时候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在两个村子的路中间位置,有一条小河沟,以前是七几年放卫星留下的灌溉河,我记事的时候,这条河就填了很多,变成的土地,剩余大概1.5米左右,本来上面有桥的,也不知道哪一年的雨下大了,吧桥冲没了,当然,这些我记事起就没有了,都是听村里的老人讲的,为了方便同行,就填了一条路出来,不过填路也不是很高,算是刚好高过旁边的水一点点,填出一个凹坡,刚好能骑车,能走人,因为怕两边种地的人说,毕竟两边都是土地,填高了难免会占用一些土地,随便占用不多,可是那时候因为一点土地打架的人可不少,所以填出一个“S”型的弯道,骑车技术好的可以安稳通过,稍微差一点的都要下车推过去。

这也就是我第一次碰到无法解释的事情,也正因为这个事情,我被我奶奶骂装病,不想上学,当时我奶奶也算是有原因吧,毕竟初中的时候,我经常去游戏厅,这也是我和我奶奶第一次隔阂的开始。

那天天气很好,通常7月份,天很热,而且因为两边都是土地,去奶奶家的路基本可以说一棵树没有,除了中间的那条小河沟,旁边中了一排的杨树,还有很多柳树,但是这天天气很好,凉风阵阵,天上的太阳也被云遮住,可能要下雨,云特别多,在我走到"S"道口的时候,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挎着一个竹篮在过,毕竟很窄,我就下车推着跟在后面,因为以我的技术,肯定骑不过去,慢悠悠的跟着妇女身后,一直通过了弯道,我准备骑车走,那个中年妇女把我叫住了。

“这不是岳老师的外孙吗,(我外公在村里都喊她岳老师)咋一个人骑车出来啦,去你奶奶家吗?”

认识我外公和我的很多,所以我也没怎么注意是谁,也就随口回了一句,也正是这个大婶,不然我不敢想后面会发生什么,不过从那天以后,我所经历的三件事,都能碰到她,不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嗯,婶(对于年龄稍大的我们那边都这么称呼),去拿照片,升初中了,顺便去奶奶家吃个饭。”

说了两句,我骑车就走了我大概10点左右,就走到照相馆,在照相馆等了1个小时左右,拿到照片就先回了奶奶家,在奶奶家吃过饭,睡了一觉,大概下午4点多,看了看天空,感觉要下雨了,本来没打算回外婆家,但是想着明天要写暑假作业,还是要抓紧回去,因为外婆家都是教书的,对我管教很严,每天都要规定做多少暑假作业,因为今天拿照片,所以说我回去了再写,没想到睡一下到四点多了,第二天肯定要多写好多,所以在雨没下之前,我就骑着自行车往外婆家赶。

等我走到“S”弯道口的时候,雨瞬间就下来了,距离我外婆家的村口就在眼前,我也就没有下来推车,直接骑了下去,还是技术不到家,摔在了旁边的河沟里,虽然摔进水里,不过自行车砸在了身上,当时我觉得我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一直蹲在弯道中间很久,雨还在下,不过下的很小,当我在推车起来的时候,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了,稀里糊涂的就骑车走了旁边种树的那条小道,因为我看到小道上不远处是我外婆的村口,而且还淋不到雨,当时确实没觉得自己走错路了,当时骑了有3分钟左右,村口明明就在眼前,就是到不了,而且腿还一直在流血,所以我停下来用地上的土止血,小时候流血了都喜欢用土敷一下,大概有3分钟吧,流血不是很多了,我正准备骑车继续走,那个挎着竹篮的妇女从我前面出现了,看到我感觉很惊讶。

“孩儿,你这是咋了。”

“木事,刚刚过弯摔了一下,流血了,我一会就到家了。”

我说完就指着她身后。

我当时不懂她的眼神,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很后怕,她一直死死的盯着我,感觉很不可思议。

“孩儿,你摔迷糊了吧,你不是回岳村,走,咱一块回去。”

