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南又拉了一下走神的女儿。
林灵萱嘟了嘟嘴很不情愿的低头刚要开口就被殷离打断:“你就免了,在下受不起!”
明着是挖苦暗着是嘲讽!
林灵萱瞪了他一眼,心里堵着一口气没处发泄就拉着自己的来父亲走开了。
待人出去之后,殷离憋了许久的笑意才释放出来:“哈哈哈!”响彻这个五岭观。
本来已经走远了的林灵萱,听见那放肆的笑声后,脸不由的青一阵白一阵。
“若是你们观主回来了,来这个地方告诉我!”
殷离让麻杆递去一个地址。
等几人研究一番点头同意后,殷离才带着麻杆离去。
招阴旗已经被毁,至阴少女林灵萱暂时没什么大碍,他也能好好的休息几天了。
到了五岭观的山脚下,殷离一个踉跄直接扑在麻杆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吓了麻杆一跳,摸了摸殷离的额头有些冰凉,应该是刚刚用了法阵又召唤了灵剑的原因导致身体虚脱了。
没有办法只能拿出自己仅有的传送符画了一个圈念道:归!
到了阴阳隔后,麻杆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二胖时刻注意着大门外的动静,传送符来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殷离,他挪着步子帮忙扶住:“殷爷受伤了?”
“没!”麻杆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回答道,“殷爷只是用法过度虚脱了!”
“殷爷这么久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今日遇上麻烦了?”
还是头一次见殷离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就昏睡过去了,二胖不免有些担心。
“也不算,遇上的是一群道人!”麻杆解释道,“帮我把殷爷扶到屋子里。”
二胖看麻杆也有些乏力,他直接将殷离背在身上向别墅走去。别墅的院子里一只鸡在那活蹦乱跳着,见二胖疾步过来,它扑腾扑腾的煽动着翅膀。
“小白,我没空陪你玩!殷爷累了我得送他回去休息!”二胖用脚将那只鸡踢到一边去。
那只鸡就像听懂了一样,就跟在二胖的身后,不再去挡路了。
将殷离放置在床上后捏了捏被角,担心小白会吵到殷离睡觉,也将它捉住带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的关上。
“小白真乖!”二胖揉搓着鸡脖子,白切鸡不舒服的摆了摆头。远远走来的麻杆就看见他在和一只鸡说话,打趣道:“二胖,它能听懂你说话吗?你在那对它叽叽咕咕的!”
白切鸡发出鸡叫声:“咯咯咯!”
也不知道这鸡是在表达自己的意思。
“小白能听懂我们说话的对不对!”二胖斜了麻杆一眼没搭理他,继续逗弄着手里的鸡。
“咯咯咯!”白切鸡又一次发出叫声。
“诶!我还不信你这鸡还成精了不成!”麻杆挽起衣袖就要去逮白切鸡。
等他手伸过来的时候,白切鸡狠狠地啄了他一下然后发出“咯咯咯!”的声音,麻杆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发红。
“麻杆你也有被鸡嘲笑的一天!”二胖抱紧怀中的鸡笑成一团。
麻杆不信邪继续去逮,白切鸡就发了狠的去啄他。到最后麻杆也不得不承认这只鸡真能听懂他们说话,还知道反抗。
最后还是二胖阻止了麻杆这一无聊的动作。
“麻杆辛苦一天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二胖按住鸡头不让它乱动。
麻杆动了动脖子,感觉确实有点累,弹了一下鸡头才回房间休息。
殷离的房间黑玉又开始散发光亮,床上的人下意识拧着眉,随后又舒展开来。
第二日殷离神清气爽的站在院子里伸了伸懒腰,他现在无比确信这快黑玉能帮他恢复精神力。
一早就呆在阴阳隔的二胖,处理完事情后才回到后面的别墅,就看见在院里的殷离。
“殷爷,这是完全恢复了!”这已经是第二次看见殷离仅一夜就恢复过来有些吃惊。
上次开了鬼眼不说,昨日又是昏睡过去,搁在以往绝不可能一夜就恢复的,他有些担心殷离是不是用了什么禁术。
“对!”殷离回了一身,瞧着二胖忧心忡忡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多了,“我没什么事情别多想。”出言让他放心下来。
“听麻杆说,昨天你们去了道观?”有了殷离的话,二胖暂时放下心来问起了昨天的事情。
“对!之前有人利用招阴旗害人!”殷离觉得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遮掩的实话实说。
“道人的存在已有上千年,还请殷爷小心行事别着了道。”
二胖对着道家略有所闻,学的是道家法术,练的是布阵请神灵的本事,几百年前道家分两派一正一邪,不过都是一些奸诈之辈。
“无碍!”殷离不甚在意的开口。
他知道二胖是在关心他,但他活了这么久道家他还是了解一些。
“轮回之女可有消息了?”忙了这么久,殷离都快忘了这件事。
“还无!”
“时刻注意着!”
殷离都快忘记自己为何要去寻找轮回之女了,是几百年前一个白衣遮面男子让他注意轮回之女的出世,好像说轮回之女的出世预示着世间大乱。
二胖知晓这间事情对于殷离的重要性点头表示明白,两人说话之际,阴阳隔传来铃铛声。
两人迅速的去了阴阳隔。
红烛燃人来客。
“有客到!”二胖站直身体喊了一声。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阴阳隔的大门缓缓开启,从外面走进来一名中年男子,憔悴的身子,胡子拉渣满面愁容的样子。
坐在太师椅上的殷离看着三米外的男子清冷的开口:“何事?”
“还请殷爷帮在下看过去!”男子虽然有些憔悴但是声音还是中气十足的,一点也不失男子气魄。
“你可知看过去要付出什么代价?”殷离抬了抬眼皮,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近来想要开鬼眼探过去,知未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自然是明白!百万家产已然备好!”男子昂着头异常坚定的开口。
殷离撇着嘴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试图让自己放松些,真是个大麻烦,不过看在那百万家产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帮忙。
只是接了这种世间的案子,后续会很麻烦,遇上不对的地方还要点香。
“谁死了?”不过殷离还是来了兴趣,疑惑的问了一句。
中年男子埋着头,手掌握拳忍着悲痛的开口:“在下的儿子!”
原来是至亲死了,怪不得会来阴阳隔求他,估计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揉搓了一下手指递给二胖一个眼神。
二胖领会转身离开去找契约了!
中年男子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怎么一个意思,既然他不开口那自己只能默默地等下去。