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是一个文明主义者,向来不相信这些所谓的鬼魅传说,或许是因为我生长在国旗下,或许是因为我接受的是科学教育吧,但我总是可能的去相信那位长辈的话,总觉得她说的一些事,即使经历的人很少,也有她的可信度。
就像我曾听我妈说,在我小的时候,有几次半夜哭闹,任谁都哄不好,我妈都气的快疯了,于是我爸抱着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就立马不哭了。这是什么原理呢?难道说我在还是襁褓的年纪就学会了爱美吗?
还有一次,我妈说我五六岁的年纪、半夜跑出去,任由两个大人拼命拉住,都拉不住。最后骑着自行车去找我,骑了几里路才追上我。我妈连连称奇,觉得一个那么大点的娃,能一下子跑道几公里之外。当然这些事都是我在成人之后,从我妈与他人闲聊中得知的。
对于最后那件事,我有义务说一下。我妈说我是凌晨三点跑出去的,但我印象中,是在午夜十二点,因为以往那个时间点,是我父母半夜出去拿货的时间。你们就当我看错了吧,一个四周岁,虚岁五岁的娃,不会看闹钟是很正常的事。
我油然还记得当时我跑出去,在大马路上奔跑的样子,我的脚上感觉到疼痛,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但我还记忆犹生。那是石子路,我光着脚,虽然脚上很疼,我明显感觉我爷爷奶奶拽住了我,可我之后就没印象了。我只记得,当时我要妈妈爸爸,可我的爸爸妈妈就在不远处,开着我们家必用的三轮电摩,在朝我挥手,在召唤我过去,所以我拼命想挣脱我爷爷奶奶的手。众所周知,小孩子是不能够很清楚的认清父母的,他只能通过父母平日里的显著特点,例如、行为习惯、穿着等,去认定他们就是我的爸妈。我小时候也一样,我妈妈的二八大杠,就是我辨别我妈的标志。我爸爸妈妈的三摩就是我找寻他们的标志,我对人脸,真的没有那么大辨别能力。
可我所看到的,真的不是我爸妈吗?可他们明明开着和我爸妈一样的三摩,也是一男一女,而且他们在朝我招手,难道我认错了吗?
我只知道,我感觉到我爷爷奶奶抓住了我,我在挣脱,我光着脚的脚板心很痛,离我不远出,我的爸妈在朝我招手,剩下的,我就全然不记得了,甚至我连那一年所有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或许是因为小孩子本身记忆性就没成人那么完全,总之,我完全没想到我最后还能从我妈的嘴里听到后续。
没错,我当时中邪了,我被摸头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之后,愿意去了解这方面的东西,虽然现如今,这些事情恐怕一辈子都遇不上,因为现如今都实现火化,人死如灯灭,什么都没了。可是,我们不可否认,在当时农村,确实存在着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灵异事项。
我重新回到座位上,继续听那位长辈对我说她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接下来,我们还是使用第一人称,方便读者阅读。
我的人生,一共经历了,无数次的摸头,反正当时在我们那,通通用‘摸头’来代表。都说是我身上的火力太低,才容易招到这些。印象深刻的有两次,一次是我还是孩子的时候,一次则是我工作之后
那时,我还是孩子,当时家里有水稻,我拿着把镰刀,跑去田里,装模作样的打算帮父母干活。我爹看见我这副模样,就笑笑,说我长大了,知道帮忙了,于是,他就安排我到旁边一块去割水稻。可好巧不巧,头刚低下,就感觉头昏,家人赶紧把我抱回去,回到家后,感觉头要炸了似的,而且这种头痛,比以往任何一次“摸头”,还要难以忍耐。我躺在床上,模模糊糊,总觉得难受的很。
于是村里凡是上了年纪的人,都跑到我家,用一碗清水外加一只筷子。挨个喊已经去世的人,可喊来喊去,筷子愣是没有站起来。最后还是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说是不是以前那个被枪毙的人。于是就念了那个人的名字,结果筷子就真的站了起来。家里人还有那些老一辈的人,就开始不停地讲好话,叫那个人赶快离开。最后,我也好了,但那一次真的是记忆中头最痛的一次。
还有一次,是我长大后,我的二叔,二叔当年给别人家盖房子,恰巧那几天,他拉肚子,身体很虚。那天到熟人家帮忙盖房子,恰巧碰到了一条蛇蜕的皮,当时旁边人就意识不好,叫我二叔赶紧回家,但我二叔不信那些,结果那一天我二叔就真的直接从房顶上摔了下来。
众人把我二叔抬回家,没过多长时间,二叔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别人都说,二叔属虎,而那天看到的蛇皮,在老一辈说法里,则意味着龙。龙虎相斗,弱的一方必定会出危险。因为当时二叔身体不好,拉肚子,身体虚,如果身体稍微强健一点,结果或许还好一点。
在临终前,我二叔就把我叫到面前,叮嘱我照顾好弟弟妹妹,也就是二叔的孩子,说如果有人欺负他们,我就要保护好他们,我答应了,之后二叔去世了。
在此之后弟弟妹妹在学校受到欺负,我也都替他们出面教训,直到,二婶改嫁,带着两孩子离开了村子,我也就失去了和他们的联系,最起码,我是无法在他们受欺负的时候替他们出头了。
结果在此之后,时不时的,我下班回家,骑着自行车路过二叔的坟,就会被他‘摸’一次,似乎只要二叔的孩子在外边受到欺负了,我回家都会被他‘摸’一次,我感觉无奈得很,家人告诉二叔,说那两孩子都去了别的地方了,xx(我)怎么能可能在他们一受欺负的时候,就去替他们出头呢?每次都好言好语的劝二叔离开,经常被摸,以至于每次回家我都得绕路走。这种情况,直至我结婚后,当然在我结婚之后,我也再没有经历过以上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