说完也没管我有多么不情愿,因为我看到村口就在前面,很近很近,拉着我就往回走,当时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稀里糊涂的就推着车跟着她后面,一直走到弯道,过去,我看前面就是一片空地和庄家,什么都没有,心里很纳闷,不过走了几步,外婆村子外的那个小茅屋出现了,我现在还记得,那家人的小孩叫岳世杰,他爷爷在村口搭了一个小屋,地里喜欢种的西瓜,番茄什么的,那时候孩子调皮,爱偷吃,所以他爷爷就搭个小屋看着,我回来的时候还问我腿咋流血了。

一直走到村口的池塘,我才迷迷糊糊的清醒,到家了,不过这个大婶也不见了,我回到外婆家也可能是淋雨的关系,到家照片丢在床头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衣服都没有换,最后应该是外公给我换的衣服,等我在睡醒就已经两天了,外婆在床头看着我,眼睛很红,看我醒了就赶紧给我下了一大碗鸡蛋面,那天我吃的很香,吃完后看到地下有很多烧东西的痕迹,因为以前屋里的地都是土砖铺的,有些甚至就是啥也没铺,用东西扫平就住了,当时也不懂烧的是什么,我外婆只是说发烧了,找村里的大夫给我打了针,10年前第二次碰到这种事的时候,我回去问过医生,毕竟有些亲戚,喝了点酒,我也就随便问了问,医生说那天没去过我外婆家,本来还想求证岳世杰的爷爷关于小时候的事情,不过老人家过世了,估计就算不过世应该也想不起来吧。

那时候年纪小,身体恢复了,也就不再多想什么,从那开始我一直到初二也没感冒过,上了初中的我,成绩可谓是一落千丈,因为隔壁村开了一个游戏厅,就是那种投币手摇的街机,从初一下半学期开始,我们晚上下了晚自习到8点左右,因为初中都开始住校了,而游戏厅会开到晚上11点,毕竟周边都是农村,而隔壁村子修了马路,刚好修到我们初中门口,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游戏厅,那时候是集体宿舍,一个大宿舍睡一个班的男生,三十多个人,而且农村的初中学校墙头不高,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都会跟着几个死党跑20分钟去游戏厅打游戏,一直玩到11点,因为11点半查寝,所以都会赶到查寝前回来,有时候会晚一点,就说去厕所了,也没老师会发现。

直到有一天,我们在宿舍里面吹牛,说街机厅老板娘很漂亮,其实也不是很漂亮,但是那时候学生都是晒的黑黑的,班里确实没啥漂亮女孩,看到街机厅的老板娘就觉得很白,很漂亮,但是吹牛嘛,说的天花乱坠,也就是因为这样,不知道被谁捅到老师那里去了,然后我们几个经常去玩游戏的就被罚的很惨,大概过了有一周左右,他们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了,虽然墙头上已经被学校弄了玻璃片,但是也阻挡不住他们几个想打游戏的欲望。

(这是我在心理医院被催眠后所说的第一件事,现在还有病例在家里。)但是那天我没跟着去,因为我只记得下了晚自习,我精神就很恍惚,从厕所出来后,头疼的很厉害,就低着头在操场上的单杠旁边石台上坐着,大概过了有半小时,(我自己觉得有半小时,因为宿舍已经喊着熄灯了,宿舍是8点半熄灯,我们是7点50下晚自习。)抬头突然看到操场中间不远处一直出现一个挎着竹篮的妇女,好像很着急,在对着我喊什么,不过我完全听不见,因为当时头疼的特别厉害,那妇女看我没回话,就一直往我这走,最后两只眼睛很沉,就睡过去了,等我醒来,已经在学校外面的诊所里了,在打吊瓶,医生说我发烧到40度,被老师送来的,一个人在操场睡着了,还好那天体育老师上完厕所,想去拉拉单杠,发现我了,不然可能真的就要在操场睡一夜了,就算不到一夜,估计也要到11点半老师查寝之后,当时已经是快进入寒假了,天很冷,不及时发现会很危险。

