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爷,人已经赶走了!”二胖咕哝一句,“刚刚那人莫不是来找事的?”
“有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闹事?”殷离听见后非常霸气的说了一句。
白切鸡挣脱开殷离的钳制,扬了扬鸡头附和的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你看,连白切鸡都觉得我说的没毛病!”
二胖听见殷离给小白取的名字时,顿时抚了抚额,有些无语的开口:“殷爷它叫小白,不叫什么白切鸡。”
“没事,白切鸡好养活!”殷离不以为然的揉了揉鸡脑袋。
二胖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在强硬的开口。
白切鸡对着二胖眨了眨眼,好像在说:大兄弟你再努努力啊,白切鸡这名字根本就不配我的高大威猛。
二胖就像没看见一样不再打扰殷离晒太阳。
听着快要消失的脚步声,殷离出言叫住了二胖:“任常斌这几日来过没有?”
“还没!”被叫住的二胖回应道。
想起被自己叫去取钱的麻杆,殷离又多问了一句:“麻杆还没回来?”
二胖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没!”
殷离没在说话坐起身来,将怀里的鸡扔了出去。然后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迈开步子越过二胖回了房间。
二胖默默地嘀咕了几句,去阴阳隔看守铺子了。
房间里的殷离转了一圈又一圈,算算日子麻杆应该回来了才对啊!这都好几天了,不应该还没回来!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掏出自己身上传唤符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想了想他还是决定用传唤符呼叫一下麻杆。
食指与中指夹住一张符纸,指尖轻点眉心嘴里念了一句:天地乾坤,千里传音。
“麻杆?麻杆?”殷离通过符纸呼叫了老半天丝毫不见动静,迫不得已加大了音量唤了真名,“恒图?恒图?”
另一头还是没有任何的回音,殷离的眉头一下就皱的很深了,半天也没将它舒展起来。
也不知道麻杆是怎么了?殷离焦急的不行,没有任何痕迹可寻,连追踪符都不能施展。
现在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只希望麻杆能平安归来。不过让他知道谁动了麻杆,那么他殷离一定会让那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揉了揉刚刚因为过激而引发的头疼,难受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又过了两日任常斌再次来到阴阳隔,整个人都变得憔悴没一点精神气。二胖让他稍等片刻,自己则是去叫殷离出来。
穿着白色的唐装的殷离站在院中央看了看天,掐了掐了手指也没能算出麻杆的现状。
“殷爷!任先生来了!”二胖靠近殷离耳边语气淡淡的低语一句。
“候着!”仅有的两个字让二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威压。
二胖一下就弯着腰沉默着没两分钟就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跪在地上的二胖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过了好一会殷离才从臆想世界里清醒过来,看着面露难色的二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急忙收了不知何时散发出来的威压。
“可还好?”殷离扶起摇摇晃晃的二胖上心问了一句。
二胖稳住身子摇了摇头,极其缓慢的说了一句:“任先生还在阴阳隔等你!”
听二胖这么说殷离打算先放开他,去阴阳隔接待客人。
二胖看出了他的意图,只是他现在说话有点困难,只是朝着殷离点了点头。
将有些皱褶的衣衫抚平后,殷离才抬腿去了阴阳隔。从侧门进去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坐在客位上的任常斌。
殷离脸上堆着笑,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这个笑意不达眼底,一屁股坐在自己专属的太师椅上,虑过茶叶喝了一口凉茶淡然的开口:“任先生,今日来是有什么事?”
任常斌看见他过来的时候,就放下了往口中送的茶杯,破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殷离浅笑道:“在下想请先生点香辩冤魂!”
殷离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一下就没了笑容,恢复到面无表情,装作不懂的样子:“任先生可知点香辩冤魂要付出些什么!”
“在下既然问出了这个事情,自然是了解清楚了!”事关他的儿子任常斌也不藏着掖着了,非常阔气的开口。
“任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点香辩冤魂,一炷香断那是罪孽深重我要带走他的鬼魂!两炷香断诉冤情,三炷香断平冤案!还是想清楚的好!”殷离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一番,略带严肃的开口。
任常斌听见殷离这么说愣了愣神,显然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要求,显然是犯了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殷离也不着急就坐在那等他想仔细。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
挣扎一番后任常斌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决然开口道:“我答应你!只要能为我儿点香辩冤魂,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
这些日子任常斌为了他儿子的事情可是跑断了退,警局里的人就像统一了口径一样一个劲的告诉他,任毅是死于自杀。
他花了大价钱请阴阳隔的殷离开了鬼眼,亲眼见证了儿子是被人推下去根本就不是什么自杀。
他一定要请殷离去为儿子点香辩冤魂,就是要告诉那堆警察,他的儿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殷离打响手指,凭空出来一张黄纸,上面写了刚刚殷离说的话:“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就划破你的手指在这个契约上按上血手印。”
任常斌没有任何的犹豫,下了狠劲直接咬破了拇指,按在那张发黄的纸上。
“先生你看……”盖完血手印后,任常斌假意的提醒。
殷离停顿半刻收好黄纸契约,“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你来阴阳隔等我!”
“任某就在这里先谢过大师了!”任常斌起身弯了弯腰。
送走任常斌后殷离才返回别墅,看见二胖还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放轻脚走了过去。
“还在难受?”殷离没忍住的关心一句。
二胖偏过脑袋,将胸口的闷气抚去:“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就好,殷爷不必自责!”
殷离见他脸色发白可不像没什么大问题的人,懊恼的说了一句:“只怪我不会炼丹,不然还能让你调节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