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艳像小猫紧紧贴在他胸前,点点头道:“嗯!那后来怎样,继续说后来的事给我听。”
易过新道:“确实是遇到一个世外高人,他教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教了我基本功底,传了我一门神奇的气功,叫‘银河真气’。我后来慢慢的觉悟,放下了许多的固执,放下了许多的杂念。”
他停了一下又继续将钻小洞九死一生的经历和得到陨石能量和一颗陨石的事简略说出。
徐永艳虽未亲身经历,但他说得惊心动魄,已然听得目瞪口呆,紧紧靠在他怀里听着。
易过新继续说着后来的事,她继续听着,津津有味。转眼两个时辰,不疲不倦。
这时她眉开眼笑,有点激动的道:“原来是我娘使了这个计策,才让你出来找我。她原来一直扎复我不准和你在一起,把你说得很可恶,就是怕你对我图谋不轨。想不到现在她居然同意我嫁给你。”
易过新道:“我当时倒没有想着娶你的事,只是一心的想着如何找到你,娶不娶并不重要,你在哪里,安不安好这才是重中之重。”
徐永艳听了他轻描淡写的说:“娶不娶并不重要”,心里大是失落,婚嫁是女儿家的大事,虽然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但免不了还是心里难过,就连笑起来都有点勉强了。
如果易过新开头就把娶她说成重要的事,那么今夜就算对她用强,她心里也是开心的。
月光下,易过新察觉不到她的变化,见她不语,又继续道:“我出来后,把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做易过新,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意思,你以后就叫我过新了。”
徐永艳道:“这名字改的贴切,但我怕记不住又叫成原来的江平哥去了。”
易过新道:“那也无所谓,反正我都知道是叫我。”
徐永艳看了他一眼,腼腆的道:“我还是不带名字,叫哥哥好了。”
易过新由淡而浓的笑着,缓缓道:“可以呀!这也没什么不好。以后我就亲哥哥一样照顾你。”
徐永艳在他耳边轻声的叫道:“哥哥!哥哥!”虽然声音小,却吐气如兰叫得清清脆脆。
易过新心神荡漾,如痴如醉,想不到这轻轻两声,竟有如此魔力。
夜深人静,又是着春年龄,险些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时头顶红晕大作,内息动荡,真气暗涌,急忙运功压制下去。轻轻的答应一声:“唉!”
徐永艳道:“这样好啊!叫的顺口,以后就这么样叫你。”
她哪里知道这两声‘哥哥’叫得多么的厉害,差点波撼长江水,殃及洞庭湖。
易过新控制住体内的涌动,微笑道:“那就随妹妹你怎么叫,我都答应你。”
徐永艳听了他也叫个“妹妹”,心里亲切感更近,芳心涌动,面目潮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防备心也已荡然无存。
易过新继续说着,把如何遇到万里行,如何与他来来去去,如何来到这里,如何听闻到她的名字,如何用陨石和自己的银河真气救了她的命,都大致的说了出来。却把和言如秋之事都抹了,因惭愧并不敢说出来。
徐永艳又惊又喜,激动无地,娇躯颤抖起来,喘息道:“哥哥!谢谢你了!谢谢你救了小妹。”
易过新道:“不用和我说谢谢了,自小到大,我都喜欢你,不论任何时候都一样喜欢你。”
徐永艳道:“哥哥!我还是忍不住要谢谢你。”
易过新摸摸她的头发,轻轻笑道:“不妨!我现在已经不是易江平了。你若真心愿意,肯嫁给我,我一定改变自己,以后一辈子为你遮风挡雨。”
徐永艳听着这些戳在心坎里的语言,激动的难以压制。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语言来回答,想起这快一年的时间里,孤苦伶仃的日子,鼻子一酸,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呜呜咽咽扑在他怀里就哭。
易过新吃不准她这哭是激动还是怨恨自己,便不敢出言安慰,只怕越说越糟,只任由她哭着。
徐永艳哭一会,压抑去了大半,泣道:“哥哥!你若真心对我,水里火里,我也不离不弃,一生都跟着你。若有二心,火烧油煎进阿鼻地狱,绝无怨言。”
易过新听了惊喜,想不到她说的这么坚定,忙道:“世事无常,难以意料,只要我们彼此不变心就好,不必说得这么严重。”
徐永艳疑道:“是你怕了吗?”
易过新道:“当然不是怕,世间事情,我们并看不得那么深远,也看不得那么透,倘若是我三五年死了呢,你虽愿意为我相守,我却一万个不愿意你为我那么做。再者,若我力所不及,万不得已而离开你,该当如何?”
徐永艳道:“我的病刚好,头脑迷糊,一下就说了痴心妄想的话,我只是自己说个誓言,不会也要你发誓的。”
易过新道:“你知道你打我那一巴掌,我为什么会受伤吗?”
徐永艳听他突然说这个,一时不明个所以然,道:“不知道,你心里肯定恨我。”
易过新道:“我用那颗陨石给你服下去,是救不了你的,必须要以我的银河真气催化你体内的陨石,陨石才能产生效果。但是这陨石只要遇到我的银河真气,马上就引发异能,把四周都冰封起来。吴定龙,百里飞他们五位哥哥当时都无法抵抗,我治疗你的时候,差点就伤了他们。最要紧的是,治好了你以后,剩下的陨石居然化成碎粉散入你体内。我现在只要不小心动了银河真气,你马上就成冰人。我想我若是不能清除你体内残留的陨石,以后只怕不能在你身边了,是以不愿你单方面的发誓。”
徐永艳听他今晚所说的都是雷人的奇谈,多半都不相信,一直没开口辩解,是不忍扫兴。现在越听越奇,忍不住微微笑道:“我们才见面,你就天花乱坠的骗我。就是要骗,也要说点靠谱的来呀。”
易过新道:“都是真实的话,没有骗你,若不相信,我可以发个重誓。”
徐永艳道:“那倒不必了!你只使一点银河真气出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成了冰人,只一试便知,何必惹誓言,我还当真不相信这样的事哩。”
易过新面上笑着,心里却发苦,暗道:“这些都是常人不能相信的,也无怪她不信。说到用银河真气一试,以释她心中之疑,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由她不信便了。”当下也就没有解释那一巴掌的事,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
徐永艳见他不说话,知道应该是有些为难,便道:“哥哥!既然这么厉害,不试便了,我也将我的事情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