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傅处理完地上的污渍后,便快速的回去给伊景珩汇报了从侍卫身体出来的蛊虫。伊景珩听完,点点头问道:“是你亲自去处理完的?”王太傅回答说:“是的!是小人亲自处理的,亲眼看见虫子出来的,那虫子已经杀死了,公子放心!”
7日之后…………
族长在和众长老商议以后,在大殿中将“红舍利”给了伊景珩一行人,伊景珩礼貌谢礼。族长开口到:”红舍利并非凡物,在我族也是弥足珍贵之物。都是我月神族是向来有恩必报,竟然是我二弟所托,我们必然不会坐视不理。但是二弟离族以久,我族对他也是牵挂,望太子殿下能够帮我们转达我们的牵挂,将此书信交给他。”其实这份书信下了迷蝶粉,如果伊景珩没有交给二巫,而是擅自打开,将会中毒而亡(迷蝶粉,虽然名字好听,但是毒性十分强大,不是我族族人,必死无疑。)
伊景珩说:“必然不会辜负族长厚托,我会将书信亲自送到师傅手中。”
族长再次开口道:“再过几天,是小女的成人礼,可能要封城几日。所以还要留太子殿下,再留个十二日左右,可能要等一等。我巫师给东方算了一卦,这几日东龙龙息虽然不强,但是气息稳定,所以请太子殿下放心。”
“谢巫师为我父算一卦,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再烦扰几日。”伊景珩仍然面不改色,从容淡定的回答说。
等伊景珩一行人退下之后,族长和长老们,面面相窥。示意着什么?族长说到:“网已经撒下,现在要等的是看是不是真的有鱼儿上钩了。还有派人通知神医谷,颖儿成人礼后,便是与东皇江楚的婚礼了。”说完族长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他舍不得女儿,舍不得她就这样早早背负起使命,作为一个父亲,只是希望她能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成长,然后平平淡淡的嫁人过完一生。但是这注定是不可能的,她作为月神族的圣女,她有她要背负责任,作为父亲守着她到成人礼这天已经是族长的最大能力。
在东皇清川的山谷的深处有一片竹林,竹林处有一个简易的竹屋,竹屋外种着一株株花卉,各色各样的围着竹屋。一个人背着药篓,此人眉眼如星,五官清秀,墨黑的发用简单白色锦绑着,月牙色的素衣显得他十分淡雅,但带着一股子的少年感,像七月的清风,九月的秋阳那样美好。推开门,映入眼帘是是一架架药架,和拂面而来的药草香。院里的圆桌边坐着两个人,一个白发素衣老者执黑子对弈另一个执白子的中年男子,该男子身着黑衣面带正气,一丝不苟的看着棋局。少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走向屋内,穿过主屋来到后院,灶台边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在忙着。少年放置好药篓后出来,站在一边,静静观战。大约两炷香后,以白棋胜黑棋败棋局结束。少年对着老者恭敬的叫了一声“师傅”,转向男子叫了一声“恭叔”两人抬头看向少年。师傅“嗯”的回应了少年,说“你们聊吧”便起身回屋。
恭叔起身行礼说:“少主”原来他就是那个东皇遗孤江楚。
江楚扶起他说:“不必多礼,恭叔,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突然来竹屋。”
恭叔说道:“月神族长来信,说圣女成人之礼将临,让我们出发月神堡。”
江楚说:“嗯,那明日出发,车马都准备好了吗?从这里到月神堡多少时日?”
恭叔:“十日,若行程无意外,我们可以在成人之礼的提前两天到达。”
江楚说:“好!”夜幕降临,山谷里的风微微穿过竹梢,发出细响。像竹林里的精灵为即将远行的江楚奏起的悠悠离歌。今夜的江楚看着窗外的风铃伴着风的节奏一起和声,仰望着天空的月色,他的心里有着莫名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充斥着,道不明说不清楚,就这样积压在在那里,他觉得十分的难受,却也无可奈何。可能是因为复国大业的压力,又或许对这个妻子些许的好奇感和责任感,因为自己浪荡山野,无拘无束贯了,突然就要成亲身上就多了一份对这个陌生女子的责任。就这样江楚心事凝重的过了一夜。
第二日,恭叔已经早早的在屋外备好马车等待,江楚出来时一脸惺忪的睡意,显然昨夜没有休息好。恭叔看出江楚的疲惫说:“少主,舟车劳顿可以在马车上休息,养足精神,我们可以让马车慢一些。”江楚轻嗯了一声,走向马车。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神医谷向月神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