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九那里我打听了很多关于禹城木家的情况,原来木家换代了,小木当家第一件做的就是铲除禹城的其他堂会,一家独大,毕竟是年轻气盛,不甘于一个小小的禹城,竟然想要伸手到我们顾家,不自量力。
虽然这些年我接手堂会以来,逐步将中心放在了其他行业,我将堂会的人潜移默化到各个领域,其中有房地产、餐饮业、娱乐行业等等,当然堂会事业有时也要兼顾,毕竟没有什么比这样来钱更快了,就这样指缝里流出的生意也都有人争着抢着做。
一回到家,阿肆就上前汇报办事结果,听他说柏溪好像是孤儿,家里很清贫,问他平时怎么维持生计,也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就说是多干几份兼职。怪不得呢,出来一夜也不着急回去,原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夜幕降临之际,我带着阿肆来到了皇马会所,跟他们谈生意任凭我武艺高超也不敢一个人来,虽然小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心也绝不可无。
走到包间门口就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可想而知是如何的纸醉金迷,我推门进入,径直坐到男人的身边,他是京都梁帝集团的当家,梁泽言。“没想到梁总也能看得上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的。”我敬了一杯,许是刚才玩的太尽兴没有人注意到我,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将自己面前的东西收好,梁泽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天,我有一批货要到你们家码头,那时有人会去抢,我要我的货完好无损,佣金少不了你们的。”“梁总,我不做这一行已经很久了,您还是找别人吧。”我放下酒杯准备起身时,梁泽言拉住了我,“如果我说那批人是禹城木家的,顾小姐还会拒绝吗?”又是木家,“我竟不知道梁总的消息灵通到这个地步。”我回身俯视着梁泽言看着不像是假话,“放心,我有顾家在京都还容不得那些蝼蚁造次。”梁泽言似乎知道我会答应他,依旧自在的坐在那里,“顾小姐,你不问问是什么货!”我挣脱开梁泽言的手,“梁总放心,我们只需要完成雇主的指令,至于是什么货物我们不关心。”临走时我又转身“梁总,我还要提醒一下,那种东西还是少碰的好,别到时候丢了姓名。”我抬起下巴示意他看向旁边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白色粉末。
我在门口又看见的那个少年,他好像是在跟别人打架,许是寡不敌众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了,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眼睛,我知道他看见我了,但是为什么不求救呢,就在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我让阿肆去了,到底是个鲜活的生命能救还是救吧,就当是积德了。
我还是将人带了回来,一个这么瘦弱的身子骨怎么可能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我想着只要让他有自我保护的能力就让他离开,可事与愿违,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有缘人...
一早我刚吩咐刘妈端早饭送给他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他下楼的动静,全身都挂了彩,十分狼狈,刘妈看他行动不便,立马上前扶住他,“小溪啊,你这还没好怎么就下楼了,要什么刘妈送上去给你啊。”说来好笑才见过一面,就把我的人收买了,我十分好奇那个少年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刘妈搀扶着他坐到了我的对面,还贴心的给他装好了早餐。
“你叫柏溪是吧,”那个少年点了点头,“在你伤养好之前就住在这里吧,好了之后我会让阿肆叫你功夫,一个人在社会上总要有些可傍身的能力,从今以后你就跟着阿肆吧。”柏溪好似看到救世主一般眼角含着泪水。
阿肆来之后我说了这件事,但是看着他的神情好似不太愿意的样子,毕竟以阿肆的性格断然是看不上柏溪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好了,这人以后我就交给你了,怎么教他随便你。”“小姐,这人最好查清楚些才好。”我知道阿肆的担心是必要的,毕竟这么多年来,有很多意图不纯的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尽快在他伤号之前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