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八个月了!”白楠诧异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说?”
“八个月前的,又不是你怀孕说了有什么用?”白韵辰回道.白韵辰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传来声怒吼:“怎么说话的?他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
白楠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随后问道:“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刚才还在怒吼的男人也是因为自家老爹的一句话随即安静的像一只小奶狗。
白楠又对着自家宝贝孙子和言委屈道:“老头子我最近在家里啊,不太舒服,果然人老了,不中用了,还总是被你那个头发短见识少的爹嫌弃”话虽是这样说的,可白楠眼里哪有什么委屈,可惜电话对面的白孙子是看不到了。可白韵辰又哪里不知道爷爷这是玩笑话,爸爸对爷爷什么样子他也是最清楚不过了,除了那次。果然老小孩老小孩,他爷爷可是比小孩还小孩啊,他看了一眼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像是化开了一样,温柔泗溢。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同时这边被盯着看的某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韵辰说:“来我这吧!爷爷,”满头银发的老头子听到这句话,高兴的像个刚被人夸讲过的小孩一样,连忙应了几声:“好好好,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还嘿嘿笑了两声
白振韦听到后,脸一黑,暗自骂道:“小兔崽子,等我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子”
白楠像是听到了一般,故意得意的说道:“我的大孙子,只,让我自己去了”说完哼着曲子就走了,本来就比较富态的老爷子,现在更像个胖胖的小孩子了。
白宅
白韵辰挂断电话后,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可人的头,说道“,我们的第二个宝宝就要初生了,你想好他叫什么名字呢”白韵辰轻轻的坐在床边,宠溺一笑问道:“宝,吃饱了吗?”
“你说呢?”苏沐芸瞪了她一眼,又继续吃了起来。
白韵辰扶额表示:我的媳妇,我宠着,切,吃不饱继续吃,老子我不差钱,喂胖了媳妇,还不怕她跑,跑了也没人要,不对,她要是敢跑,我就打断她的腿,不行太残忍了,对媳妇不能这样,嗯对媳妇不会跑,这就对了。想着想着还笑了起来。
一旁的苏沐芸听到了声音扭头一脸茫然的看着白韵辰,疑惑道:“怎么了?”
白韵辰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想着笑。
苏沐芸一脸嫌弃的吆喝道:“白韵辰,你老婆生了”
白韵辰像打了鸡血似的,猛然站起就往外冲。好像是回过神儿了,扭头诧异的看着苏沐芸,撒娇说:“嘿嘿,老婆大人又调皮了”随后走了回来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鸡腿递给自家老婆:“吃,继续吃,不够我接着去做”
苏沐芸听到他这话,不知道听懂没但是又开心的吃了起来,咬了一口鸡腿内心还不忘感慨一段:“哇!好吃好吃,老公做饭比以前又好了许多”
白家老宅
此时的老爷子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白振韦满腔怒火,对着涑棉说道:“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把我这个老子忘记了?谁给他的胆子,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出去自己混,非要搞什么经济独立,老子缺他钱花了吗?”的确,像白韵辰这种家庭的孩子,也没几个像他这样和自己的老爹搞经济独立的,不过他的头脑的确很适合经商,从刚开始的给人做家教,当教练等小的项目攒钱,到后来的自己做店铺,发展自媒体再到最后开的实体店经营,各种加盟店等各种项目,还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品牌,虽然是一个刚开始自己创业的小白,但唯一不一样的是他从未失败过,像人生开了挂一样。一帆风顺!
白振韦说到这就更气了,又对涑棉温柔的抱怨般吼了起来:“也都怪你,非要支持他,现在倒好,我这个亲爹,对我还不如我亲爹好,你说说怎么办?我白养了一个好大儿”吼终究归吼,白振韦终究也是逃不过‘妻管严’这三个字。但他这妻管严与别家不同,别家的妻管严是听老婆的,老婆最大,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可白振韦和涑棉是一个我对你无条件相信,一个是我就要你管着。还记得当初白振韦和涑棉谈恋爱的时候,白家的老爷子就没有同意,不知不自觉的两人就发展到了要定亲结婚地,可有什么用呢,这几年里白家老爷子始终没有同意过,一直反对,处处针对涑棉和秦家。秦家对此也是一忍再忍,自家宝贝女儿喜欢,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可白振韦不放弃,涑棉也在坚持,白振韦对涑棉说:“这辈子我只认你这一个媳妇,别的我都不要,即便要我放弃这偌大的家产,我都愿意”可两厢情愿又呢?反对的终究是家里人,这些个家里人,终究是白振韦和涑棉的最大的,最不可抵挡的阻碍,白家老爷子对白振韦施加的压力和逼迫,也没能拆散让两个宁愿放弃家产也不愿放弃对方的人。
(愿你爱的人也正好爱你,愿你们爱情也可以如此坚毅和纯洁)
