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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破解魔咒

徐明坐了行司同知很是苦恼,初到甘州还可以,其他十一卫今年收成的粮食不够用度。不得不从金城西安等处调拨粮草,没日没夜为军民生计忙碌,哪里顾上回家。军户百姓都说是脱脱不花和四十万亡魂诅咒,要朝廷效仿也先建塔镇魔。

这边岳崇道安葬好细娘,自以为罪孽深重,时常到庙观祷告。一日他同南宫错议论河西灾情,商讨如何化解。

“吴道子不是有九天玄女娘娘所授天书,有鬼魔乩谶之法。”

“我也懂此法,鬼为形秽,也先已经将遗骸安置,自然怨气熄灭。魔为心魔,不应住色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我心不着,魔何以入。”

“如何让河西民众都生起信心,像你一样鬼神不惊。”

“那就请三山道长,做一场盛大法事,就说鬼魔已经降服,明年就是丰年。大家自然信心坚固。”

“不知吴道子有没有你的道行,我看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南宫师父谬赞了,我是谁教的你不知道吗?”

“我还真怕这三山长老,体会不到。”

“南宫师父,这玄道中的学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今天给你说的有点多,这是要砸我师父们的饭碗。不说了,去了青峰山,我师父自有安排,只是到玄门不可胡说。”

两人快马一日就到青峰山。两人见了吴道子。吴道子说到“眼下河西灾情日重,我打算请三山道长一起举行驱魔大法事,只是没有由头。”

岳崇道“以往都是肃王爷起头,眼下肃王圈禁,这河西地界有没有响当当的人物?”正说到吴道子心里。

南宫错“我有一人儒释道,兵农商通吃的主,她起头自然河西十二卫军户百姓都能带动起来。”

三人同声“沈艳芳!”

吴道子“只是这沈艳芳徐娘半老,不知有没有当年影响?”

南宫错“让她在河西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吴道子“只是这次没有名头,不会还用武林盟主这个招牌吧!”

岳崇道“以三山十二观佛家四十寺香主的名义。发起此次法事。”

吴道子“那你我三人去桃花坞,找花奴商议。”岳崇道说到:“胭脂山我是去不了,青峰山一日便回无妨,胭脂山来回十天实在不行。(原来肃王府中军官兵不能擅离职守。)南宫错说到:“那就岳崇道你马上回去,我和吴老道去胭脂山。”

两人去了胭脂山,岳崇道回金城值守。不几日两人到了靖远侯府,给花奴说了来意。花奴推辞“我都是当奶奶的人了,恐怕不及当年影响,不能胜任。”

张扬说话“我请魔羯潘前来一助,师父你就放心干吧!”

花奴“这孩子,让你岳父知道了,还不打你。”

吴道子“徐明现在比你我都急,如果知道办法可以化解,他一定赞同。”

花奴“为了十二卫的百姓,我再出一次头。”

吴道子分派两个年轻人,去请三山长老十二观主事,四十寺主持到甘州大佛寺商议。两人一路散布消息花奴要起头作香主,资助三山十二观作驱魔法事。还要资助四十寺举行祈福法会。大家都称赞花奴不仅人美还乐善好施,都希望能在本县一睹芳容。

众人齐聚大佛寺,不用多说十分欢喜。徐明代表行司捐资两千两,花奴从父亲哪里得了两千两,人总是会变得锁心让儿子徐念给父亲送来一千两,各个卫所长官乡绅也多捐资,一共凑了一万两白银。约定正月初一开始,陆续安排法事,花奴和徐明分别代表香客和官方出席每一个卫所寺观的法事。

正月初一,大家都没有过年,就开始忙碌。大佛寺里法号震天,人山人海。徐明夫妇代表信徒捻香祷告,主持空海大师带领众僧念经祈福。正午时分,魔羯潘出现在寺庙金顶之上,众人都听说魔羯潘出现的地方风调雨顺,坚信甘州今年一定大获丰收。

事后在禅房,“沈盟主还是当年的武林盟主风范,此次河西大旱一定能解。”

“空海法师谬赞了,我只不过尽一点绵薄之力。老法师今天勉力而为,甘州信徒的福分。还望老法师好好将息身体,久住人间,传佛弘法。”花奴看着颤颤巍巍的老和尚说到。

“自然听武林盟主的话,借着这身皮囊,再见几年盛世。阿弥陀佛!”