也就是从这件事之后,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请假几乎是家常便饭,而且发烧就是40度,吃了药就没事了,不过刚开始吃药能管住两天,后面一天也坚持不了,连我二姨和二姨夫听说了这个事,都从县城的学校跑过来看我,这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变化,休学,已经快到寒假了,因为是初二,也没有初三紧急,外公就给我办了休学手续,我爸妈知道后也从广州跑了回来,也就因为这个事情,我和我奶奶第一次出现隔阂,从学校回家后,我爸妈回来了,就一直在我奶奶村里住,带着我到县城检查了很多,不过医生给出的回答就是没病,只是普通的发烧,等我们检查回去后,也不知道我奶奶听谁说的,我晚上出去打游戏,就一直说我就是不想学习,装病,让我回学校,谁劝都没有用。

最后没办法我在家的两天确实没在发烧,我爸妈也拗不过我奶奶,我奶奶就是一口咬定,我就是装病,我爸妈有把我送去学校,然后又坐车去打工了,到了学校才第二天,我只记得有人喊我,但是我就是起不来,老师赶紧给我外公打电话,那一天也是我发烧最严重的情况,也是我奶奶第一次说我最狠的时候,当时我打完针我外公和我奶奶都在,我奶奶就当着所有老师学生的面说我装病,在家没事,到学校就发烧,就是不想学习,以后再这样都别管他,看看他能病死不能,可能你们觉得我说的很假,不过这就是当时的实际情况。

从那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奶奶家,我爷爷去世我都没回去,因为我不想见他,只有我爸去世回家安葬,我才中间见过她一次。

我奶奶说完就走了,诊所的医生都在笑,谁家装病能装成发烧40度,当时没有手机,我外公到村口,找到村长家的电话,给我爸妈打电话说了这事,我爸当时就气炸了,过了三天,我爸又从广州回来,带着我回到奶奶家,和我奶奶吵了一架,我是第一次见我爸发那么大脾气,我爷爷都劝不住,最后我爸带我到了广州。

爸妈带着我去了番禺医院,那个医生到现在我都记得姓什么,姓马,至于名字有点记不清了,在番禺医院当时发烧的很厉害,鼻子开始出血,当时我妈说医生都吓坏了,最后打了针,烧退下去之后,做了很多检查,医生说一切都很正常,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医生说约个脑部核磁看看吧。

我记得做核磁那天是周六,马医生休息,但是亲自还是接着我到了医院,一路忙前忙后,核磁拍完后,要等一天才有结果,到第二天上午,因为一直吃着药,也没怎么发烧过,到了医院,马医生把我爸妈叫到一边,因为我刚去大城市,对什么都好奇,就一个人在旁边玩,大概和我爸妈说了一个小时,然后我爸妈就带着我来到广州南方医院。

我记得到南方医院的时候,是一个60多岁的医生在接我,姓孙,然后我爸妈跟医生聊了一会,就带我进去了,当时也没有其他的检查,就是对着我的头部一直按摩,然后又把我推到一个机器下面,至于什么我也不清楚,大概10分钟左右,我只听孙医生跟我爸妈说应该不是脑部囊肿导致的,然后孙医生就开始反复按压我的身体,从上到下,一直按压了十几遍,最后也对着我妈摇头,说实在不行给孩子抽个骨髓看看。

就这样,我被抽了骨髓检查,孙医生说应该是这个原因,白细胞增多,然后也没有给我开药,说我身体最近吃药打针太多,给我爸妈说了一个其他的方子,也就是食疗,至于吃的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种汤,汤里有很多肉,大概调理了一个多月,我身体也开始渐渐退烧了,慢慢的也就恢复正常了,我爸妈不放心我回老家上学,就让我在广州这边上学,我记得一年要多交很多钱。

