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糜远巡边回到京城,皇帝召集内阁五军都督府御书房议事。十几个人在御书房在等候,杨聪看人到齐了,给太监传话“臣等奉旨前来议事,请皇帝召见。”
太监进去禀报了,出来回话“皇上命大伙议事厅赐坐等候,各位大人请吧!”大臣们跟着太监进了御书房,按排序坐了,大伙都知道这次小皇帝又要发怒了,谁都不说话。皇帝人未见,声音先到了,听起来有些兴奋。“大伙不用起来了,也先羞辱天朝。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来是公开要和朕叫板了。不知各位整军备战如何?”皇帝进来坐在龙椅上,大家要起身参拜,皇帝用手压了压,众人没有起身。
看来皇帝要五军元帅挨个发言,自然按顺序说话。秦国章起身说到“启禀皇上,前军都督府奏请委任兀良哈指挥使一职,驻扎山海关五营人马调往辽西驻防,请皇帝裁决?”
皇帝说到“秦国公主动点好,准卿所奏,不知指挥使大人可有推荐人选?”
秦国章回话:“臣手下偏将宣城关可担此任。”皇帝回了“奏国公所言照准实行,封你为征东大将军,出防辽西,瓦剌如有进范,可行便宜之权。”秦国章拜谢坐了。
后军都督国公张辅“、左军都督泰宁侯陈赢、中军右督驸马都督井源,都做了发言。右军都督史糜远说到:“臣请进封岳崇道为陕西行司督指挥使,甘肃镇总兵总管河西军务。沙州至延州一线城防坚固,只是缺少统一调度。长安居甘州三千里,沙州至廷州边境横亘万里,我意由岳崇道兼任陕西都司同知,边境一线有指挥职权。还请皇帝裁决。”
皇帝大笑“西北边境不愁亦,命岳崇道为二品讨逆将军,陕西都司同知兼甘肃镇总兵官,可提调陕西都司边境军马。另外令徐明为陕西行司督指挥使总管行司军政民户。”
这样一来岳崇道就可以辖制西北十五万兵马,岳崇道带着南宫错,武若彤来到甘州上任。这下岳崇道虽然官大一级,但徐明因为花奴缘故封了靖远侯又是超品。两人成了互相制衡的关系,徐明也不管其他便邀请岳崇道到胭脂山叙旧。
岳崇道与炼儿近十年没有见了,如今两人相见是在靖远侯府的大堂上。炼儿抱着女儿张潘,向岳崇道问候:“快叫岳伯伯好!”岳崇道无物可赠,便把炼儿当日所赠檀木腰牌解下来给了张潘。“今天岳伯伯没有东西给你,这东西我从小佩戴,现在送给你。”小张潘拿在手里说到“我娘亲也有一块,我不要!”炼儿表情,怎么说有些喜喜他大难不死,有些恨,恨他为什么还没有放下自己。说到“我与你岳伯伯从小玩耍,这是我小时候送他的,他既然不要了送给你你就拿着。不想玩了,随便扔了。”众人听了,笑炼儿心直口快。张扬说到:“潘儿,还给岳伯伯,他今天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改天我带你上他们家去讨。”岳崇道只好尴尬得收了起来。“对,我邀请你爹娘带你来甘州我家中做客,到时我一定给你准备礼物。”
花奴笑到打量武若彤“这小姑娘是谁,长得仙风道骨,出自那座名山?”武若彤回答:“小女武若彤南京人氏,是公子收留我。”花奴一看必有隐情,没有说。炼儿却说“岳师兄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成家,还是要等这小妹妹及笄出阁。”岳崇道看她故意说的,羞得武若彤无处躲藏。加了一句:“还是师妹了解我,我给他爹聘礼都下了,到时还要请师妹早早来吃酒。”炼儿看武若彤的样子,走到跟前安慰到:“姐姐就是爱开玩笑,你不要介意。走到我房里我和你好好聊聊。”这是给武若彤解围啊,炼儿现在脾气秉性越发像花木了。
