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剑茗想起9岁那年夏天,乘麻麻睡觉时莫莱,被麻麻发现惨遭罚跪。14岁那年,幻想胡蝶,自卫之时,恰好被师傅发现,遭到严厉训斥。
花丹丹得知儿子学坏,极为难过,骂他是孽种。“难怪你学习成绩不好。原来是沉迷空/情幻想。敢情都是胡蝶这个妖精害的。”
妈妈/逼迫儿子写保证书。花剑茗窘迫难当,自责甚深,从此导致佯魏不举。
诸葛喜没有开药。“这事儿,靠药物治疗不了。建议你们亲热时,循序渐进,播放音乐,不要一下子进入正轨。寻常人爱富,只需要半个小时,你们可能需要两个月,才能进入主题。”
花剑茗支付了五百元的咨询费。
胡蝶陪着花剑茗慢慢调琴。只是这个男人太平静了。似乎没有征服的雨望。她用手摸着胸膛,嘲讽道:“你呀,就是一座死火山。连播种的快活,都享受不了,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媒体报道周俊毅跟太太离婚了。大部分财产归了女方。周俊毅身价只剩下两个亿,有两套别墅,还有三家公司。这点钱在上海滩,只比中产好一点。
周俊毅离婚后,再次来到白领公寓。胡蝶拒绝见面,不给他开门。周俊毅跪地哀求,还是被拒绝。“我为了你才离婚,为什么要拒绝我?”
胡蝶受伤太深,无法原谅周公子。花剑茗忠诚靠谱,可是性格也太被动了一点。阿茗不像周公子,摸透女人心,懂得情话绵绵。
花剑茗空有好皮囊,关键时刻,总是雄风不振,让美人惋惜。胡蝶看他沮丧愧疚,拿好言安慰。
周俊毅三番五次,找到胡蝶,跪地发誓,流泪道:“我对你是真爱。你要是移情别恋,我就活不下去了。”
周俊毅赌咒发誓,跑进厨房,拿来菜刀,要断指证爱。手指并没切断,但弄破了皮。
胡蝶看到流血,也吓坏了,送他去医院。伤口很小,简单包扎就好了。两人在“小肥羊”吃了一顿火锅。周公子承诺,让胡蝶进入盘龙娱乐工作。“三个月内,提拔你成为总经理。”
“你是吹牛呢,还是哄我?”
“我周俊毅在上海滩,可是一号公子。娱乐圈中,我至少能排到前三。张艺谋冯小刚,都是给资本家打工的。”说着,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红艳艳的蟠桃,诱惑美人的目光。
胡蝶生来有两个毛病,恐惧洪水,酷爱蟠桃。当她看见蟠桃,犹如鱼儿看见蚯蚓,目光就被深深吸引了。丧失思维能力,眼睛追着蟠桃绕圈。
周俊毅深谙此道,懂得如何诱惑。“是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能攻破。无论是官员,还是美女。”
胡蝶伸长脖子,眼神迷离,嗅着蟠桃的芬芳,满脸陶醉,啃吃蟠桃时,腮边流出许多蜜/汁。
周公子叹息道:“蟠桃多/汁,奈何奈何?”
吃桃可以拉近距离,增进情感。两人回来时,欢颜如昔,已经和好。阿茗是门外汉,不懂蟠桃的价值,只是奇怪胡蝶变化之快。
胡蝶叹息道,“我的年龄大了,不能再流产了。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
“你千万不能对外声张,我是这个孩子的父亲。被母老虎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婚内出轨,导致离婚,我要损失很多财产的。”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如果没有父亲,将来上户口会很困难。”
“可以找个男人假结婚。法律上,你是假老公的老婆,实质上,你是我的老婆。等到母老虎离世,我一定会扶你转正的。”
“我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按你说的意思办,找个假老公先结婚。”
“你考虑好假老公的人选吗?”
“隔壁那位花美郎,应该会帮助我。”
“你将来会不会对他动心?弄到假戏成真?”
“他是一座死火山,你怕什么?”
