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障?蛊仙可犯嘀咕了:残障可是生下来就注定死亡的。蛇灵一族可是每一个季度都要举办隆重的焚婴节啊。你杨破的哥哥还能生存吗?哦!准是杨破你老爸老妈,执法犯法,也就把人家儿子女儿送上烽火台上,却留着自己的儿子。这等私心却是叫人恼怒。
杨破继续言道:“愚蠢的妹妹啊,你要知道你生下来有多么的幸福,你是都拥有最正统的血脉。因此你的出身是带着多么浓重的荣耀啊。不过我们的哥哥却没有那么幸运,他是我们父亲一时性冲动的产物。没有任何征兆就在一个丫鬟的肚皮下生存了下来。这等不清不白的生命自是让父亲厌恶得很。但即便是如此,哥哥还是出生了,不过他又受到上天的抛弃,一出生就只有九个手指头。在这等的种族内,只要有一点残缺,他就要再火焰之中享受着死亡的痛苦。但至少那丫鬟发出了母亲最宝贵的光芒,他用自己的生命乞求我们的父亲接受我们的哥哥杨离,让他平静的活下去。但即便是哥哥真正的生活着,他也未得到过半点名分与半点宠爱,我们的母亲自是对他恨之入骨。逐渐着他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加引来人的非议。我哥哥那丫鬟母亲的生命也只换回我哥哥的十几年的生命。在一个雨夜之后,我们的父亲母亲就起了杀意,他们为了保护自己那秋魂法师的地位,为了不让人猜忌,便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这便是这个诅咒家族内的血腥,这便是诅咒的灾难!
杨艳自是不信啊,但现在事实都铁生生地摆在面前,哥哥不是那等无缘无故跟自己说谎的人。
蛊仙也错愕异常,那双眼眸像是听到奇闻奇事一般,只是瞪得老大,即便是这样还是不能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恐惧,想自己平日里见到自己的老子记如同太监见到皇上,宫女见了娘娘一般,即便有些不满但也只能吞咽在肚子里。这倒好,你杨破连老子也敢杀,这等残忍。有掐起手指算了一算,杨破杀自己的父母之时放才八岁多一点啊,也就个眼前那弱不禁风,只懂得流眼泪的小丫头片子一般年纪。
蛊仙汗都吓得流了一地,为了表示他和杨破的距离,他后退了几步。言道:“杨破你自家的事情自己料理先,我有事先走了!”
蛊仙自是心虚,怕你杨破会起了啥杀意连自己也不放过,不过杨破也只是回过神来,貌似才发现蛊仙其人一般。也只是目视着他,一言不语。
谁知你杨破的眼神蛊仙也怕的要命,连忙摸摸下面道:“尿急,尿急,先走为是!”
这等的脓包本来杨破也没有杀意,但也只是问道:“石叔叔,我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请教,你说完才可走!”
请教?这口气像是请教吗?别请着请着就请到了阎罗王面前才好啊。蛊仙内心一个劲的嘀咕,往日他人杀人之时都是借着请教的名号,然后话锋一转就把人逼向了死路,难不成你杨破真的要杀害自己吗?这番疑虑与忧虑掺杂在肚子里,那自是特别不是滋味啊。
但蛊仙也脓包啊,他怎敢当面拒绝呢。也只是言道:“哪里话,杨破你只管说便是,我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杨破便言语道:“王子慕容诀是逃了还是死了?有些关于他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想请你告诉我,譬如传闻他深爱上唐氏一族的女人,并且还产下一个半人半兽的孩子。你知道吗?”
蛊仙其人从来都爱些八卦,你看他那嘴巴大得就活脱脱一三八的摸样。杨破这般言说像是说中了自己的老本行,立马来了精力.也不管你杨破如何血腥,只是一个劲的言说道:“知道,岂会不知呢?慕容诀那王子果真风流,放着好好的蛇灵王子不当,偏偏爱上唐氏一族的女人。想我们族人自是对唐氏一族恨之骨髓,不过王子却是不以为然,也爱了。这件事情自是被认为是王室的丑闻,即便是像我们这等专门保卫王室的护法也瞒着,外人也很难知道。不过慕容诀可真够种的,居然主动放弃蛇灵王的权力,甘愿和那女人私奔,这件事被那些闲着没事退了休下了岗的族老们揪着不放。那些家伙可真烦人,平日里连屁都不放个,一到关键时刻就开始破坏人家的好事了。他们可没闲着,花了老大的功夫,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慕容诀,看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还是个半人半兽的怪物,当时就老大的火气,不过恨归恨,他们也不敢唐氏一族的人怎么招了,只是暴打鸳鸯。活生生的拆散了这对孽缘啊。想父母作孽怎么就要儿子承担呢?这可就苦了那孩子了,刚刚出生父亲就被带走了,母亲后面郁郁而终。哎呀呀,不过王室可只有慕容诀一根独苗,他若不继承王位那王位也只能空着。空着也好,反正王位也只是个虚职。就连你秋魂法师你这个头衔都要比蛇灵王的名头响亮呢!”
蛊仙却是像说书唱戏一般的说完了,之后见到杨破也没有继续追问,便似老鼠一般转了个身,便离去了。
杨破听完之后只是自语道:“难怪,他会那么渴望摆脱这族内诅咒的羁绊!甘愿忍受这等的痛苦……”
杨破这下回望着瘫软躺在地面的杨艳,只见他是泪流满面,伤心欲绝。鼻涕眼泪一大把,战战兢兢,活脱脱一受到惊吓的孩子。也只是一个劲地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捶打自己的胸腔,还一个劲的呕吐。
“绝望!绝望!体会到痛苦的滋味了吧,感受得到自己的软弱吧。那么就请接受我的赏赐,结束你的痛苦吧!”杨破忽然言道。
霎时,一只手又掐住了杨艳的脖子,这次杨破更加用力。
杨艳那小滴滴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此刻却是被这么一折磨,兴许是真的伤心了,也没有眼泪给你流了,便从眼眸之中流出一滴滴血来。那血液流得甚是奔放豪情,居然循着杨艳那娇小的脸面一直滑落在杨破的手掌之上。
杨艳疲惫的吞吐之中言道:“哥哥,你当真要杀小艳艳了吗?”
杨破的眼泪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但手却没有放下来,依旧掐着杨艳的颈部并且还加重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