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说完只见地面七零八落的钢管都飞升了起来,只向老道射去,老道也提起了一把气,只是用力“嗯!”的一声,便跃升了起来,只见他左挡右闪,很快便来到了大傻面前。正欲一拳击去,不料地面的飞去的钢管又掉了个头,貌似是看到了美女一般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老道那一拳算是轻轻松松的打着了大傻,不过他立马就意识到不对,正欲逃走不过已经为时已晚,那四五根钢管口径面积也算是老大的了,老道胸前还插这一根钢管,这么多的钢管都像是老道的情人一样,个个都想往老道的身上钻。
最后还是先下手为强,老道的身体实在是容不下太多的钢管,便令那群还在飞升的钢管找不着目标插了,也只得软弱无力的掉了下来。
老道虽说是着了大傻的道,但摸样还算和谐,一点也没有遭受痛苦的表情。只是大傻却是令一个样,貌似这所有的钢条都扎在自己身上一般,只见他却忽然落了泪,言道:“为什么,连你也要帮唐小果!”
老道只是轻轻的言说道:“因为他可以改变世界,他是神!”便断了气。
大傻这下可就更加恼了,自己的所有愤怒的源头就是唐小果得到了太多人的爱护,但他也知晓唐小果只是一流氓,也无才能,才不配受到族长与人们的喜欢呢。
一切都只因唐小果拥有魔凤圣眼,族长才把他当做宝贝供着,爱护有加。
所以他便信了什么宿命,不管你做出如何理论,天才就是天才,从你妈生下你的那一刻便已经全部注了册,不由得你不服。
但大傻就是不服,自己受了多少气,承受了多少的轻蔑与唾弃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而现在自己最瞧不顺眼的唐小果也被自己整得半死不活,这种成就感还未感受个够,忽然你太极老道跑出来要保护唐小果,也就是相信了唐小果是神,也就是触痛了大傻的那根筋。便起了杀意。
不过这也只有一种冲动,杀人这种事情看上去是很潇洒的尤其是那种有灵力的人,只需零落的默念着几句咒语,再扬起手指便可以置人于死地。本以为是很潇洒的事情,就像是人家搞艺术一般。旁看的人还觉得很有美感。
不过毕竟是杀人,你毕竟不是什么冷血动物,杀了人还是有一种痛苦的。
大傻便将这种痛苦又归咎与唐小果,他觉得是唐小果的错。一切的罪恶都是唐小果引起,倘若不是唐小果,很多人都不会死亡,是唐小果这个流氓给了老道希望,违抗自己的指令,害死了老道。
为了克服这种杀人的恐惧,唐小果再度向唐小果说道:“唐小果你又害死了一个人,你这被诅咒的生物,痛苦吧!”
这一点莫不要大傻言说,唐小果也是知晓的。唐小果才不要大傻提醒,自己早就一直对自己默念道:“是我造就了死亡吗?是我……”
唐小果胸前插着一根钢管,扑倒在地。钢管插得不算是很深,但也未浅。唐小果平日里算是吃些山珍佳肴,算是补补自己了吧,但今个儿不巧,被自家兄弟伤成了这样,血流了一地。这要补回来却不是两三天的事。
黑云与二傻此刻也与唐小果一般,都是受了伤,疲倦不堪。手根本使不上力。也只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家切割便了。
玉江龙终于压不住内心的激动道:“唐董果然还本事,哈哈!今个儿我要亲手杀死这群人为我儿子出气,告慰我老婆的在天之灵!”
大傻只是言道:“玉局,唐小果可以杀,但请放过我弟弟一命!”
二傻听后,只是讥笑着撇了撇嘴。
玉江龙也懂情面道:“那是自然,伤我儿子的是唐小果和杨艳那**,我是绝不会牵扯你弟弟的!”
玉江龙便从口袋内掏出***枪,想平日里唐小果与二傻算是有灵气护身,像是古代的,金钟罩,铁布衫般的刀枪不入神功加身,也不惧怕啥手枪啊,弹啊炮啊之类的,不过现在就不同了,全身灵气尽失,莫说是子弹就算是一根干木棒也能打断两人的骨头!
玉江龙将枪口朝着唐小果射去,嘴角上扬着微笑道:“孩子你爸替你抱了仇了!孩子他妈,你可以瞑目了!”
唐小果此刻忽然缓缓站起,目光更是有神。方才还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泥鳅现在更像是一条毒蛇,眼神甚是冰冷。光是眼神的变化那也不算啥,连面色也白皙了不少,头发本是黑色此刻忽然变成了红色。
只见唐小果淡淡的言道:“玉江龙老儿,你这般照顾你老婆的感受,看你这样子也产不出像玉青龙那样的儿子,恐是你老婆背着你跟别人私生的吧!”
这话算是把玉江龙气得,也顾不得许多,只是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射出,直击唐小果的胸膛,但唐小果的身边似乎多出了一层气场,将唐小果整个人罩住,子弹也反弹了回来。
唐小果也只是讥讽的撇撇嘴唇,便将用双手将插在身体内的钢管拔出,说也奇怪了,钢管脱离唐小果身体也应该喷出血花,但只见那血液都回流到了唐小果的身体内,接着完美的愈合。
这一出可惊得大傻恐惧非常,连连退了几步。或许是见到唐小果整个人都便了摸样。
二傻、黑云都只顾惊讶。黑云就更加不解自语道:“哼!唐小果小子算是瞒得如此严实,竟有这等灵力还在这装孬,直接就亮出真实能力把大傻打趴不就完了!
唐小果的眼球睁得很大,也传播了些自己内心的思想,譬如愤怒。那双眼睛宣告着——大傻,玉江龙你们都得死!
大傻只是道:“哼!一直都是在我眼前装脓包吗?现在才展示出实力吗?”
说完便摊开双手,只见那地上散落的钢管又忙活了起来,只一个劲得向唐小果奔去。唐小果身外忽然又显现出一层气罩,无数钢管却是碰他不得,只能又无辜的散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