数日后,胡蝶约请花美郎来家里详谈婚姻大事。
“我想跟你结婚,不是真的结婚,是假结婚。这样做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希望将来,孩子出生后,上户口容易一些。”
花剑茗毫不皱眉,便答应下来。为了帮助爱人,他愿意跟胡蝶领证结婚,给私生子一个温暖的家。
胡蝶肚子越来越大,眼看孩子快要诞生。周俊毅让他们两个抓紧领证。花剑茗带着胡蝶,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拍结婚照。他屏蔽亲友后,把照片发在朋友圈。
有一个知道底细的朋友,发来信息,辱骂道,“你他妈就是一个贱人!”
花剑茗修行多年,早已看淡荣辱。“这一生,只要能守着胡蝶,我就一百个知足。”
领证之后,周俊毅拿出十万元,给花剑茗。“这是你的酬劳。不要有非份之想,也不要对外乱说。”
花剑茗望着桌子上的累钞,态度冷冷地,毫无兴趣。“我不要你的钱。这不是交易,而是为了帮助胡蝶。”
胡蝶与周俊毅和好,花剑茗再次成为多余的人。他尽量减少去隔壁的次数,以免周俊毅不满。“我明明是胡蝶的丈夫,却不能陪伴妻子。这件事可恨吗?不可恨吗?可耻吗?不可耻吗?”他感觉头脑有点痛。
周俊毅提着水果,来到情妇住处。他已经摆平了原配夫人的纠缠。周公子捧着胡蝶的脸蛋,想起余秀华的诗,冒出一句,“我穿越大半个中国来睡你。”
花剑茗正在打坐,听到隔壁传来奇怪的动静。他的听觉敏于常人,可以听到隔壁的对话。胡蝶将周俊毅狠狠骂了一顿。
周俊毅豪情万丈,将美人推倒,笑道:“阿茗是死火山,老子是一座活火山。今夜,就要让活火山燃烧了你。”
接下来,是肉麻的情话,和令人难以启齿的勾当。“真是一对狗男女,把我这个老公当作空气!”花剑茗拿着宝剑,在屋子里挥舞,恨不能要跟情敌决斗。他是修道之人,很快便克制魔念,盘膝打坐,战胜浓浓的醋意。
隔壁笙饷越来越哒。胡蝶忙着冲蒗,渐茹佳荆。花剑茗突然来了感觉,拿出一条鸿空小累喾,给自己解决。胡蝶曾在这里住过数日。这条亵喾,是她遗落下来的。
“可惜,妻子不是我的老婆,浪费了我的蛋白质。”
花剑茗经过某小区,遇到了险情。有个女娃娃头部卡在钢窗架子,身体悬空,非常危险。下面围聚了一堆路人,却没有谁能爬上去。警察还没有来到。阿茗沿着水管,爬到五楼,用肩背撑住女娃娃的双脚,直到警察赶来,将女娃娃解救。家长询问姓名,想要感谢好人。阿茗不要感谢费,笑着离开了。
归来时,发现房间似乎被动过了。闻到屋子里有一股烟味。这一股烟味很淡,至少是两天前留下的烟味。少了一件粉色内酷,其余并没少。那一条粉色内酷不见了。
阿茗找到胡蝶,“你这两天,有没有进我的房间?”
胡蝶摇头,乖乖地望着老公。“你平时都很淡定啊!”
“你还记得之前用过一条粉色的内喾吗?那上面有两只斑斓蝴蝶。”
“那一件内喾,已经两个多月没用,也不知丢在哪里。”
“你之前来我家过夜,遗留在我的房间。我次晨清洗之后,一直挂在阳台上,当做美丽的风景。”
“正是如此。反正我也不缺少内衣,就送给你当做礼物吧。”
“可是,那件粉色内衣,现在找不见了。”
“有小偷来过你的房间。”
花剑茗满头大汗,总觉得不妙。“这个小偷到底想干吗?那件内喾,已经被我弄脏了。”
胡蝶安慰道:“丢了就丢了,用不着小题大做。有需要的话,老婆再送你一件。”
胡蝶下班回家,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只血馒头。她想起馒头血案,顿感头皮发麻,将这个情况报告给花美郎。“小偷今晚一定会来。”
花剑茗来到隔壁,陪着老婆过夜。关键时刻,守候着她。凌晨两点之后,胡蝶发困,在沙发上睡着了。阿茗依旧盘膝打坐。
一夜到亮,虚惊一场。
次日中午,才知道顶层死了一个女孩。死者名叫苏红,年方二十八岁,是唐朝酒吧的促销员。她面露微笑,手里拿着一个血馒头,胸口却是血肉模糊。死亡时间大约是夜里12点前后,正是跟胡蝶约会的日子。