过了一分钟,白振韦见涑棉没有讲话,还不知道自家媳妇在自我懊悔中的白振韦又说道:“这也不怪你,都怪咱爹,太宠溺他了”
涑棉听到白振韦这样说,心里也有了一丝安耐不住的后悔,她虽然有些后悔,但也不想儿子在这个‘没有光’的地方被束缚着,像当初她遇到的白振韦一样,严重的心理疾病(重度抑郁症)使白振韦的生活像不存在白天和黑夜一样,内心的痛苦是诉说不出去的,自己的行为也叫人称之为怪异,没有人可以理解他的痛苦,但当他遇到涑棉后,她仿佛是他的光,是上天派她下来拯救他的。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扯淡的爱上了她,可她那个时候只有黑暗的生活,看不到这被阳光滋养着而孕育无数生命的大千世界,她虽失去了看光的权利,却心怀暖阳,依就是矢志不渝的等待着光的出现,她坚信老天爷在和她玩捉迷藏,等老天爷藏好了,就轮到她出来抓啦!但奈何老天爷的这个多虑藏了好久依旧叫她再等等。
在两人相遇的地方,正是盛夏花海花开的时候,一朵朵迎着骄阳不似火而生的花朵,一颗颗被美丽而征服的小草,还有想流进花海中讨走一些让人沁人心脾,流连忘返的花香,也好让自己这个凹形的小家里花香四溢的钟芯海。在这个芬芳馥郁的花海里有一对百年老树,听闻有一百年之久便被起名为百年和同心,两棵树一左一右的耸立在这片花海,树下还有两个用麻绳制作的秋千,秋千的藤上布满了由势而生的洁白无瑕的小野花,一个秋千微微的晃起,一个穿着白色碎花小裙的花海里的‘天使’正坐在上面感受着这来自风和树的力量。
一个穿着人模狗样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慢慢的闯入这与之格格不入的盛夏花海,男人轻车熟路的走到了经常来的地方,看着这个被命名为卜叁的红漆石木椅好像与往常有些不大一样,男人将那修长白皙的手伸入自己的西服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巾,又将石木椅子擦拭了一遍,看着一尘不染的椅子,男人邹紧了眉头,他感觉这片他一直以为是无人知晓的盛夏花海被人入侵了,这是男人最不愿看到的,因为他认为这是他一个人的,他曾经也在土地管理局里了解过这片花海的主人逝世与十四年前,但又被新的主家买走了,是送给一个失明女孩的,但这个失明女孩已经去了国外,意义上来讲这片花海的主人是这个失明女孩,但人家出国了,所以暂时是没有近主的,那他便是近主。他是这样想的。可他不知道的是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被秦家买下了。而那个失明女孩便是他现在的妻子秦涑棉。
现在花海又被不知名的入侵者给侵犯了,本就因为婚事而烦恼的男人,更加生气和抑郁了,唯一可以让他放松的安全的地方竟也叫人盗了去。他哪里会妥协呢,就在花海里疯狂的找了起来,因为他没有去过卜柒院,所以他也不知道有这个地方,这个的疯狂寻找起了主人,你若不是,便请速速离去!”说完白振韦便起身离开了。
涑棉也不是一个不聪明的人,知道如果两人再继续争执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因为对方好像是个像白振韦一个身不显可十几人都进不了身的男人。
白振韦为了一探究竟怎舍得现在就离开,便找了一个角落偷偷躲了起来等待着女孩的离开。女孩也不是傻子,为了安全起见,等了又等等,因为看不到,所以她决定多等一会。
天慢慢的暗了下来,本就金光闪闪的太阳现在也在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花海的黄昏更叫人流连忘返,太阳偷偷的,悄悄的就靠近了钟芯海,当它短暂的停止在了海的上方,海好像在和它诉说着今天发生点事情,紧紧几分钟的停留,就给这本就像仙境的花海又增添了几分韵味,卜柒院里的两颗大树依旧耸立在那里,每天向着暖阳而生的花朵一季一变,小草也是一波一波的涌现,不知这花海经历多少主人,也不知道为谁而建又是送给谁的,晚风慢慢的袭来,锦花也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草儿们也在娇阳最后的陪伴下进入了夜晚的梦乡,晚风吹着大树的枝叶哗哗作响,好像在诉说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晚风的袭来也让坐在秋千上的女孩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女孩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体,因为晚风的存在再加上女孩本就瘦弱纤细,秋千晃荡的更厉害了,不过秋千开的这个短短的玩笑,并没有让女孩出丑,反而叫女孩露出来更坚强自信的一面,女孩双手在晚风袭击过的空气中迅速的摸索到了滕蔓,牢牢的抓住了它,双脚也在猛的间就触碰到了布满鹅卵石的地面,又慢慢的站了起来,洁白无暇还纤细的双手也慢慢的松开了秋千的藤蔓,秋千慢慢的退了回去,还调皮般的碰了碰女孩的双腿,女孩伸出来双手向左边摸去,在记忆里寻找着自己的导盲杖,她记得好像是放在了左边的大树下,可都已经摸到了大树,怎么还不见自己的导盲杖呢?在左边的大树下,女孩的父母亲为了方便女孩放导盲杖,便专门订做了一个小小的架子,可以将导盲杖刚好放进去,可现在导盲杖并不在架子上,女孩又不确定的摸来摸去的,不知道摸了多少遍,女孩才真正的确定,她的导盲杖真的不在架子上了,女孩虽然胆子大,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但是对于刚回来的第一年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在A城第一次外出的她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了,她无助的蹲了下了,抱紧了自己的膝盖,眼泪也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