花奴起身,向空海法世行礼,好退了。

出来后,甘州百姓左拥右抱蹴,争相一度。花奴向大家抱拳笑着说到“空海大师教我借这身皮囊,化度友情,我以前苦恼出门常常被人窥视,现在能为十二卫军户百姓做一点事情,今年一定丰收在望。”

不知那个小厮说了一声“武林盟主,武林盟主!”众人齐声“武林盟主,武林盟主!”花奴夫妇挤出寺院上马去了。

正月初二,魔羯潘索性驮着花奴,前往瓜州白云观,一路百姓争相观看,自然看美女的也有,看魔羯潘的也有,总之人们都相信今年一定是个丰年。期间盛况,同甘州一般,不再赘述。

正月初三凉州鸠摩罗什寺,千年古刹迎来番地26位高僧活佛,盖过了花奴风头。信徒百姓一路洒扫街道,匍匐跪拜。凉州卫指挥使司派出一旗骁骑,到皇城草原迎接贡布仁波切,贡布仁波切是华藏仁心崇厚的大活佛,西宁卫大旱绝收,贡布仁波切打开寺院大门救济灾民。受武林盟主邀请,前来凉凉参加法会,一行华藏大小二十六位活佛。

总旗付守西下马拜谢:“凉州位七品总管付守西参见护钦赐国法王贡布大师。”

贡布“总旗大人请起吧,我们就不再下马还礼了,一起赶路吧!”从祁连山宁巉古道到鸠摩罗什寺,沿路汉藏百姓夹道欢迎。凉州卫指挥使潘总慈,和花奴,鸠摩罗什寺主持明净法师出城迎接。发号齐鸣,鼓乐喧天,一众活佛下马向迎接人等行礼“扎西德勒,有劳诸位了!”潘总慈:“扎西德勒,感谢贡布大师和华藏二十六位活佛,称愿而来,帮助凉州军户百姓。”

两帮人马合二为一,一起去鸠摩罗什寺。

一直到四月八,法事达到高潮。崆峒山举行皇天大醮,皇帝听闻河西宗教为生民立命,亲自参加。拨黄金二百两在河西门户龙沙建寺,以表章这次胜举。起名:接引寺。寓意接引数十年来河西战死的亡魂早登极乐。

那日盛况,皇帝驻锡平凉府。从平凉府到三清殿,一路法号长鸣锦旗飘飘。皇帝以示虔诚徒步上三清殿,四周官吏百姓跪拜两侧。

三清殿上供奉三千六百神祈,吴道子主持,玄机子主事,皇帝特邀花奴陪祭。盛世空前。说那日魔羯塔摇摇欲坠,是魔王波兇盛怒所致。自此以后,河西不说风调雨顺,但人心坚固。开凿运河,汲水灌溉。总之人的潜力被挖掘出来了,没办法想办法。

也先听了,暂时收敛了自己的野心。事情总算完了,花奴和徐明骑着马往回走。花奴问道:“你是真的忙,还是不待见我了半年了都没有和我单独相处,也不回家。我能吃了你?”徐明说到:“是真的忙,你看我头发被这次旱情闹得。”花奴住马靠近徐明一看真有许多白发,“岁月催人老,我家徐明都四十多了,我也四十了。”徐明打趣:“夫人不要伤感,不是你说让我仔细你永远十八吗?我这脸还隐隐作痛。”花奴此时心境与徐明与徐念分家时哪能一样。“只是我家徐明老了,我再年轻给谁看呢?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然你死了我还找剑……”徐明听不得剑字,赶紧打岔“好好好,我好好好将养一定比你长寿。”花奴拦过徐明的头狠狠咬在他的脸上说到:“这是你说的奥!”徐明摸着自己的脸四处张望,看到随护军士都在看着:“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女人,大家都看着呢!”花奴驱马向前大声说:“我这样的老婆,小伙子们要不要?”随护军士齐喊:“要”全部策马去追赶花奴。徐明看了大声说到:“我的老婆。谁敢?”也加紧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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