警方在现场,拍照取证,找到一件粉色内酷。那上面留着嫌疑人的精斑。
公寓的住户,尤其是男性,都被调查。花剑茗的血液和米青/液,都被取样,拿到化验室去比对。
花剑茗看到命案现场的粉色内喾,立即认出来,正是丢失的那件。他预感到大事不妙了。多年的修行,让他养成习惯,遇事保持镇定。他在房间里打坐修行,等待厄运的到来。“即便是蒙冤受死,我也不会逃避的。”
苏红案甫一见报,便引起轰动。馒头血案的杀手再现江湖。王凯旋奉命追凶,从福建来到南京,直接领导专案组。跟前面几件案子的作案手法不同,但有一条相似,那就是现场出现了血馒头。
次日,王凯旋组织重案组开会。林警官对死者作了简单介绍。
“死者苏红年龄28岁,身高1.62米,安徽阜阳人,大专毕业,从事酒吧工作,做过隆胸手术。短婚未育,目前是离异单身,生前关系有些复杂。通信数据显示,离婚后交往过两个男友。”
“苏红是娃娃脸,从照片看,还以为是20岁出头。”
大家观看现场图片,听取两位专家的分析。
“凶手在不同城市,杀死六个女子。受害人之间,毫无关联,可见是随机作案。凶手作案手段极其残忍,将受害人的孺芳都割掉,可能有孺芳依赖症。这是一种极其变态的心理。”
“花剑茗曾跟心理医生诸葛喜沟通,承认自己有孺芳依赖症。”
“这个人是剑禅社弟子,擅长剑术,功夫不俗。攀墙走壁,如履平地。案发之前,在白领公寓12层住过将近两个月,案发之时,他就住在909。”
现场发现一条粉色内酷,上面有花剑茗的米青斑。这是一条很难推翻的铁证。单凭这一点,就足可定死罪。
王凯旋带着三个警察,来到909,亮明警关/证,“希望你们跟我走一趟。”
“我离不开妻子。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有什么需要调查,我可以配合。有什么疑问,我现在就可以解答。”
“跟我们去派出所。有话到局子里,慢慢说。”
“我想就在这里,把嫌疑解释清楚,可以吗?”
王凯旋拿出手铐,想给花剑茗戴上,没料到对方使用擒拿手,将手铐戴在自己手腕。“好本事!有胆量,就再造一桩命案。”
“我不是罪犯,我只是嫌疑人。在被你怀疑之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王凯旋看着手铐,心道,眼前这个对手太厉害了。“说吧。”
“死者苏红身材瘦小,屁股尖瘦,而现场发现的内裤比较肥大,属于丰乳肥豚的女人穿的。所以,粉色内喾不属于苏红,而是属于别的女人。杀人者拿走了苏红的内酷,却将这件肥大内酷,套在死者身上。这一点非常可疑。”
“继续说下去。”
“这件内裤,是属于胡蝶的。那上面如果有米青斑,很可能是属于我的。”
花剑茗承认内裤是胡蝶的,米青斑是自己的。但不承认是凶手。
“内酷为何会出现在现场,难道会飞?”
“是被小偷偷走了。那个小偷,跟杀害苏红的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小偷从窗户进入你的家里,偷走内裤,套在死尸身上,然后陷害花剑茗。你不该当茶艺师,应该去当小说家。”
“你把我们警方想的太弱智了,我王凯旋就那么好欺骗吗?”
王凯旋找到胡蝶,希望她能提供更多的证据。
胡蝶声称,那条粉色内裤是自己的,之前在909室过夜,遗落在邻居家里。花剑茗听到隔壁动静,一时兴起而自/慰,是完全可能的。但这条粉色内裤,怎会出现在命案现场?
“胡蝶说的话,不足为信,因为他们是情人关系。完全可能作伪证。”
王凯旋答应,调查清楚,有了更多证据,再来请你喝茶。
“一言为定,我绝不逃跑。”
胡蝶替花剑茗捏着冷汗。“阿茗啊,你大错特错了。竟然用手铐,铐住王警官,这是公然抗法。是犯罪啊!”
“等我抓住了凶手,再去坐牢。现在,我要陪着你。”
“如果真的是我强奸杀人,又怎会把沾有米青/液的内酷,遗落在命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