徐明问道,“夫人饭好了没有,我们开饭吧!”丫鬟回了,“夫人饭菜准备好了,我看大家聊的开心,就没有打扰。”花奴说到“那就吃饭吧”大家来到餐厅,主宾就位。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徐明说到“虽然崇道现在是我的上司,但是从小看你长大。我想在家里就不要拘束官场规矩了,这也是夫人给家里立的规律。大家就随意动筷吧!”花奴看武若彤没有来问炼儿:“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弄得,还不快去给她送一些吃的。”炼儿起身向岳崇道道歉“岳师兄实在不好意思,你习惯不知道她不习惯,回去还替我向武小姐道歉。”说完就给武若彤送饭去了。岳崇道说到“这炼儿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大大咧咧,看来师弟日子不好过啊!”张扬摸着头“师兄,走的时候把我带上,我这十年尽受她欺负。”大家又是一阵大笑。花奴嬉笑“你个张扬,我女儿怎么突然就不受你待见了,我把这话告诉炼儿,我倒看看她如何欺负你!”徐明接话“女大随母,我看不用说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看,微微一笑无人做声。“徐明什么叫女大随母,好吧好吧,你嫌我这里,岳崇道走的时候把徐明也带上。”花奴听了这话,反应悄悄迟了一点,看到三人表情,给徐明夹了一块他从来不吃的豆腐。徐明一看,只能把豆腐强咽下去,“谢谢夫人,我与张扬不同……”花奴打趣“老了没个整行,孩子们面前胡诌。”
说炼儿把饭菜送到卧室,若彤在和张潘玩耍,逗的张潘盈笑不止。炼儿看了“你喜欢孩子?”若彤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又开始吞吞吐吐,“姐姐,我没和小孩玩过,感觉挺有意思的。我……”炼儿说到“趁热吃一点,我吃过了。”若彤接过碗,边吃边说“你们家人挺有意思的,你和沈盟主都不是一般女人,男人们都挺尊重的,这一点在别家没有。”
炼儿听了“我给你说,这男人你就不能给他好脸,你得时常揪着点……”滔滔不绝的就给若彤传授如何作男人的女人,若彤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时候迟了,张扬看两人还不出来,就去催促,走到窗前听到炼儿越说越离谱。“这男人你每月给几次什么时候给那要你说了算,要是这个你说了不算,你就拿捏不了。”若彤听到有些脸红“姐姐我还没有结婚,你给我说这些不好吧!”炼儿又说“迟迟早早的事,姐姐提前给你传授。”张扬听不下去了,啃啃了两声。炼儿骂道“小翠不是让你看门了吗?说进来了。”小翠在屋外说“姑爷来了,时候不早了,岳大人要走了。”张扬没有出声气得转头就走了。炼儿知道大事不好,看来今晚不好过了,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武姑娘,那就我送你,有时间你自己来,我和你再聊。”
炼儿送武若彤出到大厅,岳崇道向大家辞别。武若彤低着头跟在后面,出了大门就要上马时,岳崇道突然站住,武若彤碰在了岳崇道后背。武若彤一再道歉。岳崇道回过头来说到“你不要介意,徐炼儿就是这样,你见多了见怪不怪,不要放心上。走吧!”两人上马走了。
张扬跟着炼儿后面,炼儿越走越急。刚进自己的院子,张扬快步上前一把把炼儿拦腰单手提在腰间就往屋里走。炼儿自然知道结果,央求到“张扬听话,孩子还在房里。”看他不理,四肢乱摔,张扬看到小翠闭着双眼不敢看,说到“把张潘带到老爷院子里玩去。把大门锁上。小崔听了不说话,抱着孩子就走了。炼儿压着嗓子“小崔救我!”这时张扬已经把炼儿抱进房间,扔到床上。“你做主还是我做主?”炼儿求饶“自然是姑爷做主!天还没黑,你好意思吗?”张扬教训到“你好意思吗,人家一个小姑娘。”炼儿回答“不小了,我十六都嫁给你了。”
张扬看她还犟嘴,上去就撕炼儿的衣服。炼儿求饶“衣服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