广州这边人都不认识,况且也同学之间说话刚开始我是一点都听不懂的,也就心思放在了学习上,教师家庭出来的我虽然耽误了初二的半学期,但是现在我一门心思学习还是很快的,仅仅用了一个月,我就在全班十名左右徘徊,成绩很稳定,似乎发烧的事情也离我远去了,但是在初三开学的时候,我的情况又开始了,这次发烧更严重,鼻子一直流血,完全没办法止血,老师当时也很害怕,我爸妈又带我去了南方医院,还是找的孙医生,孙医生这次也是重新查了骨髓,这次没有一点问题,身体其他情况也没有问题,当时我妈说我已经昏迷了,嘴里一直喊着“婶子,婶子。”

孙医生没有遇到我这种情况,当时旁边的一个老太太在看病,说的我妈也听不懂,孙医生翻译说的是,这老太太说估计孩子是被吓着了,引起的身体反应,说先止住血,把烧退了,带我去做个心理检查。

这也是我第一次心理检查,在广州白云心理医院,当时心理医生也很纳闷,孩子发烧来心理医院,当时还给我爸妈说,赶紧带孩子回南方医院继续看,不过我爸妈也是没办法了,说检查了一圈什么病都没有,南方医院的医生也建议看看心理医生,是不是孩子被吓着了,导致身体产生的反应,当时领我进诊疗室的医生很年轻,应该也就是25岁左右的年纪,当时的问题在病历上有。

“别紧张,小弟弟,哥哥问你,你是不是心理有什么负担。”

我当时也不知道什么是负担,只知道头疼,难受,流鼻血。

“没有,就是头疼,流鼻血,不想动。”

“那哥哥问你,最近遇到过什么事情吗?比如同学的恶作剧,或者看到什么其他的事情,但是又不敢给爸妈说。”

“没有。”

之后问了很多问题,我就不一一的写出来了,我一直在诊疗室,也不敢乱走动,医生哥哥出去了很久,回来的时候让我躺着,然后按着我头,眼前还有个东西在让我盯着看,对着我说。

“现在全身放松,按照哥哥说的去做。”

现在我才知道属于催眠,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了,我爸妈也在旁边,至于我说的什么,就是到我结婚的时候,也就是经历第三件事的时候,去的心里咨询,看着病例有些似曾相识,我才翻出来以前的病例看到,就是所说的第一无法解释的事。

心里治疗之后,我爸妈带着我去了一趟天后宫,就是在南沙虎门炮台那边,我记得有个园子,貌似是霍英东还是李嘉诚建成的,之后的事情就记得不太清了,大致是烧了一注香,然后我爸妈写了一些什么东西,在旁边烧了。从那开始,我的身体也就没有在出现过什么大病,也就是这件事,爸妈为了我基本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在广州上完初三之后,高中外地人不好考,所以我就在2004年回到了我二姨和二姨夫所教的高中上学,从我奶奶说我装病之后,我对我奶奶就特别有隔阂,暑假也不会回去,我爷爷很疼我,经常来学校看我,我外公外婆也是经常过来给我带点吃的喝的,我奶奶从那时候跟我爸吵了架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我。

在高二的时候,那时候,学校发水,不能留在学校,那年水很大,虽然不至于比得上郑州这次暴雨,但是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那场雨很吓人,连续下了5天,那时候县城也没什么排水系统,一楼的教室基本全部淹完了,大概三四天吧,水排完,但是一楼的教室还是没办法用,学校也就放假了7天,那时候我们几个同学也没什么事,就一起坐车去淮阳玩,毕竟太康离淮阳很近,虽然太昊陵的庙会已经结束了,但是还是想去看看,毕竟以前也没有去玩过,我们到达的时候淮阳虽然没有了庙会,但是太昊陵还是很热闹,有很多卖小吃的,跟有庙会的区别也就人多人少而已。

