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曾忘记的青春年华,我们用自己独自的舞步跳出了最美的节奏,然而我们却不能跳的很久,我们在青春迟暮的岁月里淡淡的笑着,我感慨的不是青春岁月散去,也不是我曾无心的挥霍。我感慨的是在那些最美好的年华里,并没有遇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于是我们拼命挽留,我们哭着笑着想在世界上留下有关于青春的最后一丝气息,可是我们真的已经不再年轻,我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琐事将我慢慢压垮,我只知道有你陪伴我的这一刻,我非常快乐。
那一夜那寂寞的风声,那一夜我们无语只看着夜色中的青冥,薄雾从四周聚来,又在不远处灯光下的炫环中逝去。那一夜我们紧紧背靠着背,我不知道你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内心却在想着,这个我现在所依靠的人,将会是以后无数个日子将要和我在一起的人,我的一生或许将因为她而改变。这个现在靠在我身后的这个人,将会是我一辈子最虔诚的信仰,我要守护住以后每一分每一秒有她的时光。
我们在暗夜里像两个雪人,我突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些下雪的日子,那些我们单纯无比什么都不懂的日子,亲爱的妹妹,你能和我一起共担生活的风雨吗?一切一切的疑问不只在等待你的回答,也在等待我的肯定。此刻我愿意发誓,我要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生不离散,死不离弃。
“妹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睡觉啊?明早还要看日出呢!”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张朝贵都觉得有点累了,山风中带有一股钻心的寒冷,他有点怀念海口那柔柔的海风了。
“张朝贵,我想晚上睡在这上面。”程景沉默了一回儿说道,张朝贵听到程景的回到,不由得一愣,他无论怎么样也不会让程景睡在楼顶上的,几百块钱的星级宾馆不住,干嘛睡在这寒冷的楼顶上。
“不可以,你要是不回房间,我就把你抱着扔下去!”张朝贵说着转过身,抱住了程景,做出要扔掉程景的样子。
“那你给我唱首歌吧,唱完歌我们就回去哦。”程景见张朝贵不想陪她在楼顶上陪她呆到天亮,只能放低条件说道。
“好吧,那你想听什么歌呢?”
“那次你在火车上唱的那首,《海大小夜曲》!”程景眨巴着眼睛看着张朝贵说道,张朝贵无奈的笑了笑,开唱了起来。
“《海大小夜曲》
天黑了,夜来了,小雨就这样一直下
风轻了,云淡了,小树叶轻轻随着风儿晃
火萎了,泪枯了,海水漫过沙滩了
哗啦啦,哗啦啦,谁还记得他
哗啦啦,哗啦啦,谁能想起他
雷闪了,你怕了,躲在我怀里不说话
爱过了,心痛了,就连问候都变得困难了
沉醉了,梦醒了,是不是你也要走了
哗啦啦,哗啦啦,谁还爱着他
哗啦啦,哗啦啦,谁能想起他……”
谁还爱着他,谁能想起他,谁会陪着他看海角天涯,谁又能永远陪着他,谁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了唯美的倒影年华。他到最后又会是谁的他,谁能用快乐染指曾经无悔的牵挂,他最终还是离开了,和着尘世中某个某某组成了一个当初谁也没有想到的家。到最后,记忆中也不会出现那些年那个鲜活闪亮照耀我们黑暗世界的他,因为我们都早已经长大。
“妹妹,今晚我必须抱着你睡!今晚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回到房间里,张朝贵就像程景扑去,他这头狼今晚一定要吃下程景这一头羊。
“你,你不准碰我!我怕!”程景说着又一脚将张朝贵踹到了地下,她不知道张朝贵要做什么,她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给他。
“妹妹,我不做什么,我只是不想睡地板。地板硬!”张朝贵有些委屈的说道,本来说好的,回到房间他就能睡到床上去的,刚刚程景将他踹到了地上,看样子今晚他又得睡地板了。
陵南城中的乔振东家里,乔洋刚接到办公室保安的电话,嘴角冷冷的笑道。
“爹,你怎么就知道许威那小子会进我办公室,爹,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你说许威那小子会不会向老狐狸提起这件事,他要是问了,我们可就穿帮了。”
大胡子光头听到乔洋的话,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我太了解小威了,他只会暗地里调查,要除掉老狐狸,得想办法把这个小阎王给解决掉,我们只要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步来就好了!”乔振东摸着他长长的胡须说道,他终于想到了一个离间姚泓伟和许威关系的办法,有时候面对凶猛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是如果面对的是一个了解你的敌人,就显得异常可怕。
浪漫青春的酒吧里,许威一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蓝色马爹利,他的眼睛红红的,酒吧里的服务生知道许威的身份,看许威的样子就知道许威的心情不好,可是他们都不敢安慰许威,只在一旁看着,许威也没有找任何人说话,偶尔有不长眼的人想靠近许威,都被酒吧里的服务生拉开了。
又喝了几杯酒,他感觉到有些头晕,就向外走去。酒吧里的服务生看许威终于平淡的离开了,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有等他们一颗吊着的心完全的降落下来,就听到外面玻璃碎落的声音,他们急忙向外跑去,看到许威一拳打碎了酒廊入口处的长廊玻璃,喧闹声也招来了酒吧里许多人的围观,许威的左手插上了两三块玻璃,真向下滴血,他没有表情的脸铁青着,看起来格外吓人。
“我艹,这是谁呢?这么老比?”一个不知内情的小混混似乎很想出头,和身边几个同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向许威身边走去,酒吧里的人想拦住他们,但是许威却向着酒吧里的那几个服务生摇了摇头。
“小子,你把老子弄的好不高兴……”小混混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威已经用自己插了玻璃的手狠狠的向小混混的脸上砸了过去,一拳将小混混揍倒在地。小混混旁边的几个人看见小混混吃了亏,准备和许威动手,许威拳脚之间又将另几个人打倒在地,前后不超过一分钟,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许威觉得心情好了点,向门外走去,他的左手依然在滴血,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
“你只不过是姚泓伟手下的一颗棋子!”乔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在许威的脑海里飘荡着,许威不免有些伤感。他内心深处对于姚泓伟还是有些怨言的,虽然是姚泓伟将他抚养长大,但是当年他爹许有根就是因为替姚泓伟挡了一刀才命丧黄泉,这些年他对于姚泓伟的情感越来越复杂。
正当他想着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看了眼屏幕,是姚芸打给他的。
“许威,那帐查的怎么样了?对了,我好几天没有看到张朝贵了,打他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许威听到姚芸的声音,没有回答,挂掉了电话,他并不喜欢姚芸老是提起张朝贵,无论任何原因。
他回到了宝马车里,用纸巾擦了擦手中的血迹,拔掉了插在里面的玻璃,有些话他还是要找姚芸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