也就是这一天,我遇到了一个90多岁的算命老人,我这个人从来不信迷信,但是那天我却鬼使神差的走到那个老人面前,这个老人挂着一块牌子,写着只抽一根签,当时围了很多人在排队,我也就跟几个同学凑热闹跟着排队,我前面大概有6个人,前面5个抽了签之后,那个老人看完签,就只说了一句,不算,当时我和几个同学也在嘀咕,是不是骗人的,因为在学校我们数学老师很幽默,每天讲完课都喜欢讲点他的所见所闻,直到第6个人抽了签,那老头看了一会,说了一句,五块,具体说的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不过第6个人算完后,还特意去旁边的摊位上给老人买了一壶散装的白酒,然后就走了。

到我的时候,我蹲下去,随便抽了一根签,把签递给老人,老人看着签盯了很久,然后又转头看看我。

“你是学生,我就免费替你算一次。”

到现在我不是脑补,只是觉得确实算的挺准,当时老人的大致意思就是说,我的一生有三灾,最重的就是当你有孩子那一年,可能会在35岁之前暴毙,有人会提醒你,但一切看你自己,之后就没再说了。

当时我觉得很可笑,只觉得我现在高中还没毕业,谁知道我啥时候结婚,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人家老人是免费给我算的。

2007年是我高考的日子,也就是那一年我考上了国立武汉大学,第一年入学,除了我奶奶和我几个叔叔之外,都到了武汉送我上学,也正是这一年,我得知了我出生的情况,也是我爷爷去世的这一年。

2007年暑假,因为我考上了大学,爸妈因为工作忙不能回来,但是说入学一定会带我去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住在了我自己家,爷爷很高兴,天天都过来看我,但是一个暑假,我奶奶也没有看我一次,我邻居的一个叔说,我大姑家两个哥哥都没考上,我考上了,我奶奶心里不平衡,到处说我考试肯定是抄的,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个奶奶,也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我爷爷气的病倒了,我爷爷最后的一句话,就是问飞在哪,但是我在学校那时也没钱买手机,都是公用电话一周才会给家里一个电话,直到我听到这个消息,才知道我爷爷最后一口气吊了2天,就是为了等我这个电话,但是我始终没有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因为我奶奶一直在家里说我,我大姑家的孩子是她看着带大的,我一直在外婆外公家,所以我爷爷去世我没回去,就被我奶奶到处说,说我不孝顺,不知道天天给家里回个电话,我那几个叔叔也开始说我,我在村里可以说被我奶奶说的声名狼藉。

话分两头,2007年7月20号左右,这也是我知道我自己出生情况的那一天,我爷爷的弟弟也就是我二爷爷,把我拉到家里,说年纪大了,让我陪他喝两口,我二爷爷家三个孩子,算是我三叔二姑和六叔,他们一直在外面打工,二爷爷很好,每次知道我回村里,就第一个让我去他家,因为我奶奶的事情他最清楚,不过他也没法说,我奶奶以前就是村里吵架王,一点小事,都能在大街上骂好几天,说我爷爷也没办法,说也说不过,只能忍着,我大姑家两个孩子是最亲的,以前我爸汇过来的钱,都让我奶奶给我那两个哥哥花了,我外公外婆就过来拿过一次钱,我奶奶还不给,说我外公有工资,养个外孙都能养不起?

我和二爷爷喝了很久,二爷爷一直喝着喝着哭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喝了那么多酒,但是二爷爷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最后二爷爷应该是醉了,哭着给我说。

“飞啊,以后你谁都可以不孝顺,但是不能对不起你妈,你妈怀你的时候,卵巢有结石,当时医生都说排出结石,孩子就不能要,要是强行生下来,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那时候排结石只能用激光,排了以后也不能要孩子了,你妈当时生下你之后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后面还有很多,我就不再赘述了。

这就是我19岁之前的所有经历,大致概括一下,下一章开始就要从生病,退学,父亲去世,到学校给我了毕业证书之后的事情了,这本书没有花里胡哨,只有一步一个脚印,直到我现在身体完全崩溃,需要静养好几年,我会一直把我自己的经历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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